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番外一之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十七&五视角)
可能在她们所有人看来我应该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反派,可是我也只是聪明了点儿而已,反观她们所有人,一些摆在明面儿上的事情,已经清清楚楚了,却还是什么也不明白。
起初刚进来这里的时候所有人都很害怕,因为出不去,这里只有一群看起来像是怪物的自称自己是学生会的人。那些学生会的人先是谨慎的观察了我们一段时间,然后居然说有出去的办法。
最重要的是四居然信以为真,好天真的想法,如果真的有出去的办法,那么那些学生会的人为什么不自己出去,而是在这里说什么需要我们的帮助,我观察了她们的反应,好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愚蠢,简直愚蠢的令人发笑,首先,那些自称学生会的人只有四个,可是一个宿舍应该有六个人才对,那就说明她们根本出不去,而且还为此有人丧失了生命,进一步证明这里有可以让人没命的危险。那既然这样的话,她们说的那个出去的办法应该是自己的猜测,没有实打实的证据。那么联想一下,是什么样的方法需要别人的帮助而不能自己实践呢?有两点,一:触及到了个人的根本利益,这个方法可能不是出去的方法,二:如果这个方法真的出不去的话,可能会死亡。只有同时满足所有条件,才能达成她们现在在做的这些事情。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她们说的办法应该是死亡,可是她们不能确定这个办法究竟可不可以出去,究竟是真的死亡还是可以通过这个方法真正出去。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们需要的帮助可能是需要有人为此死亡,而现在她们可以站在这里说有办法出去,那么必然有办法可以让以这个办法出去的人带消息回来。
我一定不能做这个人,但是从原则上,我也想知道这个办法到底可行性有多高。于是在学生会的那些人让我们考虑到底要怎么办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物色这个计划的牺牲品了,她们当然不知道这个办法,学生会那帮人也不是傻子,如果开门见山的说我需要一个或者两个人死亡来达到这个目标,那么必然有人不同意,所以她们只是说有办法出去,但这个办法要在所有人同意帮助她们四个一起完成的时候才能讲出来。
最先动摇的是四,四认为这个办法是存在的,因为这个地方既然存在并且可以进来,那么一定有可以出去的办法,既然可以全须全尾的进来,那么只要有办法,就可以全须全尾的出去。
剩下的基本都还在动摇,因为那些人的存在和出现的时机未免太诡异了。除了一,不得不承认一也是个聪明人,她指出了一个漏洞,“既然有可以出去的办法,那为什么需要我们的帮助,她们自己为什么不出去。我们这些人加起来有十个,可是进来的时候是六个,那么谁知道出去的时候有没有人数限制什么的,既然要安全的一个人不少的出去,那自然是人越少目标越小,安全出去的几率就要大一点了。”这是她的原话。
是了,既然她这么说,那么我就要想办法让她成为那个帮助学生会出去的牺牲品了。如果人越少越安全的话,我一个人胜算应该是最大的。那么,我要尽可能的除掉更多人来保障我的安全。
既然现在她们想法不一致,我就得做点什么让她们想法一致。我开口:“我不同意一的话,既然是要想办法出去,那么一定是人多力量大,那些人在我们进来之前就存在于这里,那么她们知道的一定比我们多,我们为什么不合作?况且如果真的有人数限制的话,方法不是一直在么,我们只要分批次出去就可以了。”她们一听是这个理,于是都决定要跟那些人合作。
一没有办法,况且我说的也没有什么不对,只好也同意合作。
那些人比我想的要谨慎的多,在合作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依旧没有告诉我们办法是什么,只是每天枯燥的去搜寻看有没有有生命体征的东西。简单来说就是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物种在这里,或者别的什么人在这里。
在这期间一受了一次伤,伤在了手腕,可是这个伤过了很久都没有好,这个我无法解释,只能猜测,然后验证我的猜测。起先我只以为是时间差导致的,因为这里的时间流逝可能跟外面的不太一样,而一的伤口只是从感觉上好了,从疼到不疼,可是伤口却一点儿都不见好,为了验证我的这个猜测,我使了点办法让四也受了一点儿伤,在脚踝,可是四的伤却很快就好了,只能打翻这个关于时间差的猜测。我又去了一受伤的地方查看,按理说过了这么久,那个时候一流的血应该干涸了才对,可是没有,它依然鲜红夺目,我伸手触碰,那些血有了实体,就像是红豆一般。而四的血已经不存在了。我意识到这个世界可能跟一有什么关联,一很有可能知道些什么,比我,比那些学生会的人知道的更多。
但是这件事情不能由我讲出来,于是我故意把一伤口一直不见好转这件事放大,让她们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于是事情就按照我所预料的那样发展了,我只要在合适点时机指引一下,就可以让她们意识到一的与众不同。
事情确实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了,可是四却干了一件让我很伤脑筋的事,她用一的血跟所有人的血融合起来,做成了一个护身符,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可是确确实实的就是做到了。
我不能明目张胆的对她们做我的实验了,因为如果那样做伤害到了她们,那些红豆会发出警示。
可是这个保命的护身符既然是由一做出来的,那么那些学生会的人的注意力必然会全部放在一的身上,那么我只要说几句话,就可以更快的达成目的。那么这个伤脑筋的事情也就不再伤脑筋了。
于是我把矛头指向了一,她们也意识到一的身份不简单,那些学生会的人似乎也觉得如果是一的话,这个办法的成功率会更大。于是她们讲出了那个出去的办法,果然是死亡。
她们直接要求要一去死,比我想的更直接,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会更快的知道我想要的答案。当然,这一切与我可没有关系,我只是说了几句在我看来正确的话而已,直接说出办法的人可是四。
然后她们就在那些学生会的怂恿下把一杀了。我坐在旁边漫不经心的开口:“如果是要抹杀掉她在这个世界的存在的话,那那个红豆是不是也需要毁掉。”于是四亲手把那个红豆捏碎了。如果一真的跟这个世界有什么关联,并不会被这个所谓的护身符所束缚,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只能让她自求多福了。如果这个办法失败了,那么之后我安全出去的概率也可以大一点,无论怎么看,这对于我来讲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可是一死的时候分明用带有怨恨的眼神看向了我,我忘了,一也是个聪明人,她可能猜到了什么。不过也无所谓了。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一个答案。若她回来了,那么就是找对了办法,我是帮她出去的功臣,而且杀了她的是四,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如我所料,在经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在这里又看到了一,她作为一个新的宿舍的四进入了这里。可是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对,她记得,她记得一切,后面的一切发展都超乎我的所料,死亡或许不是离开这里的办法,四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那么就是说死亡可以离开这里不成立。可是她说她掌握了出去的办法,条件是杀了我。
那些学生会的愚蠢的人一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就迫不及待的自杀了,哪里还能想得到四其实已经算是个死人了。
这更加证实了一确实跟这个世界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觉得我可能是错了,但是到底错在了哪里呢?我不明白,也不甘心。我做的一切明明都是为了安全离开这里。
她逼着四把我杀了,可我猜,她也永远都别想着离开这里了。虽然当时四存了好多她的血,可以造出多余的属于她的红豆,可是现在她一个死人,哪里来的多余的血跟她之前的血融合呢?哪里有命让她再试一次出去的方法。
浑浑噩噩间我好像踏入了一个未知的领域,好像有人在叫我,我睁开眼看着周围,那是一个类似于中世纪欧洲贵族住的庄园一样的地方,我面前站着一个人,她见我清醒之后开口:“我既然救了你,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你要做出有价值的事情才配继续苟活。”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来自天外,可是我不是已经被四杀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