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人
乌鸦精:怎么可能?你明明没有法术。
溪洳:谁告诉你,我现在没有法术?
乌鸦精:原来你在欲擒故纵。
溪洳:我刚刚已经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走。
乌鸦精:我跟你拼了。
她站起来,双手抬起施法,很快从洞口各个地方飞过来很多乌鸦,那些乌鸦都穷凶极恶,像要吃人一般,溪洳抬起一只手施法,一堵火墙出现,烧的乌鸦不敢靠近,乌鸦精看到急忙施法逃跑,溪洳解决完小乌鸦,施法追上去,在外面,还下着滂沱大雨,乌鸦精按着胸口处,边跑边往后面看,她已经成了落汤鸡一样,在她转身时,溪洳已经站在她面前,乌鸦精被吓的后退。
乌鸦精:别杀我。
溪洳:给我一个理由。
乌鸦精:只要你不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溪洳:你身上,血腥味重,吃了不少人吧?
乌鸦精:我不吃人,怎么修炼?只要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吃人了。
溪洳:规矩就是规矩,无人例外。
话音未落,乌鸦精被一道力量穿过胸口,她露出惊恐的眼神,然后倒在地上,鲜血从她身上流出,染红一片,溪洳也全身湿透,消失不见。
回到房间后,她施法换了一套蓝色衣服,头发也干了,还好她的法术在关键时刻恢复,不然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她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影,于是打开门走出去。
陆莫白:溪洳,你刚刚去哪里了?
溪洳:找我有事?
陆莫白:我就是看你没吃东西,给你买了一些糕点。
他手上提着一包糕点,溪洳看到他脚下衣服都是湿的。
溪洳:你刚刚出去了?
陆莫白:没事,我有拿伞的,倒是你,肯定淋雨了吧,所以换了衣服。
溪洳:进来吧。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陆莫白走进去,把糕点放在桌上,包糕点的袋子上还有一些水迹,可见是陆莫白冒着大雨去买的。
陆莫白:那我先走了,你要是觉得不好吃就扔了吧。
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去,溪洳看着桌上的糕点。
溪洳:对我在好,也不过是徒劳。
她并没有打开糕点,而是走过去躺在床上,两只手放在头后垫着。
溪洳:突然觉得好累…
过去一个时辰,雨停了,溪洳起身下床,然后走出去,叫上他们离开了。
阿关蛮:这路上还有一些水。
季翟远:要不我们骑马?
溪洳:可以。
陆莫白:正好我也好久没骑马了。
阿关蛮:骑马,我可是高手。
季翟远:是吗?那来比试比试。
四人一人选了一匹马,扬长而去,在他们离开不久,冥曦回到客栈。
冥曦:掌柜,和我一起的四个人去哪里了?
掌柜:他们离开一会了。
他急忙走了,此时溪洳他们已经走了很远,在一片很大的竹林里,四人奔驰而过,阿关蛮和季翟远跑在前面,突然他们的马往前摔倒下去,两人快速使用武功飞下地面,后面的陆莫白和溪洳也急忙停下,地上有一条绳子,刚刚把马绊到了,他们两个也下马。
阿关蛮:可恶,什么人这么卑鄙?
季翟远:还好反应快,不然我们就摔倒了。
很快从周围跑出来一帮野蛮人,脸上画着奇怪的绿色东西,身上没衣服,就下面绑的草裙,皮肤很黑,手上拿着标枪,还有一些拿着石块磨出的斧头,他们被包围了。
阿关蛮:你们怎么不穿衣服?不知羞耻。
季翟远:你们是什么人?
那些人一个个交头接耳,好像听不懂他们说话。
溪洳:别说了,他们听不懂。
陆莫白:难不成是野人?
对面一个年纪毕竟大的男人说话,叽里咕噜的,根本听不懂,然后这些人就开始慢慢走过去,准备抓住他们。
陆莫白:管他们是什么人,现在必须解决了,不然我们会很危险。
阿关蛮:那就打吧。
他们和野人打起来,这些野人可能看他们穿的衣服不一样,就以为是敌人,打了一会,野人落了下方,他们开始逃跑。
阿关蛮:还想跑,一个都别想走。
她继续追上去,季翟远也跟着追过去。
溪洳:等等…
两人已经追进树林,溪洳和陆莫白也只能跟着进去,野人在树林里瞬间消失不见。
阿关蛮:奇怪了,刚刚那么多人,怎么一个都不见了。
季翟远:小心点,看看是不是在周围。
阿关蛮:行。
两人小心翼翼在附近找,阿关蛮踩到陷阱,被一根绳子倒吊起来,季翟远也踩到陷阱,掉下一个坑,下面全是尖刺,好在他用两只手两只脚抵着洞边,身体平行着,没有掉下去,但也没法上去了。
很快溪洳和陆莫白赶到,看到阿关蛮被吊起来。
阿关蛮:溪洳姐姐,救命。
她飞过去,施法砍断绳子,阿关蛮也掉下来,溪洳接住她,把她放在地上。
溪洳:季翟远哪?
季翟远:我在这里!
他用尽全力嘶吼着,陆莫白听到声音飞过去,施法把他救上来。
季翟远:累死我了,差点就成刺猬了。
溪洳:让你们不要进来,现在我们已经进入他们的圈套。
阿关蛮:这里看起来没什么东西啊?
溪洳:杂草丛生,草下藏着什么,我们根本就看不到。
陆莫白:溪洳说得对,这些野人在这里生活久了,他们很熟悉地形,也弄了很多陷阱。
季翟远:那我们赶紧出去吧。
溪洳:原路返回,陆兄,你带他。
陆莫白:好。
他们正准备离开,从空中飞出来一个大石头,砸向他们。
溪洳:蹲下。
四人迅速蹲下,大石头从他们头顶飞光,刚站起来,一个全是长钉的板子又飞过来,溪洳抬手施法定住它。
溪洳:本来想息事宁人,看来不必了。
阿关蛮:这些人太过分了,就想让我们死。
溪洳:带他们出去。
陆莫白:那你呢?
溪洳:我来解决他们。
陆莫白:小心点。
他施法带着两人出去,那些野人也站起来了,他们举着标枪,然后扔过去,溪洳抬起一只手施法,所有标枪回头,插向那些野人,野人看到赶紧逃跑,已经为时已晚,全部被标枪插穿身体,倒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