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谷镇
云珊:她到底是不是人啊?
启云:我也不知道。
此时溪洳口吐鲜血,晕倒在床边,启云跑过去。
云珊:你小子不怕吗?
启云:不管她是什么人?现在需要我们帮忙。
云珊:也不知道你捡个什么人回来?
启云:快来帮忙啊!
云珊:喔。
经过几个时辰后,云珊给她沐浴完,换上自己衣服,把她放在床上,脸也擦干净了,启云一直在院子里等着。
云珊:还别说,这姑娘还挺漂亮,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
启云不耐烦:好了没有啊!
云珊:行了,你可以进来了。
他走进去,看到溪洳后,愣愣的站着。
启云:原来她长这样。
云珊:怎么,你小子看到漂亮姑娘就变傻子了?
启云:别胡说,我什么时候看过漂亮姑娘?
云珊:她身上的冷气没有那么重了。
启云:那就好。
她睁开眼醒了,云珊把她扶起来靠着床。
溪洳:多谢两位。
云珊:哎呀,不用客气,只要给我点银子就好了。
启云:姐姐,你说什么呢?药是不是还熬着,你快去看看。
云珊:药?哪里有药?
启云:快去吧,一会火烧起来了。
他尴尬的把云珊推出去,溪洳看着手臂的伤口,已经被包扎。
启云:伤口已经上了药,不知道管不管用。
溪洳:有劳了。
启云:没事,你饿不饿?渴不渴?
溪洳:不用,你能先出去一会吗?
启云:好,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叫启云。
溪洳:嗯。
他有些害羞的出去了,关上门,她从指环里取出一套蓝白色衣裙换上,把纱布取下,吃了丹药,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使用不了法术,换好衣服,扎上头发就出去了,启云转身看到,看的两眼发呆。
启云:你…
溪洳:我还是习惯穿自己的衣服。
启云:你能站起来了?
溪洳:嗯。
启云:那就好。
云珊:臭小子,现在人也醒了,你是不是不好意思问啊?
启云:姐姐,你别说了。
云珊:怎么了?这些药和你耽误的上工时辰,这些不要钱吗?
启云:对不起啊,我姐姐有点发烧,烧糊涂了,胡言乱语,姑娘别见外。
云珊:你才烧糊涂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她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递过去,云珊看到后两眼放光,赶紧推开启云走过去。
云珊:这是给我的吗?
溪洳:多谢救命之恩,这些就当报恩。
云珊:哎呦,你太客气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拿过银票笑的合不拢嘴,启云走过去。
启云:这么多银票,你就送人了?
溪洳:钱财乃身外之物。
启云:这…其实也不用那么多吧?
溪洳:我还有事,先走了。
启云:姑娘,你的伤还没好完全,不用那么着急吧?
溪洳心想:现在法术不能用,如果上路,只能步行,要是遇到妖就麻烦了。
云珊:是啊,姑娘,你要是不嫌弃,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
启云:留下吧,等好了在走也不迟。
溪洳:这里是什么地方?
启云:这里叫金谷镇。
溪洳:金谷…
启云:你过来坐吧,我慢慢给你说,你腿上还有伤,不能站久了,姐姐,你快去买些好吃的回来给姑娘补补。
云珊:好好好,我这就去,发财了。
启云:她叫云珊,是我姐姐,我们从小到大相依为命,吃糠咽菜的,好不容易现在有了想样的日子,她就变的惜财了,也是穷怕了,你别见怪。
溪洳:无妨。
启云:那个,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溪洳:叫我溪洳就行。
启云:溪洳…你应该是一个大富人家的小姐吧?不然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拿出这么多银票?
溪洳:不是。
启云:怎么可能?
溪洳:你不是要跟我说这里的事?
启云:对啊,我差点忘了,我们这里都是种谷子的,等你好了,我带你出去看看。
溪洳:我现在可以走了。
启云:那我带你去看看吧。
很快他们走到一个小山坡上站着,一眼望去,全是田,绿油油的上面金灿灿的。
溪洳:怪不得叫金谷。
启云:是啊,像不像金子?
溪洳:嗯。
启云:明天就是我们的祭麦仪式,很热闹,刚好你也可以看看。
溪洳:麦子还要祭?
启云:当然了,我们可都是靠着这些麦子活着的,要不是它们,我们早就饿死了,也是靠它们,我们的日子才越来越好,所以,每年这个时候都要祭麦,感谢大地和上天。
溪洳:原来如此。
启云:对了,你出门干嘛带这么多银票?怪不得会招强盗。
溪洳:我是出来办事,没想到路上遇难。
启云:还好你人没事就行。
溪洳:你去山上做什么?
启云:你也看到了,我们家就我和我姐姐两个人,她在家操持家业,我就每天去山上找一些能卖钱的草药,勉勉强强过的下去。
溪洳:你们的田有多少?
启云:那边一大片都是我们的。
溪洳:这么多,收的也是你们两个?
启云:我们这里的人都很热情的,像我们这样只有两个人的,别人看到都会来帮忙,你帮帮我,我帮帮你的。
溪洳:那还挺好。
启云:溪洳,我发现你不止身上很冷,怎么人也一样?
溪洳:女子本就体寒。
启云:那我姐姐怎么没有?
溪洳:看完了,走了。
启云:行,走吧,我姐姐有时候说话就是大大咧咧的,但人很好。
溪洳:看出来了。
启云:我就是怕你多心。
溪洳:现在还早,我在镇上逛逛。
启云:行,我陪你,你人生地不熟的,怕你迷路了。
溪洳:那就有劳了。
启云:不用客气。
他们一起在街上逛,启云一路上都在跟别人打招呼,那些人也热情的叫他,看得出他的人缘还是挺好的,前面走来一个女子,一身华丽衣裳,长的也挺漂亮,红色纱裙,看她样子有些嚣张跋扈,身后带着一个丫鬟,启云看到她赶紧转身。
溪洳:你怎么了?
启云:我们回去吧,这个恶女可凶了。
溪洳:为什么要走?
启云:她叫肖白凤,是镇长的女儿,平时她也嚣张跋扈的,最重要的是,我得罪过她,每次她看到我,都要欺负我。
溪洳:一个大男人,害怕一个姑娘?
启云:我们走吧,求求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