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计:姚金铃20

徐妈妈已经面色惨白,却还强词夺理,“你、你何时看过我的钱袋?你怎么知道...”

她转念一想,金玲常在太皇太后身边侍候,许是那时候就留了心,她目露阴毒与悔恨,已经说不下去。

太皇太后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沉下了脸,

太皇太后:“来人,解下徐妈妈的钱袋。”

人证、物证,已然俱在。她本就因为先前许多事,对徐妈妈生出不满。只是念在徐妈妈到底伺候了她这么多年,才一直没有发落。

如今又闹出这样的事,触犯宫规,可是死罪,又叫人当众揭发,简直毫无余地。

徐妈妈啊徐妈妈,你叫哀家怎么保你?

那只钱袋已经呈到了太皇太后面前,徐妈妈再也没有狡辩之机,软倒在地。

太皇太后:“好,很好啊,徐妈妈,你竟将哀家愚弄了个彻底。”

语调平缓,听在徐妈妈耳朵里,却与死神低语无异。

“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奴婢、奴婢知错了太皇太后,求娘娘饶恕奴婢一命!”

“奴婢伺候了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太皇太后!”

她涕泗横流,再也没有往日的嚣张之态。

太皇太后:“住口,哀家不想听到呼天抢地之声!”

太皇太后:“徐妈妈,你不过小小一个贱婢,居然也敢在哀家眼皮子底下耍花样,愚弄哀家,简直胆大妄为!到底是哀家给了你些许脸面,竟叫你失了奴才的本分。”

太皇太后:“来人,将她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太皇太后,求您绕恕奴婢!太皇太后饶命、太皇太后饶命啊——”

至此,徐妈妈此人,便彻底消失在深宫中。

而钟雪霞和阮翠云,虽然证得自身清白,却也因互相冤枉以及殿前吵闹,而被太皇太后罚俸三月。

不过好在,虽受了罚,两人却也因这件事,而稍稍改善了关系,至少不再像往常那样吃了炮仗似的,见面就要吵起来。

——

三好:“想不到她们多年的仇怨,竟然是因为这个。”

两人夜会,三好想起白日听到的内容,不禁感慨起来。

金玲叹了口气,

金玲:“是啊,此前从未听她们说起过,只知道她们见面就要吵,原来内里的原因这么复杂。”

三好不禁笑起来,

三好:“我看阮司珍的样子,恨不能把你认成干女儿,没想到你也不知道内情。”

金玲想起今日阮翠云眼里的泪,不禁道:

金玲:“这毕竟是阮司珍埋藏在心里多年的伤疤,肯定每想起来一次就伤心一次,关系再好,也不会轻易示人啊。今日被钟司制旧事重提,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阮翠云如此一个心性强大,沉稳智慧的女子,多年来,金玲从未见过她为何事伤怀。

今日却因着与钟雪霞吵的三言两语而掉泪,可见这件事,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历经几十载仍不能释怀,几乎是毕生的遗憾了。

三好见她这般体谅阮翠云,叹道:

三好:“你这般替她着想,也不枉阮司珍待你那么好。”

金铃:“还说我,我看钟司制平日待你也不差,你听到她的遭遇,心里也不好受吧?”

三好:“金玲,你了解阮司珍,我也清楚钟司制,依你之见,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金玲思考了一会,“我觉得其中疑点很多。”

金玲:“钟司制指责阮司珍当初污蔑她,致使她不能出宫,这件事我有所耳闻。据说是阮司珍红疹病发失去出宫资格后,便由候补名单第一的钟司制顶上。”

金玲:“结果就在出宫前夕,尚宫局金丝银线失窃,随后赃物在钟司制房间找到,钟司制因此被责品行不端,失去了出宫资格。她便以为是阮司珍嫉妒她能出宫而做的,从此处处针对阮司珍。”

金玲:“且不说当时并没证据直接指向阮司珍,这一切都是钟司制臆测。再者,以我对阮司珍的了解,她也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三好点了点头,

三好:“还有阮司珍指责钟司制那些话,她吃了钟司制从来的糕点,里面含有花生让阮司珍出了疹子,于是失去出宫资格。”

三好:“钟司制城府不深,心思向来摆在脸上。倘若这件事真的是她故意而为,那面对阮司珍的指责,她必然会心虚。只有她没做过的事,她才会那么理直气壮。”

三好:“我那日看钟司制的表情,她只觉得阮司珍对她的指控十分不可理喻,没有丝毫心虚之色。由此看来,此事真的未必是她所为。”

两人一同陷入沉思。

“如果双方都不是陷害对方的人,那么,真凶会是谁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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