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火宗
三人前往鬼城的路上,鬼城每年七月七开鬼门一次,他们想进去只能等着七月七,所以只能在附近的小镇等两天,他们在客栈休息,喝茶。
澈儿:主人,我们就在这里住两天吧。
溪洳:可以。
冥曦:这鬼城由鬼王(苓霜)守护,听说这个女人心狠手辣,惨无人道,是一只修为一万五百年的恶鬼,因为身上怨气太重,无法投胎转世,就在鬼界弄了一个鬼城,收了一些孤魂野鬼,从而形成一股势力,而且她以前好像被一个修者伤害过,所以现在看到修者,就会恨之入骨,抓起来慢慢折磨至死,而且她喜欢美貌男子,经常抓一些英俊少年来玩弄折磨,玩够了就吸光他们的阳气,顺便还可以用来维持相貌,有严重洁癖,最喜欢干干净净的小白脸,还有最怕自己的脸受伤。
澈儿:多少岁了?
冥曦:当然是一万五百岁。
澈儿:看来还是一个爱美之人,咱们可以利用这点来对付她。
冥曦:洳儿,你要不要穿回女装啊?
溪洳:那你也可以穿女装,以免纠缠你。
冥曦:我才不要。
溪洳:我与你想法一样。
冥曦:我是怕你太好看,被那个鬼王调戏。
溪洳:你不也是?
冥曦:你现在没有法术。
溪洳:先休息吧。
澈儿:主人,我想出去玩玩。
溪洳:去吧,不要惹祸。
澈儿:放心吧。
她高兴的跑出去了,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客栈还有其他人,大概有五桌客人,都在喝酒吃肉聊天,很快走进来一帮人,穿的都是统一衣服,一看就是一个宗门的人,他们一个个嚣张跋扈,气势汹汹,为首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一脸严肃,眼中带着杀气,里面的客人看到他们进来,纷纷结账离开。
“是雷火宗的人,快走。”
(那就是雷千远,修为十六成。)
“小声点,不想活了吗?”
(走走走,要是不小心惹了他们,小命不保啊。)
冥曦:雷火宗,有意思。
溪洳:继续喝茶。
冥曦:嗯。
雷千远:掌柜,清场。
掌柜:是是是,小的马上清场。
冥曦:我们也是客人,凭什么走?
掌柜:两位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改天在给你们赔罪,今天还请移步别处。
冥曦:你的客栈,我今天包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足够买下他的客栈,旁边的几人脸上露出凶狠的目光看着他们俩,雷千远也是一脸愤怒。
雷千远:去给他们讲讲道理。
“是,宗主。”
三个人走过去准备教训他们,冥曦挥手让掌柜让开。
(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冥曦:跟我有关系吗?
“你们找死。”
说着一个人施法打过去,冥曦挥手过去,直接将那个弟子打飞出去,马上就要撞到墙上,雷千远施法把弟子救下,其他两个弟子还要上前。
雷千远:住手。
“宗主…”
雷千远: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回来。
(是!)
冥曦:你们打扰了我们的雅兴,就以为这样没事了?
“你想怎么样?”
(我们宗主已经大发慈悲,在纠缠…)
这个弟子话还没说完,冥曦施法直接将他吸过去,掐住他脖子,速度很快,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雷千远一脸震惊站起来。
冥曦:谁给你的胆子,说话这么放肆?
雷千远:放了他。
冥曦:我要是不放哪?
雷千远:那你们就别想活着离开。
冥曦:我现在就可以掐断他脖子。
“不要,宗主救我!”
雷千远:那个人好眼熟,拿画像来。
一个弟子打开画像,正是溪洳,雷千远脸上露出一丝邪笑。
雷千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就是溪洳吧。
冥曦:少废话,你的弟子,还要不要?
雷千远:一个弟子罢了,我雷火宗多的是。
冥曦:真是歹毒。
雷千远:你想杀就杀好了。
“宗主,你…”
弟子话还没有说完,雷千远射出一支飞镖,直接杀了弟子,冥曦松开手。
冥曦:看看,这就是你们的宗主,狼心狗肺。
雷千远:给我上,抓住溪洳,逃者杀无赦。
几个弟子冲过去,冥曦施法直接将他们打飞,把他们打成重伤,几个弟子倒地吐出一口血。
雷千远:一群废物,给我滚出去,放信号叫来所有雷火宗的弟子来。
(是。)
冥曦:该你了。
雷千远:老夫今天就来会会你。
他施法,身上聚集一股强大力量,在他面前出现一把剑,雷千远握住剑柄刺过去,冥曦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笑容,随即一掌打出,直接把雷千远震飞出去,雷千远后退数步后停下。
雷千远:不像是修者法术。
冥曦:用不着你管。
雷千远:万剑归宗。
他手上的剑飞起,变成了许多把剑,齐刷刷冲着冥曦飞过去,冥曦施法打过去,将所有剑打落在地,雷千远都傻眼了,这可是他的必杀技,现在居然轻轻松松被破了。
冥曦:你这万剑归宗不行啊,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万剑归宗。
他施法将地上的剑全部收起来,聚集成一把,然后快速变成许多把剑,全部飞向雷千远,雷千远赶紧施法抵抗,然后就在客栈里跳来跳去闪躲,那些剑插在墙上,柱子上,桌子上,反正到处插的像刺猬,雷千远被累的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他身上被刺伤许多处伤口。
雷千远:可恶。
冥曦:你还能撑到援兵来吗?
雷千远:你别高兴的太早。
溪洳:别玩了,直接杀了就行。
冥曦:那好吧,我还想多玩一会的,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结束你了。
他飞向外面想逃跑,冥曦施法一掌打中他后背,雷千远掉下地,这一掌是直接要了他的老命,雷千远痛苦趴在地上,七窍流血,被砸出来的,他抽搐一下死了,雷火宗的人赶到,看着地上惨死的宗主,瞬间都愣在原地。
“宗主死了…”
冥曦:你们的宗主都死了,还想反抗吗?
所有弟子都犹豫了,站在那里不知所错。
冥曦:你们愿不愿意去奉天宗?
“奉天宗!那不是江湖最强大的势力吗?”
冥曦:没错。
(听说奉天宗现在已经是最大的江湖势力)
“我们愿意去!”
冥曦:洳儿…
溪洳:那就留下,等澈儿回来带他们去。
冥曦:听到没有?还不过来拜见副宗主。
“他就是奉天宗的副宗主?”
冥曦:还愣着做什么?
所有人走过去参拜,大概有三十号人,这些修为也就七成以下,不过在江湖上已经足够用了,毕竟那些江湖人士还没有法术,这些人加入奉天宗也未尝不可,如虎添翼。
冥曦:你们都先出去站着吧,别打扰我们。
“是。”
溪洳:你倒是挺会来事。
冥曦:我不是想帮你把奉天宗做大嘛。
溪洳:人族势力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在收服一些修士。
冥曦:你不会又要在人间弄一个修士门派吧?
溪洳:不想那么麻烦,这件事让顾祤去做就行。
冥曦:你是想把那些收入寒灵门下?
溪洳:不然呢?
冥曦:这样也行。
很快澈儿就回来了,她抱着一大堆吃的,手上还拿着冰糖葫芦。
澈儿:主人,外面站着这么多人,做什么的?
溪洳:是雷火宗的弟子。
澈儿:他们在这里做什么?
溪洳:现在是奉天宗的弟子,你安排一下。
澈儿:奉天宗还是第一次收修士呢。
溪洳:嗯。
澈儿:行,那我去找人带他们去奉天宗。
溪洳:去吧。
冥曦:这次去鬼城,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
溪洳:担心什么?
冥曦:我只是不想与女子动手。
溪洳:到时候交给我就行。
冥曦:可是你的法术还没有恢复。
溪洳:谁说的?
她抬手施法把杯子飘在空中,然后放下。
冥曦:原来你的法术早就恢复了,我还以为你没有恢复。
溪洳:就在一个时辰前才恢复。
冥曦:那就好,我也不用担心了。
溪洳:整天那么多担心做什么?
冥曦:还不是你,一点都不让我放心。
澈儿:我回来了主人。
溪洳:这么快?
澈儿:找到奉天宗的人很简单。
溪洳:看来这里也有奉天宗的人了。
澈儿:除了一些人不能去的地方,几乎都可以找到奉天宗的人。
冥曦:不错不错。
澈儿:嘿嘿,过奖了,都是主人的功劳。
溪洳:你就不用谦虚了。
澈儿:哪有嘛,我说的是实话。
溪洳:我上去休息一会。
澈儿:好,那我把东西抱到房间去慢慢吃,主人,你吃吗?
溪洳:不用。
澈儿:冥大哥…
冥曦:我也不用。
澈儿:那好吧,这么多美食,就只有我一个人吃了。
他们各自回房间,溪洳恢复法术,在床上闭上眼盘膝而坐开始修炼,冥曦一个人坐在房间,他知道溪洳在修炼,没有过去打扰她。
澜沧: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冥曦:你怎么又来了?
澜沧:当然是无聊,来找你喝酒了。
冥曦:不是让你好好待在魔界?
澜沧:待在那里太无聊了,没有外面好玩。
冥曦:玩可以,不准做其他事。
澜沧:你是想说,不能找溪洳麻烦吧?
冥曦:明知故问。
澜沧:不找她打架,我不得无聊死。
冥曦:那你就无聊死好了。
澜沧:你这个人,见色忘义啊。
冥曦:来这里到底做什么?
澜沧:我是来告诉你,鬼赤上了天界,盗走(玄光宝瓶),天界知道宝瓶丢了,急的上蹿下跳,这个玄光宝瓶的威力有点大,三界的人通吃,只要被吸入里面,法术会被慢慢消散,身体也会被融化,反正就是很危险,你自己小心点。
冥曦:难道他是用来对付洳儿的?
澜沧:那还用说吗?要不你现在跟我走吧,不然到时候把你吸进去,我也救不了你。
冥曦:进去了就不能出来吗?
澜沧:当然了,就和东皇钟一样。
冥曦:他去天界轻而易举,但是怎么会那么容易拿到玄光宝瓶?
澜沧:那还不简单,有人帮助他。
冥曦:难道是玹奕?
澜沧:我听说这玹奕和溪洳不是青梅竹马?
冥曦:别胡说,他们只是儿时朋友。
澜沧:你信吗?
冥曦:我当然相信。
澜沧:现在你满脑子都是溪洳,反正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
冥曦:还是要多谢你,来告诉我这件事。
澜沧:不用谢,陪我喝酒就行。
冥曦:那走吧。
两人一拍即合,施法消失,去了一个酒楼喝酒,过去几个时辰,溪洳睁开眼下床,她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已经是晚上,夜深人静,街上空无一人,澈儿早就呼呼大睡,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有人推开了门,冥曦喝的醉醺醺的回来。
溪洳:你喝酒了?
冥曦:洳儿,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啊?喔,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睡?
溪洳:你的房间在隔壁。
冥曦:是我走错了吗?
溪洳: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
冥曦:我才没有喝多,我还能喝。
他满脸通红,头晕眼花,眼神迷离,都快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走路踉踉跄跄。
冥曦:洳儿,让我抱抱好吗?
溪洳:出去。
冥曦:不嘛。
他一脸笑容双手张开扑过去,溪洳侧身躲开,冥曦扑了个空,趴在窗户口,溪洳走过去打在他脖子后面,冥曦晕了过去,溪洳一只手扶着他扔在床上。
溪洳:麻烦。
她走出房间,在外面的屋顶上,一只手拿着酒喝,看着月亮。
溪洳心想:母神,你还好吗?不管过去多久,仿佛你就在我身边,但是我却看不到你,那些经历,一直在我脑子里回荡,我无法忘记,也无法释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与你相识之人,但她终究不是你,我也知道,你不会在回来,不会在回到我的身边,想与你说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一直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但是,你不在了,我整天想着,你能活过来,不过,都是假象罢了。
突然远处传来声音,溪洳脸色冷漠看过去。
溪洳:谁?
一个身影站在屋顶,淡淡的少年声音响起。
“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