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骨
她偷偷跟着一个女子,在一个假山后面,溪洳突然出现在女子面前,拿出匕首放在她脖子上。
“新来的,你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话音未落,女子施法打过去,溪洳一个后空翻躲开攻击,那个女子愤怒的施法捆住她。
“现在你没有法术,不过是一个废人罢了。”
溪洳:要杀要剐随便。
“我可不敢杀你,既然是女帝看上的人,没人敢动你,不过你要是以下犯上,那我们都有资格惩罚你。”
说完女子就趾高气扬的离开了,溪洳身上的法术被解开,她武功在高也没用,打不过会法术的人,过去两天,溪洳一直在寻找压制法术的东西,溪洳去了一个山峰上站着。
溪洳心想:好精湛的结界,这根本不是她们能布出,除非这次的神器碎片不止一块,她们借助神器的力量,把这里隐藏的很好,就连天眼都无法看到,我必须尽快找到碎片,这么重要的东西,她一定放在什么隐秘的地方,先找找。
她在后山里四处观察,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溪洳随着血腥味找去,躲在后山后面,看到前面不远处有几个女将守着,她们身后是一个圆形的场台,场台大概有三四米宽,场台中间有一个东西,被结界一层层包围,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场台的周围有四根柱子,柱子上注射着力量在中间的东西上,而且场台的一米开外,好像有什么东西,只见一只蚊子飞过去,然后被割成两半掉下地,地上还有一些鲜血未干,应该是动物和人的都有。
溪洳心想:空中有细丝阵,如此保护,难道里面的就是碎片?
“什么人!”
她被发现了,一个女将施法捆住溪洳,然后将她吸到面前。
“原来是你,你鬼鬼祟祟在这里做什么?”
溪洳:我只是路过。
“路过,你不知道这里是禁地吗?闯者死。”
溪洳:随便吧。
“你!来人,押她去见女帝,让女帝处罚。”
(是!)
在大殿里,女帝侧躺着一脸享受,靠在冥曦的腿上。
女帝:何事?
“回女帝,她偷偷摸摸在禁地附近,肯定是图谋不轨。”
女帝:你去了禁地?
溪洳:我不知道是禁地。
女帝: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本帝对冥曦越来越喜欢了,只不过,他有点不识趣,每次晚上都不愿意与本帝同睡,不然就胸口疼痛难忍,痛的在地上打滚,本帝怎么医治都没有办法。
溪洳:那是我与他之间的约定,他不会负我。
女帝坐起身:有意思,你来这两天,什么都没做,也没有去偷偷找冥曦,看来你对他很有信心。
溪洳:我与他相处几十年,他就算忘了我,也会记起。
女帝:这样吧,你与本帝过几招,看看你的实力如何,今天你闯禁地之事,本帝就不追究了。
溪洳:没兴趣。
女帝:那本帝就砍他一只手。
溪洳:出去打。
女帝:你放心,本帝不会使用法术。
溪洳:可以。
两人走出去,在外面一个擂台上站着,冥曦还是面无表情站在旁边看着,随即女帝出手打过去,两人迅速开始交招,速度极快,出神入化。
溪洳心想:她的武功好奇怪,而且她身上的气息时有时无,这个人,一定不是凡人。
女帝:你还是第一个与本帝交招数次之人,看来本帝的眼光不错。
溪洳:彼此彼此。
打了两个时辰,两人不相上下,难分胜负,最后以平局结束。
女帝:够了,本帝累了,今天的事就算了。
她一脸漫不经心的走了,冥曦也跟着她走了,溪洳走下台,她在走廊上走着,旁边经过一个女将,与她擦肩而过,溪洳拉住她手臂。
“你想做什么?”
溪洳:你的眉眼,好眼熟。
“放开。”
她放开手,这个女将与其他人一样,面无表情,沉默寡言,正当她要走的时候,溪洳猛然一拉她左手臂的衣服,一半被撕下来,女将也愤怒拔剑刺去,溪洳侧身躲开,一只手抓住女将的手,女将另外一只手准备施法,溪洳急忙点了她的命穴,让她无法动弹。
“你到底想做什么?”
溪洳: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会告诉你。”
溪洳:你有这个凤尾花胎记,你姓摹?
摹亦雪:你怎么知道的?
溪洳:所以,你就是摹亦初的长姐?
摹亦雪:我是叫摹亦雪,但我不认识什么摹亦初。
溪洳心想:怎么回事?难道被抹去记忆了?
摹亦雪:在不放开,你会后悔的。
溪洳:看来是我认错人了,抱歉。
她解开摹亦雪的穴道,摹亦雪一脸愤怒离开,溪洳一直看着她的背影。
溪洳心想:刚刚碰到她后背,感觉她的背脊骨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而且她腰间的那个玉佩,取不下来,应该是施了法,别人无法取下,这个女帝,倒是挺细心的,安排的无微不至,女子失踪案,想必也和她有关系。
“新来的,女帝叫你过去!”
她被带去大殿,此时大殿只有女帝,冥曦,还有她。
女帝饶有兴致的开口:你来了,听说你刚刚对摹亦雪动手,为什么?
溪洳:没什么。
女帝严肃起来:你根本不是想在潭水里凉快,而是,有目的前来。
溪洳:我能有什么目的?
女帝起身走下去:凡间消失那么多女子,而你,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本帝实在想不出你不是为了查那些女子来,还能为了什么?
溪洳心想:还好没有怀疑我是来找神器的。
女帝:怎么,被本帝说中了?
溪洳: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为了查女子失踪案,那么,你是不打自招了?
女帝:本帝只是想把那些女子拉回正道,不要误入歧途,爱上男子,只会让自己痛苦,只会伤害到自己,在这里,没有男子,只有女子,女子就是最高贵的。
溪洳:说的好听,你不就是想重大尊女国,你知不知道自己拆散多少家人?她们的亲人都在等着她们回去,都在找她们,而且,你没有资格把所有人变成和你一样。
女帝:够了,既然已经明确你的身份,本帝也不想和你浪费时间,来人,上(钉骨)。
门口进来四个女将,她们端着盘子走进来。
女帝:是不是很疑惑?本帝来告诉你。
她走到盘子前,上面有一根手指长的透明钉,还有脚镣,女帝拿起那根钉子。
溪洳:你就是用这个东西控制她们?
女帝:不听话的人,当然得下狠心,不然,她们永远不会听话。
溪洳:不愧是蛇蝎美人。
女帝:很快你也一样了,你会是本帝最得力的女将。
她施法打过去,溪洳使用轻功躲避,后空翻,但还是被女帝施法将她捆住拉下来,她站在地上挣扎着,两个女将走过去按住她两只手。
女帝:你认为,自己能逃掉吗?
她走过去,拿着钉子在溪洳脖子处比划,冥曦还是不为所动。
女帝:你说,本帝该钉在你哪里好?
溪洳:放开。
女帝:马上你就变成和她们一样了。
她施法把钉子注入溪洳背脊骨上,溪洳痛的眉头一皱,两个女将放开她,溪洳单膝跪下撑着地,两只手拳头紧握,冥曦站在最后面,他按着胸口处,似乎也有点痛。
女帝:你还是第一个没有叫出来的人,有骨气。
钉子注入身体以后,只留下一个钉眼在外面,有衣服挡着,根本看不见,溪洳缓缓站起来。
女帝:现在告诉本帝,你的名字。
她并没有说话,而是猛然撞向女帝,这一刻连女帝都傻眼了,溪洳唤出清故剑插入她胸口,所有人都惊呆了,女帝反应过来施法打飞她,溪洳飞出去砸在墙上,她吐出一口血,清故剑也随着消失,几个女将跑过去用法术控制住溪洳,冥曦过去扶起女帝。
冥曦:你怎么样?
女帝:可恶,你为什么没有被控制!
溪洳:想控制我,你也配?
女帝:你刚刚用的什么剑?
溪洳:还是赶紧医治,否则,你命不久矣。
女帝:这伤口,是神器,你身上有神器!
溪洳:最好放了我们,不然你会后悔。
女帝:你到底是什么人?
溪洳:我不会告诉你。
女帝:你找死,来人,押她去地牢,每日邢法伺候,直到她说出真相。
“遵命!”
她被押走了,刚刚事发突然,溪洳的剑也偏了一点,错过女帝的心脏,不过也能让她重伤,女帝胸口处鲜血淋漓,几个医女把女帝扶进宫殿里医治,冥曦也跟着去了。
月黑风高,溪洳被捆在地牢的柱子上,双手双脚被法术捆着,无法动弹,她的身上伤痕累累,鲜血淋漓,皮开肉绽,刚刚用完刑,嘴里也流出血,惨不忍睹,她冷漠的看着上面。
溪洳心想:没有历劫,我也会遭受这种待遇,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她无奈闭上眼,头靠在后面的柱子上,到了第二天,两个女将又来动刑,这次她们把溪洳的双脚打断,溪洳痛的脸色苍白,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两个女将把盐水倒在她身上,什么酷刑都用完了,过去一个时辰,溪洳已经痛的晕了过去。
“这人还真有骨气,都这样了还死撑。”
(就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过。)
“我倒是很佩服她啊。”
(女帝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
“今天看来也问不出什么了,走了。”
(那就走吧。)
一个宫殿中,女帝靠在床头,冥曦站在旁边。
女帝:问出什么没有?
“回女帝,她什么都没有说。”
女帝:把她的腿,入夜打断,白天接上,本帝就不相信,她还不说。
“是。”
女帝:冥曦,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冥曦:没有。
女帝:你听到她那样,心疼吗?
冥曦:我与她素不相识,她怎么样,与我无关。
女帝:过来,喂本帝喝药。
冥曦:好。
他坐下,温柔贴心的吹着药,喂给女帝喝,地牢里的溪洳醒了,她痛的已经虚弱无比,到了早上,两个女将把她放在坐凳上,两只脚放平,一个医女在给她接腿,溪洳面无表情,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过去五天,她整天被折磨,晚上腿被打断,早上又会被接上,鞭子抽打,那些人会施法维持她的生命,不会让她死,溪洳披头散发,血都从她头发上掉下地,惨不忍睹的样子让人心疼,法术也换成了铁链捆绑,因为她们都知道,溪洳这个样子是不可能逃跑。
这天女帝带着冥曦到了地牢,冥曦看到溪洳第一眼时,突然按着胸口处。
女帝:你怎么了?
冥曦:没什么,突然胸口有点疼。
女帝:才五天,就变成这样了,确实让人心疼,这么久一句话不说,你真以为本帝拿你没办法吗?
溪洳冷漠开口:直接杀了我。
女帝:看来你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本帝在怎么打你,你也不会屈服,本帝给你看一个好东西,冥曦,亲本帝。
冥曦:现在?
女帝:对。
溪洳:真是无耻。
女帝:本帝就要你看看,你心爱之人,当着你的面亲别的女子。
溪洳:冥曦,不可以。
冥曦:我都是她的人,为什么不可以?
女帝:着急了?
溪洳:他不能亲你。
女帝:你说不能,那就非要试试。
就在他们快要亲上时,冥曦突然倒下按着胸口处,痛苦哀嚎。
女帝:怎么又是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溪洳:我说了,让你不要碰他。
女帝:是不是你用了什么妖法?
溪洳:你以为像你一样歹毒。
女帝:本帝今天就不信了。
她施法把冥曦吸过来,准备强行亲上去,溪洳两只手用力,铁链断了,强行使用内力冲开,她喷出一口血,然后直接撞过去,把女帝撞退几步,女帝愤怒的施法掐住溪洳的脖子,将她提起来。
女帝:既然为了他,强行使用内力冲开铁链,你真是不要命了。
溪洳:杀我可以,别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