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会相信上帝的佛光——花瓣落了一地5
刘恩戈目不转睛地盯着陈树丞,再次陷入了他深邃的眼神里,像看到了富士山下绽放的樱花,看到迪士尼城堡上绚丽的火焰,或者海上漂流的一个空瓶。
刘恩戈的脑子浮现出别人对他一遍又一遍的嘲讽,像是有千万颗石头砸到他的背上。
为什么石头偏偏砸向他呢?
她是被陈树丞保护在胸前的宝贝,但始终走不进他的身体。
那些石头还是砸向了她。
刘恩戈的心像被一只手紧紧地揪住了,痛到难以呼吸,她颤抖着伸出手去抱陈树丞,就像那些陈树丞抱住自己的晚上一样。
陈树丞半天才反应过来,伸手将他抱在自己怀里,埋下头窝在刘恩戈的肩胛上问她怎么了。
刘恩戈的小脸红彤彤的,鼻子充刺了酸意,喉咙痛的咽不下口水,说:“他们对你不好。”
刘恩戈怎么没靠近他的心脏呢?
堵塞了他的心室,成为他心脏里唯一的结节。
谁会对我好呢?
陈树丞不会相信上帝;人本来就独自来到这世上,人本来就是自私的,人终将是会自私的离开。
可事实是,总有人在乎他。
未曾谋面的“故人”、两鬓白发的商人、不愿说起的朋友和富士山下的情人......
那一刻,过去逃避的遗憾,叛逆的懊悔,轻狂的决定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没想到刘恩戈会那么在意他。
陈树丞故作镇定地安慰道:“他们刚刚说我坏话啦?”
然后把刘恩戈的手拉到自己的腰间,稳稳地放在两侧。他目光带着怜悯,带着愧疚,带着忧愁——过去的都没有了,我以为我会丢掉佛珠,我以为我会变成犯人,我以为我会死在街边的巷子。
但,她那么漂亮。
她说,他们对你不好。
她抱紧了我。
她说,过得幸福。
***********************************她急促地呼吸也没机会吸满充足的氧气,她试着用力推开对方,,陈树丞却成为了一堵高墙。
陈树丞托住她的头,用力不让她躲开。他像狮群里的领头,不管刘恩戈憋得多难受都没了心思,只想立刻占为己有。
急促的热吻渐渐慢下来,滑到刘恩戈的锁骨******刘恩戈的醉意从心脏蔓延到指尖,蔓延到双腿,她双腿发软,又立刻被陈树丞抱起,她被悬空靠在厕所的门墙上,她只好紧紧环住对方。
十分钟的亲热已经把爱意充满整个屋子,陈树丞还剩下最后一点理智。
他翻出床头柜的东西,问刘恩戈:“试试好吗?”
低沉地声音已经快沙哑到快吐不出字来,双手撑到床上,等刘恩戈缓缓神。
“这里隔音效果不好。”
他大汗淋漓的头发垂下来挡住半张脸,只剩深情的双眸,“我不会乱来。”
遇到陈树丞的那一天,刘恩戈的脑子和身体都已不受控制,她大胆地把吻烙对方的嘴上,丝毫克制不住爱意。

楼上的电视接连传来几声女人的较涵,化半终于落了,散了一地。
随即,叶子铺到它的身上,盖住了即将消散的芳香。
陈树丞用力地环抱住背对着他睡的刘恩戈,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心。
她的身子也凉凉的,有滚烫的皮肤贴紧背部的时候吓的一抖,不过还好,她很快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