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
就在此时,清楠低下头一口咬在他手背上,他痛的只能松开,清楠退到一旁咳嗽。
独孤风渊:来人。
“城主。”
独孤风渊:以后你就是质子,带她去换衣服,以后做我的贴身丫鬟。
“遵命。”
辰清楠:你做梦。
独孤风渊:让辰长故的女儿给我做丫鬟,我觉得,很不错。
辰清楠:你想羞辱我而已。
独孤风渊:是又怎么样?你现在,只能听我的,不想死就乖乖的听话,否则,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的亲人。
说完他就走了,清楠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
辰清楠:早知道,当时就该疼死他。
“快起来,还要去伺候呢。”
辰清楠:我会走,别碰我。
青洲城,城主府,白夜漓告诉大家以后,都开始准备营救清楠。
辰长故:没想到,奸细真的来了。
白夜漓:他们在城外,并没有进来,想必,是在城外做什么。
辰长故:楠儿怎么会碰到他们?
白夜漓:这件事,只有找到清楠才知道了。
辰希:当务之急,就是偷偷潜入沧阳城,把十一救出来。
白夜漓:人多反而打草惊蛇,不如让我去。
辰长故:夜漓,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白夜漓:还有齐肖。
辰希:我和白兄一起去。
辰阳:还有我。
辰长故:去几个就行了,还有一些等着接应。
白夜漓:事不宜迟,我们早日出发,晚一天,不知道清楠会不会出事。
辰希:白兄说的没错,爹,我们下去准备了。
辰长故:好,你们一定要小心,如果不能救出楠儿,你们就尽量全身而退回来。
白夜漓:我一定救出清楠。
他们走了,辰长故一脸担忧坐在椅子上,一晚上都没睡着,柳氏更是整天哭泣,知沅也很难过。
沧阳城,清楠换上一身丫鬟的衣服,扎了两个丸子头,衣服是浅灰色,人美穿什么都好看,她被带到城主的大殿里,独孤风渊正在看书,没抬头看她。
独孤风渊:还不过来倒茶。
她不情愿的走过去,站在旁边,然后直接倒茶,独孤风渊把书重重拍在桌上。
独孤风渊:你懂不懂倒茶?茶叶都不挡。
辰清楠:我又没伺候过人,我怎么知道?
独孤风渊:还敢跟我顶嘴?
辰清楠:别以为你是城主我就怕你,我从小到大就没这么屈辱过。
独孤风渊:从小被宠上天,但在我这里,你不听话,就得挨罚。
辰清楠:你!
独孤风渊:来人,十大板伺候。
“遵命。”
辰清楠:你来真的?
独孤风渊: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辰清楠:果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魔头,真不该替你包扎伤口。
独孤风渊:我救你,你给我包扎伤口,不是应该的?
辰清楠:不要脸!
很快她就被两个侍卫押下去,按在板子上。
辰清楠:从小到大还没人打过我。
独孤风渊:现在有了。
辰清楠:你!你不是人。
独孤风渊:打。
一板子下去,清楠痛的哭爹喊娘,然后又是一板子,清楠直接哭了。
独孤风渊:停,现在求我,我就放过你。
辰清楠:你别做梦了,我才不会向你求饶。
独孤风渊:好,那就继续吧。
辰清楠:等等,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求饶。
独孤风渊:才两下,就撑不住了?
辰清楠:才两下,要不你来试试?
独孤风渊:这就是你求饶的态度?
辰清楠:我…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弱女子。
独孤风渊:看在你这么求饶的份上,就饶了你这次,下次在口无遮拦,我就不会手下留情。
辰清楠:疼死我了。
她艰难站起来,按着屁股,独孤风渊嘴角微微一笑,很快又恢复冷淡的表情。
独孤风渊:这就不能走了吗?
辰清楠:打你两板,我看你能不能走?
独孤风渊:嗯?
辰清楠:我的意思是,我还能走,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独孤风渊:记住了,在与我没大没小的说话,就会挨罚。
辰清楠:动不动就罚人,真狠。
独孤风渊:过来,给我磨墨。
辰清楠:我都是伤员了,你还让我伺候?
独孤风渊:这里只有你一个丫鬟,不是你,谁来伺候?
辰清楠:那么大个城,就没其他丫鬟?
独孤风渊:还不过来?
她骂骂咧咧的走过去,站在旁边。
独孤风渊:站着干什么?
辰清楠:哦。
她拿起墨,根本不知道怎么磨,从来没做过这些事,硬着头皮磨,一不小心用力,把磨汁溅到他脸上一些,清楠憋不住笑了出来,但看到他杀人般的眼神,又憋住了。
独孤风渊:你是来捣乱的吧?
辰清楠: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会,你非要我做。
独孤风渊:赶紧擦干净。
辰清楠:哦。
她用衣袖给独孤风渊擦脸,他都愣住了。
独孤风渊:我让你擦桌子,没让你擦我脸。
辰清楠:那你不说清楚。
他看着清楠一副单纯的样子,又让人很无奈。
独孤风渊:你叫什么名字?
辰清楠:我才不告诉你。
独孤风渊:那我就给你取一个新名字,小猫怎么样?
辰清楠:喂,那是畜牲的名字。
独孤风渊:你既然没有名字,我就赐你一个。
辰清楠:你才没名字!我有名字,我叫辰清楠。
独孤风渊:看你样子,根本不像大家闺秀,该不会,是辰长故捡来的?
辰清楠:你也不像其他城主一样善良啊。
独孤风渊:伶牙俐齿。
辰清楠:比你好多了。
独孤风渊:下去洗衣服,看到你就烦。
辰清楠:你以为我想看到你啊。
说完她就一瘸一拐的走了,独孤风渊看着她的背影,一只手撑着下巴。
独孤风渊:见多了唯命是从的女子,她倒是有些与众不同。
在河边,清楠蹲在那里洗衣服,给了她一大堆衣服。
辰清楠: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居然沦落到洗衣服,可恶,这么多衣服,平时没人洗吗?我洗,洗死你。
她发泄在衣服上,愤怒打拍着衣服,累了就起来站一会。
辰清楠:这里没人看见,扔几件衣服,应该没人发现吧?
她把衣服扔在河里,衣服顺着水飘走了,很快她端着一盆衣服回去凉。
“这么多衣服,你怎么只洗了这么点?”
辰清楠:这就是全部的衣服。
“怎么可能?我刚刚分明抱过去很多。”
辰清楠:反正我只有这几件。
“肯定是你把衣服扔了,快说,那都是城主的衣裳,丢了一件,我们都要挨罚的。”
(都怪你,你到底把衣服扔哪里去了?)
那些女人凶神恶煞的拉扯清楠,突然清楠一下子晕过去了,几个女人都不知所措。
“城主,那个姑娘晕倒了。”
独孤风渊:怎么了?
“发烧了,好像很严重。”
独孤风渊:那就去找郎中给她医治。
“是。”
他表面漠不关心,还是放下书过去查看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