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西北
溪洳:我们走。
冥曦:这种纨绔子弟,当然要教训一下。
“你才是纨绔子弟,我有名字,我叫摹亦初。”
冥曦:谁感兴趣你叫什么?
摹亦初:敢问姑娘芳龄几何?
冥曦:滚。
摹亦初:我在问这位姑娘,关你什么事?
冥曦:别逼我动手。
摹亦初:我爹富甲一方,你敢得罪我?
冥曦:我管你爹是谁…
在他们争吵之时,溪洳看到了远处石桥上有一个人站着,一身黑袍,正是鬼赤,溪洳消失不见,追过去发现他已经跑了,然后又追上去,冥曦转身没看到溪洳,急匆匆离开。
摹亦初:喂!别跑啊!
他也想追上去,但被一帮摊贩拉住不让走。
摹亦初:你们想要钱就去摹府要好了,让开让开。
另外一边的冥曦追到郊外,看到溪洳站在河边上,他走过去。
冥曦:洳儿,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谁知道溪洳转身就把一把剑刺入他身体里。
冥曦:你不是洳儿…
那个人变回了本来面目,是鬼赤,冥曦一掌打过去,鬼赤消失不见,冥曦单膝跪下,伤口鲜血淋漓,他被凶器刺伤,虽然施法止血,但无法愈合伤口,另外一边的溪洳追到一片树林停下。
假冥曦:洳儿,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溪洳:你怎么来了?
假冥曦:我怕你出事就来了。
溪洳:好像看到鬼赤了。
就在溪洳观察周围时,假冥曦一把剑刺进她身体,然后拔出剑又消失不见,溪洳同样单膝跪下撑着地,吐出一口血。
溪洳:可恶,他是用了什么办法隐藏气息?难道,他身上有神器碎片。
她按着伤口处施法止血,然后离开,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同样受伤的冥曦,两人瞬间看到对方都警惕起来,没有马上过去。
溪洳:你受伤了?
冥曦:你…是不是洳儿?
溪洳:看来你也中计了。
冥曦:洳儿,你怎么样?
溪洳:没事。
冥曦:你的伤…
溪洳:先回去。
两人施法消失,鬼赤站在一棵树上,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鬼赤:这轩辕剑的碎片,隐藏气息果然不错,连他们都没有察觉,看来以后更方便了。
两人回去以后在客栈里疗伤,澈儿和浮云子出去了,没有回来,一晚上过去,天空下起蒙蒙细雨,溪洳换了一身白墨色女装服,扎好高马尾,伤口虽然没有愈合,但也快了,服用了各种高级丹药,她也给冥曦许多高级丹药,冥曦换了一身黑色衣服,四人在楼下桌前坐着。
澈儿:主人,昨晚上你们一直没有出现,去哪里了?
溪洳:在修炼。
澈儿:原来如此。
浮云子:门主真是用功。
溪洳:你们昨晚上去哪里了?
澈儿:就在街上逛了逛。
浮云子:看了戏曲,还有买了很多东西。
澈儿:嗯嗯嗯。
摹亦初: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啊!
他高兴的跑过去,然后站在溪洳边上,冥曦是一脸冷漠。
溪洳:是你。
摹亦初: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溪洳:就为了这个?
摹亦初:是啊。
澈儿:喂,你又是谁啊?干嘛缠着主人。
摹亦初:你叫她主人?
澈儿:怎么,有问题吗?
摹亦初: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澈儿:跟你没关系。
摹亦初:怎么凶巴巴的。
冥曦:这里不欢迎你,请便。
摹亦初:这家客栈都是我们家的,我在自己家走走不行吗?
冥曦:那你慢慢逛,我们走。
四人起身离开了,摹亦初一脸不服气,他跟一个没长大的小孩似的耍脾气。
摹亦初:站住!
他抬手施法,一个凳子飞起来,然后猛然砸向冥曦后背,澈儿施法反打回去,摹亦初害怕的用手挡住脸,凳子砸在他旁边,并没有砸到他,他缓缓放下手,只看到澈儿还在。
澈儿:花拳绣腿还敢在我们面前放肆,在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摹亦初:好厉害啊,这几个人一定是修者,我要去拜师学艺才行。
溪洳:这次去的地方有点远。
冥曦:是哪里?
溪洳:西北,尊女国。
冥曦:那是什么地方?
澈儿:不会都是女子吧?
溪洳:没错。
浮云子:听说尊女国隐藏在某个秘境中,外人无法进入,而且尊女国的女帝很恨男子,只要是男子闯入,格杀勿论,外人女子也无法进入。
澈儿:这么严?
浮云子:这尊女国一直都是以女为尊,而且她们的女帝修为很高,达到了凡人最高境界,而且她把所有女子都培养成了修炼高手,几乎每一个都是修炼到十成的修者,所以外人也不敢去犯,更何况,想找到进去的入口也很难。
澈儿:那怎么办?
溪洳:去了再说吧。
冥曦:洳儿,你是不是有办法?
溪洳:跟着碎片指引的方向,不就是尊女国的位置。
冥曦:说的也是。
摹亦初:等等!
澈儿:怎么又是他?找死吗?
浮云子:先不要动怒,看看再说。
摹亦初:几位,之前是我得罪了,在下摹亦初,给大家赔罪了。
冥曦:你又来做什么?
摹亦初:能不能请几位去茶楼坐坐?
冥曦:没空。
摹亦初:我是真的有事求你们,行行好嘛。
澈儿:主人,去吗?
溪洳:去也无妨。
摹亦初:太好了,各位请。
他们一起去了一个茶楼坐下,摹亦初一脸笑嘻嘻的给他们倒茶。
溪洳:有什么事就直说。
摹亦初:实不相瞒,我一直都在学习法术,想找一个修者来教我,你们一定都会法术吧?
溪洳:为何要学法术?
摹亦初伤感起来:我的长姐在三年前失踪了,我们一直在找她的下落,但毫无头绪,我想学习法术,听说可以御剑飞行,所以我想靠法术,看能不能找到我长姐。
澈儿:看来你也不是很讨厌。
摹亦初:抱歉,之前得罪了。
冥曦:失踪了,为何不去报官?
摹亦初:报了,不过一直在找,但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点消息,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浮云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找到,说明也是一件好事,可能她还活着。
摹亦初:我也是那么想的,对了,你们要去哪里?
冥曦:我们漂浮不定。
摹亦初:那我和你们一起可以吗?这样我也好找长姐的下落。
澈儿:主人,你怎么看?
溪洳:那你与我们一起上路,我们也会帮你。
摹亦初:真的!太好了,多谢,还不知道你们怎么称呼?
“溪洳。”
“冥曦。”
“澈儿。”
“浮云子。”
摹亦初:你们是不是都比我年纪大啊?
澈儿:那还用说吗?
摹亦初:看你们应该比我大两三岁吧?
澈儿:反正你是最小的。
摹亦初:那我叫你澈儿姐,叫你浮大哥,叫你冥大哥好了。
到溪洳那里,他停下了,然后一脸不好意思。
摹亦初:我可以叫你名字吗?
溪洳:随便。
冥曦:你应该叫她溪洳姐。
摹亦初:我觉得不好听。
溪洳: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冥曦:少打其他主意。
摹亦初:难道你们是…
溪洳:知己。
摹亦初:那就好,溪洳,你平时喜欢吃什么啊?
冥曦:喂,老实点,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
摹亦初:凶巴巴的。
溪洳:走了,上路。
摹亦初:你们是御剑还是走路啊?
溪洳:都可以。
摹亦初: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天上御剑飞行,你看,能不能带着我飞飞?
澈儿:要求还挺多的。
摹亦初:我也是想见识见识嘛。
冥曦:行啊,我带你见识见识。
摹亦初:不要,我要和溪洳一起。
冥曦:由不得你。
他拉着摹亦初的手臂飞上天,摹亦初直接被吓的尖叫起来,冥曦在飞,他身体飘在空中,像被放风筝一样拉着,摹亦初的脸都被凤吹的变形了。
摹亦初:救命啊!
冥曦:你不是想飞吗?
摹亦初:我错了,冥大哥,放我下去吧。
冥曦:以后还敢不敢缠着洳儿了?
摹亦初:不敢了!不敢了!
冥曦:记住你说的。
他拉着摹亦初下去,溪洳无奈摇摇头,澈儿在偷偷的笑。
浮云子:笑什么?
澈儿:你看他,头发都像炸了一样。
浮云子:看来冥大哥吃醋了。
澈儿:主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靠近的。
浮云子:看出来了。
远处的摹亦初扶着一棵树,上吐下泻,冥曦嫌弃的走开了。
溪洳:戏弄他做什么?
冥曦:我就是给他个教训。
摹亦初心想:什么人啊?
几人一起上路,摹亦初有点吃不消,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会一点点小法术,怎么能和他们相比,和他们拉开的距离也有点远。
摹亦初:我说,你们能不能等等我啊!
冥曦:怎么?你还想飞吗?
摹亦初:不是不是,我们已经走了那么久,可不可以休息一会?我的脚好痛。
澈儿:看来你体力不行啊。
摹亦初:我一直在府里,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
澈儿:想跟着,就得先吃苦。
摹亦初:我知道了。
溪洳:前面有一个客栈,过去休息一会。
澈儿:快点走,过去休息,主人都说了。
摹亦初:总算是可以休息了。
几人进入茅草屋客栈,是两个老人家出来招呼他们,热情好客,和蔼可亲。
“几位里面请。”
澈儿:老人家,有什么好吃的?
“有鱼有肉,应有尽有。”
澈儿:那就都来一份吧。
“好嘞,马上就来。”
溪洳:我先上去休息,你们慢慢吃。
冥曦:洳儿…
澈儿:主人,你不饿吗?
溪洳:不饿。
她上了二楼,这个地方倒是清净,虽然有些简陋,楼梯也像是十几年的,有些破旧。
冥曦:洳儿,怎么了?
溪洳:我得出去一趟。
冥曦:去哪里?
溪洳:之前我根本不屑变成他们的样子,现在,既然他们已经那么做了,也不能白挨两剑。
冥曦:你是想变成鬼赤的样子?
溪洳:我就利用神器的力量,变成鬼赤的样子,把玹凤杀了。
冥曦:直接杀了,会不会…
溪洳:现在玹凤肯定受伤严重,不知道躺在哪里,我只能变成鬼赤的样子去接近他。
冥曦:这样太危险了,还是我去吧。
溪洳:不用,我自有分寸。
冥曦:可是…
溪洳:我走了,你看好他们。
冥曦:自己小心点。
溪洳:放心。
她施法消失了,冥曦有些担心她,但去多了不过是打草惊蛇。
在一个隐秘的山洞外面,溪洳看到鬼赤刚好走出洞口,她使用了昆仑镜找到鬼赤所在,不到万不得已,溪洳不会使用神器,她变成鬼赤的样子,然后走到门口,结界感觉到气息是鬼赤没错,放她进去,在洞里面,一个石床上坐着一个人,正是玹凤,玹凤端着一碗药在喝。
玹凤:父亲,你不是刚出去,怎么又回来了?
假鬼赤:我忘了拿一件东西,回来取。
玹凤:什么东西?
他走过去,然后一把无形的剑刺入玹凤胸口,玹凤手上拿着的碗掉下地砸碎,溪洳也变回原来的模样,玹凤这才看到,他大吃一惊,但已经晚了,溪洳一掌打在他天灵穴上,玹凤吐出一大口血。
溪洳:这就是,你们的代价。
她施法将玹凤的元神收入一个小玉瓶里,然后带走了,只剩下一个鲜血淋漓的身体躺在石床上,血流满一石头,然后滴在地上,惨不忍睹,过去一个时辰,鬼赤回去了,他看到这一幕,气愤交加,但没有过多的悲伤,因为他对这个儿子没有任何感情,一直都是利用他而已。
鬼赤:元神被带走了,寒天溪洳,我要让你血债血偿!啊!
整个山洞都爆炸了,鬼赤冲出去站在山顶上,然后消失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