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
早上,清楠缓缓睁开眼,她迷迷糊糊看到了一点点白的东西,清楠急忙坐起身,把白纱取下来,刚开始有些刺眼,然后慢慢的睁开眼睛,她看着自己的手,还有周围的东西。
辰清楠:为什么?我的眼睛好了?
春梅:你醒了。
辰清楠:是你。
春梅:姑娘,这是城主吩咐给你的补药,让你一定要喝了。
辰清楠:我的眼睛,怎么回事?
春梅:姑娘的眼睛,是城主为你治好的。
辰清楠:他在哪里?
春梅:现在应该在书房。
辰清楠:带我去。
春梅:你先把补药喝了吧。
她下床走过去,端起来就喝完了,把空碗放下,然后拉着春梅离开。
春梅:姑娘,你别着急啊。
辰清楠:我必须马上见到他。
到了书房,清楠直接走进去,春梅拦都拦不住,独孤风渊抬头看见她眼睛恢复,站起身。
春梅:城主,姑娘说要见你,我也拦不住。
独孤风渊:你先下去吧。
春梅:是。
辰清楠:为什么要给我治眼睛?
独孤风渊:没什么。
辰清楠:你把谁的眼睛挖了?
独孤风渊:这个你不用管。
辰清楠:我现在取出来。
独孤风渊:辰清楠,你敢,别忘了,你的亲人还在我手上,最好听我的,否则,我不高兴,你知道会怎么样?
辰清楠;你到底想怎么样?
独孤风渊:不想怎么样,不过是,亡羊补牢罢了。
辰清楠:知道亡羊补牢,还做这些。
独孤风渊:行了,没事就走吧,我不会管束你的自由。
辰清楠:我的哥哥们,尸体在哪里?
独孤风渊:我已经派人安葬在城郊。
辰清楠:带我去。
独孤风渊:求人就这个态度?
她两只手握紧拳头,然后跪下,独孤风渊也有些震惊。
辰清楠:这样,够了吗?
独孤风渊:起来吧,我带你去。
她面无表情站起来,独孤风渊带着她出城,很快就到了一个荒郊野外,不远处就有十座坟堆,插着一个木板,清楠跳下马,跑过去,看着挨着的坟,眼泪留下来,她伤心欲绝的跪下,独孤风渊就骑在马上没有下去,在不远处看着。
辰清楠:大哥…各位哥哥,十一来看你们了,你们还那么年轻,怎么就躺下了?你们不是说过,会一辈子保护十一吗?你们食言了…
她抱着木板,痛哭流涕,独孤风渊知道她眼睛刚换好,不想让她继续伤心下去。
独孤风渊:看也看了,祭拜完了,走,回去了。
她并没有说话,而是冷漠的撒着纸钱,眼中都是恨意。
辰清楠心想:十位哥哥,爹爹,你们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的仇人,死在你们面前。
回去以后,清楠坐在房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辰清楠心想:以前的辰清楠已经死了,现在,我活着只是为了报仇。
她一改冷漠的表情,在厨房做东西,然后送去书房,独孤风渊看着她来,有些惊讶。
独孤风渊:你这是…
辰清楠:我为你做的粥。
独孤风渊:这里面,你不会下毒了吧?
她没有说话,而是拿着勺子舀了一口喝。
辰清楠:我只是想和以前告别,忘了不开心的事,也是为了,报答你。
独孤风渊:报答我?
辰清楠:我想清楚了,你是为了报仇,如果我在找你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还不如,放下过去,这件事,到此为止。
独孤风渊: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辰清楠:你治好我的眼睛,又如此善待我,我也该知足了,而且,能活着,为什么非要找死呢?
独孤风渊:你能想开,自然是好事,我已经把你娘亲还有你府上的嫂嫂孩子放了。
辰清楠:白大哥呢?
独孤风渊:也放了,我关着他们也没用。
辰清楠:她们去哪里了?
独孤风渊:在城中,给了一些银子,足够她们生活。
辰清楠:多谢。
独孤风渊:既然是你亲自做的,我就给你一个面子。
他端起粥开始品尝,觉得还可以,之后的每天,清楠不是给他做饭,就是做各种各样的糕点,独孤风渊也相信她真的放下了,这天,在大殿上,独孤风渊突然发病,他发了疯一样砸东西,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清楠送饭过来刚好看到,独孤风渊愤怒的用拳头砸着墙,清楠赶紧跑出去,很快就回来了,然后走过去,从他后面,扎了一根银针,他瞬间安静下来,坐在地上,靠着墙,清楠继续拿着银针扎在他头上,然后又是手臂,她脑海里回忆着那天看到的书,然后凭记忆扎针,过去一会,她把针都取下来,独孤风渊也恢复,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独孤风渊:你刚刚,在做什么?
辰清楠:针灸。
独孤风渊:你怎么会知道,治疗我隐疾的方法?
辰清楠:你忘了吗?那天我偷看了一本书,还差点被你掐死,我就是想找到帮你的办法,看了一眼,就记住上面的穴位。
独孤风渊:其实,刚刚是杀我的最好时机。
辰清楠:我说了,我已经放下了,你的手在流血,我去拿药给你包扎。
她起身走了,独孤风渊站起来,看着她的背影,过了一会,清楠回来了,给他的手擦干净血,然后小心翼翼上药。
独孤风渊:你…
辰清楠:我怎么了?
独孤风渊:没事。
辰清楠:包好了。
他看着清楠入迷了,过后的几天,清楠都来给他换药,然后扎针。
辰清楠:我看到书上写的,照这样下去,不出十天,你的隐疾便会痊愈。
独孤风渊:我母亲也是那么说的,不过,她是一个月给我施一次针。
辰清楠:我也是第一次给别人扎针。
独孤风渊:那个白夜漓,跟你是什么关系?
辰清楠:没什么关系。
独孤风渊:那天,原本你们就可以成亲了。
辰清楠:我对白大哥,只是像哥哥一样,并不是因为喜欢,只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
独孤风渊:原来如此。
辰清楠:别说话了,施针必须安静。
独孤风渊:知道。
他看着清楠认真的样子,眼中有些异样的眼神,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清楠又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这让独孤风渊心里有了许多温暖,也让他对清楠产生一种情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