搬倒圣上
盛装打扮后,溪洳跟着相爷坐上轿子进宫。
相爷:我已经打点好宫人,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溪洳:足够了。
进入皇宫,高墙内院,雍容华贵,到了一个宫外停下。
相爷:我去见圣上了,你就在内院逛逛,一会我来接你。
溪洳:知道。
后花园很大,而且有各种各样的花草,秋分跟着溪洳,秋分带着溪洳去了一个宫旁边。
秋分:小姐,那里就是皇后居住的东宫。
溪洳:不愧是皇家,繁华落尽。
秋分:是啊,小姐,你千万要小心。
溪洳:知道,你自己看着点。
秋分:是。
她使用轻功饶到后面,相爷收买了看守宫人,所以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溪洳进入殿内,她四处寻找。
溪洳:这么大,重要的东西会放在哪里安全?
她看了一眼床,走过去摸了一下,床上没有,她又摸了摸床边,发现有一点小瑕疵,不仔细根本看不到,她把木板取下来,里面果然放着一些书信,溪洳拿出来一看,都是皇后和外邦勾结的来信,她把木板放回原位。
“皇后让奴婢来取衣服,打开门。”
(是。)
她迅速躲进床后面,宫女进去取衣裳,然后离开了,溪洳从后面窗户口跳出去。
秋分:小姐,你出来了。
溪洳:走。
秋分:刚刚好险,你没事吧?
溪洳:没事,那些人也不是白收买的。
秋分:那我们在逛逛吧,一会相爷就回来了。
李仁:韵吟!
听到远处有声音,两人转身看去,李仁身穿黄色衣裳,被小五扶着跑过来。
溪洳:三皇子。
李仁:我到处找你,你去哪里了?
溪洳:这里很大,我们迷路了。
李仁:原来如此,走吧,我带你去逛逛。
溪洳:三皇子的脚…
李仁:小事,你关心我啊?
溪洳:没有。
李仁:还不承认,小五,你带秋分去一边逛,我和韵吟去看荷花。
小五:是。
李仁:走吧。
溪洳心想:这个三皇子,当真是头脑简单?
他带着溪洳去看荷花,看着他天真无邪的样子,溪洳倒是有些不忍心了。
李仁:韵吟,我从来没见你笑过。
溪洳:我是生性就不爱笑。
李仁:没关系,以后我会让你高兴的。
溪洳:我得走了。
李仁:才来就要走了。
溪洳:我还有事。
李仁:韵吟,这里不是能乱走的,你不要到处跑。
溪洳:多谢提醒。
她走了,李仁一脸失望,他一瘸一拐的也追不上,溪洳小心翼翼在后花园走,她躲避宫人的眼光,终于找到回来的相爷,溪洳走过去。
相爷:韵吟,你…
溪洳:拿着东西,现在就行动。
相爷:你是说,现在?
溪洳:对,在晚我可帮不了你。
相爷:好。
他拿着书信离开,召集大臣,起兵造反,相爷集合一些忠臣一起推翻圣上和皇后,一瞬间,宫里乱作一团,小五也赶紧去找李仁。
李仁:你说什么!将相造反了?
小五:就在刚刚,三皇子,我们快离开吧。
李仁:不行,我要知道怎么回事?
小五:是相爷找到皇后勾结外邦的证据,如今,恐怕要改朝换代了。
李仁:怎么会这样?
小五:三皇子,我们快走吧。
李仁:不,我不能丢下母后,我要回去看看。
小五:三皇子!
他不敢相信的跑向大殿,溪洳带着秋分去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证据确凿,皇后百口莫辩,圣上昏庸无道,也被逼下位,所有皇后的耳目被抓起来关进大牢,皇位由大皇子登基,三皇子因为没参与此事,但他不想留在宫里,自请出宫。
自此天下太平,百姓过上安康生活,溪洳也离开了,踏上回去的路程,经过一片草原,到处都是野花,一望无际,很漂亮,溪洳走过花海,她听到不远处有求救的声音,迅速使用轻功飞过去,在一个山顶上,看到李仁和小五被追杀,溪洳飞过去和那些人打起来,但人很多,有一个人把李仁踢下悬崖,小五迅速飞下去救他,溪洳也跳下去。
“下面是万鳄潭,他们掉下去必死无疑,我们走。”
掉下水后,李仁拼命挣扎,这也引来了鳄鱼,它们全部浮出水面,快速游过去,小五为了保护李仁,自己被一只鳄鱼咬住脚,鲜血淋漓,那些鳄鱼闻着鲜血的味道,全部攻击小五,一瞬间,小五被十多只鳄鱼撕咬。
李仁:小五!
就在鳄鱼准备攻击李仁时,溪洳掉下去一剑插死一只鳄鱼,然后拉着李仁的肩膀飞到潭中间的石头上,这个潭挺大的,而且离岸边有点远,鳄鱼在石头周围包围着。
李仁哭泣:小五!小五!
溪洳:别叫了,他已经死了。
李仁:韵吟,你怎么在这里?
溪洳:我不是将韵吟,我叫溪洳。
李仁:到底怎么回事?
溪洳:先离开这里再说。
李仁:这里离岸边那么远,你带着我根本过不去,你还是不要管我了。
溪洳:别废话。
李仁:溪洳,为什么要救我?
话音未落,一只鳄鱼从后面咬过来,溪洳用手臂挡住,没让它咬到李仁,她的手臂瞬间流血,鳄鱼咬住不松口,李仁拿着拳头打在鳄鱼头上,根本没用,溪洳站起来用剑刺穿它脑袋,这才松开,溪洳看着周围慢慢爬上来的鳄鱼。
李仁:你的手…
她搂着李仁的腰,然后使用轻功飞过去,但带着一个人重量完全不行,他们在要靠近时掉下水,溪洳拉着他游过去,鳄鱼步步紧逼,就在鳄鱼快要咬到他们,溪洳用尽力气,催动内力把李仁先扔上岸,她飞起来踩着鳄鱼头上岸。
李仁:溪洳,你没事吧?
溪洳:没事,赶紧走。
她拉着李仁跑了,逃到一片安全的树林,溪洳放开他,坐在树下,撕开手臂的衣服,一个大伤口,血肉模糊,李仁蹲下担心的看着。
李仁:这么大伤口,是不是很痛?
溪洳:废话。
李仁:我看过一些医书,我去找止血的草药来。
溪洳:不用了,我有药。
她从袖口拿出药瓶,倒在伤口上,冒起白烟,溪洳痛的眉头一皱。
李仁:你到底是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