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墨兰25

八月九日考过第一场,不同于一同走出贡院,神情萎靡的众人,盛长槿胸有成竹,面色红润,看的旁边的人羡慕不已,墨书扶着她上马车时,后面就突然传来一阵哭嚎--“啊啊啊!这句话是在这里!我答错了啊啊啊啊!父亲母亲节孩儿又要再来一年了啊啊啊!......”

  八月十二日,第二场,入场前盛长槿看到那个青年男子轻蔑的对他一笑,盛长槿只做没看见。

  第二场诗、赋各一首,宋太祖开宝六年考的诗赋题为《未明求衣赋》和《悬爵待士诗》,意图都是招贤纳士,这次也大差不离,盛长槿沉思片刻,打完草稿,就开始在试卷上答题。

  盛纮书法技艺高超,在赵祯那里都留这印象,盛长槿是他的孩子,青出于蓝胜于蓝,在精通各类书法的同时,最擅飞白,行云流水,一挥而就。

  待到十五日,便是最后一场,盛长槿在老宅吃完饭,走到贡院门口,又遇到了那个青年男子。

  啧,她心里想道,这人不会每次都专门在贡院门口等我吧?次次都能看到他。

  她今日心情颇好,不愿意让旁的小事搅扰自己的心情,那青年男子正想开口,盛长槿目不斜视路过他,险些把这人气的吐出一口血来。

  这第三场考的就是子史论一首,时务策一道。

  这三年里各州的邸报,盛长槿都熟记于胸,大宋如今的现况早就在她心里描摹出一个清晰的框架,长处弊端,需要改革的地方,隐患之处......

  一年时间不足以让她有十足把握一次登科,但整整三年的时间,盛长槿不仅是学习科举,更在分析思虑大宋国事,她知道,让事情变好的前提是知道事情的不足在哪里,首先就需要总览大宋全局。

  老先生教给她的只是书面上的知识,真正落到实处的政策,还需要她自己去学习实践改进。

  赵祯隐约体会到盛长槿内心的想法,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想着盛长槿果然天资纵横,这哪里还是学问,都称得上治国之道了。

  当然,内心深处,帝王多疑,他也有一丝忌惮,可以很快被盛长槿的真实身份所抵消。

  走出贡院大门,只见金色落叶飘荡在空中,日光微暖,街道上行人欢声笑语,一派太平景象。

  盛长槿心里放松了些,墨书接过她提着的书箱,气氛和谐间,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从二人身后穿来。

  “哟,这不是黄毛小子吗?怎么?考完了知道自己考的不好要哭了吗?”青年男子这一整场考试都记得进门时,盛长槿无视他的模样,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考试一结束,这男子就急忙走过来,想要找回场子。

  墨书怒瞪那男子,他跟在主子身边,身手颇好,也一直遵照盛长槿的吩咐,不多事,可这个人也太惹人厌了吧!他可真像一拳揍哭他!

  盛长槿摇摇头,还是离开了。

  若是斗殴,那这次州试考的再好也没有成绩,她盛长槿怎么会为了与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斗气而影响准备这么久、寄予了无数期望的州试?

  不值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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