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失败

独孤风渊:怎么?不开心。

辰清楠:没有。

独孤风渊:白夜漓是想来看看你吗?

辰清楠:跟我没关系,我已经忘了。

独孤风渊:忘了就好。

辰清楠:我只是看到这么多人,害羞罢了。

独孤风渊:我还以为,你心里还想着他。

辰清楠:不可能,我对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爱意,你就别多想了。

他们到了城主府,两人牵手进去,在众宾客的面前走过,行了仪式,全程清楠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独孤风渊也没有在意,在寝殿里,清楠坐在床上,过了一会,独孤风渊喝的醉醺醺,被扶进来。

独孤风渊:你们都出去吧。

“城主,还有交杯酒没喝,还有红盖头…”

独孤风渊:行了行了,繁文辱节都免了,你们都出去。

“遵命。”

那些丫鬟都出去了,她们以为城主等不及入洞房,一个个脸上都在偷笑,独孤风渊坐在桌前,倒了一杯茶喝,然后踉踉跄跄走过去,坐在清楠旁边。

独孤风渊:夫人,让你久等了。

辰清楠:无妨。

独孤风渊:这些头冠很重吧,为夫给你取下来。

辰清楠:好。

两人面对面,独孤风渊为她掀开盖头,看到她的容颜时,愣住了。

独孤风渊:你今天,真美。

辰清楠:我也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独孤风渊:是么?是什么?

就在他满怀期待时,一把匕首刺进独孤风渊的胸口,他脸色变的冷漠,低下头看着胸口的匕首,清楠满眼杀气,继续刺进去,但她发现根本刺不进去,独孤风渊一把打开她的手,直接将她甩在地上,清楠的凤冠掉下地,披头散发,独孤风渊走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独孤风渊:为什么?

辰清楠:你…你为什么没死?

他另外一只手扯开胸口处的衣服,里面露出一件银色衣服。

独孤风渊:护心软甲,你以为,我会轻而易举的被刺杀?那我岂不是死了几百次。

辰清楠:可恶!

独孤风渊:辰清楠,这么久以来,都是你的阴谋罢了,你一直在骗我?

辰清楠:没错,是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杀了你,为我爹,还有兄长报仇。

独孤风渊:就凭你?痴心妄想。

辰清楠:是我无能,没能杀了你,你要杀便杀吧,我不怕死。

他愤怒把清楠甩开,清楠按着脖子咳嗽。

独孤风渊:你想死,我就偏不让你死,欺骗我的感情,我不会让你好过,来人。

“城主。”

独孤风渊:辰清楠,刺杀城主,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遵命。”

她被两个侍卫拉走,独孤风渊一脸气愤,他把房间的东西都砸了。

独孤风渊:为什么?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却只是想让我死,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值得相信的人。

很快,辰清楠在大婚之日刺杀城主失败的消息放出,在一个破庙住下的柳氏,还有白夜漓也知道了,他们三个花光了银子,也没有地方去,只能住在破庙,白夜漓照顾她们。

白夜漓:没想到,清楠是想刺杀他,所以才忍辱负重嫁给他。

柳氏:这下怎么办?楠儿下落不明,会不会出事?

知沅:刺杀失败,那小姐现在在哪里?

白夜漓:独孤风渊心狠手辣,这次,清楠恐怕凶多吉少。

柳氏:夜漓,你想办法打听打听楠儿的消息,看看她现在怎么样?

白夜漓:伯母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打听清楚,你们就先在这里等着我的消息。

柳氏:好,夜漓,幸亏有你在,不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白夜漓:伯母,别说这些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丢下清楠不管。

柳氏:没有你,我们恐怕早就死了。

白夜漓:伯母,别说这些了,我带的馒头还有一些肉,你们吃吧。

柳氏:嗯。

在大牢里,清楠脸上脏兮兮的,衣服也是,她把外面的喜服脱下来扔在一旁,里面是一身白色素服,坐在草堆上,冷的瑟瑟发抖。

“喂,吃饭了。”

牢狱打开门把一盘饭放在地上,一个馒头,一碗稀饭,清楠把头别过去,没看他。

“哟,到了这里,还跟我摆脸色,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规矩了。”

他走过去,提起清楠的肩膀,然后一拳打过去,清楠嘴里流出血,痛苦按着肚子倒在地上,牢狱对着她就是拳打脚踢,然后满意的离开了,清楠脸上还有身上都是淤青,她艰难坐起来,靠着墙。

辰清楠:我真是没用,这样死了也好,就可以见到爹爹,还有哥哥们…

她生无可恋的看着那盘吃的,清楠趴着爬过去,把馒头扔了,把碗打碎,拿起一块碎片坐在墙边。

辰清楠:就这样结束吧。

她用力割在手腕上,鲜血淋漓,清楠忍着痛没发出声音,过了一会,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不好了,犯人出事了,快禀告城主。”

还在城中打听消息的白夜漓,他小心翼翼靠近城主府。

白夜漓:城主府戒备森严,想混进去恐怕有点难,只能想其他办法。

过了一会,他看到几个家丁急匆匆跑出来,然后向城中的纸钱店跑去,白夜漓有些疑惑,跟上去查看,看到他们买了许多纸钱,还选了一副棺材,在他们回去时,白夜漓偷偷抓住一个家丁,拖进小巷子里。

“你是什么人?敢抓我。”

他拿出匕首抵在家丁脖子上,家丁瞬间害怕的不敢说话。

“有话好说,不要杀我。”

白夜漓:别给我废话,你们买死人用的东西做什么?

“当然是给死人准备的。”

白夜漓:城主府,谁死了?

“是刺杀城主的辰清楠,被城主当场抓到,直接杀了,城主宅心仁厚,看在她年纪尚小,准备安葬她。”

白夜漓:你说什么?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没看到,抬出来时,一身白衣变成红衣,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白夜漓:不可能,她怎么会死?

“千真万确,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可以放了我吧。”

白夜漓:当然可以。

他放下匕首,家丁高兴的跑了,才跑几步,直接倒下了,原来是白夜漓扔出匕首,从背后刺入他胸口,不敢相信的白夜漓离开,回到破庙,把消息告诉她们,柳氏听到差点晕倒过去,被知沅扶着,两人痛哭流涕。

柳氏:楠儿,你怎么这么傻啊?你让为娘怎么活?

知沅:夫人,你保重身体。

柳氏:我的楠儿,你怎么忍心让为娘,白发人送黑发人?

白夜漓:伯母,你要保重身体,否则,清楠知道,会更伤心。

柳氏: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知沅:夫人,你别说傻话了。

柳氏:家破人忙,如今,连唯一的孩子也死了,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如此对待辰府上下?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话音未落,柳氏伤心过度晕了过去,白夜漓赶紧扶她躺在草堆上。

知沅:夫人!夫人!

白夜漓:伯母是伤心过度,知沅,你看着伯母,我去打听消息,记住,一定不能让伯母轻生。

知沅:我知道了,白公子,你也要小心。

白夜漓:我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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