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19)楚城-反叛
敌方再次主动出兵攻击了一番李瑾,李瑾再次负伤回来,李瑾二败一事传得沸沸扬扬,军心都有些涣散了。
夜里敌军连攻,明镜亲自出马,林拓后援被压制,北疆王子算着日子,南疆王子往京城去的人应该快到了。
西北王子一身伪装一路尾随着南疆王子,他的将士都内搭防护衣,以便衣隐藏在四面。
京城突然硝烟四起,湘王反了,皇帝在御书房站着,双手撑着桌面,眼睛闭了闭,又突然睁开,那眼里都是狠厉。
“他果然还是如预想的来了,若是不来多好?”
“皇上,湘王攻破城门了。”
“皇上,南疆王子围住了整个皇城,”
“……”皇帝似乎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了,
“杀……”皇帝的话震撼人心,前来报信的将士跟见到楚寒墨一样,皇帝折断了笔,去穿上铠甲,拿上剑,挡在御书房门外。
太后在寝宫里跪着念经,她相信皇帝,相信楚寒墨。
湘王直面承乾,承乾也不甘示弱,南疆王子帮湘阳王解决了外围。
湘王秘密前往战场的人被北疆王子的人浅浅包围,营地剩余的南疆将士也被北疆王子团团包围,那些将士看着北疆王子,北疆王子淡淡说道。
“南疆王子勾结外党,湘王内攻。”那些将士见到湘王的人被放进边关,也是北疆王子故意放的。
“杀……”北疆与西北的将士欲将那些人杀之,南疆留在营地的将军突然举剑大声呐喊。
“我们与两王子一同杀掉那些外党。”
“是,我们听布将军的。”北疆王子本来也没有要在这节骨眼杀完南疆的意思,他这么做不过是还代媣被掳走一事,给楚寒墨一个交代,不然这场硬仗打下去,他们很快也会被反杀,因为明镜只帮这一次。
他们也想杀了楚寒墨,一了百了,可镜中月要保楚寒墨,他们若是反镜中月的意,镜中月转个背,就会与楚寒墨血洗他们。镜中月身后还有一个断崖,明面上断崖与镜中月老死不相往来,可暗里的关系,西北王子警告过北疆王子。
等湘王被抓,明镜就会撤出,楚寒墨到时候出去,再记一仇,何时是个头,百姓民不聊生,何来安居乐业,兴家国。
“那就请布将军当前锋。”北疆王子说道,就让出一条道来,布将军率领众军杀了出去。
明镜把李瑾打回了营地,然后越来越逼近他们的营地,楼深突然出现落在明镜的马后背,那面具下的脸勾唇一笑。
“剩下的,我帮你。”楼深一个烟雾弹,四面八方都是面具杀手涌来,
“退便活。”明镜说罢从马背飞离,李瑾只能退,退进了边关城里,楼深的出现让北疆王子彻底打消了反攻的心思。
西北王子冲破南疆王子的重围,南疆王子看着西北王子的出现,深吸了一口气,让他的将士反攻湘王。
承乾被湘王打得很惨,承乾半跪在地上,湘王用剑指着承乾,
“我比你优秀百倍,父皇为何立你为王?肯定是皇叔跟顾灿余情未了,所以篡改了诏书让你上了位。”
“若是你退出去,我饶你不死。”承乾站了起来,湘王大笑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那你就去死吧。”韩王的声音从皇城后方传来,从后墙,后宫之处涌来了一大批赢城将士,湘王怒视韩王。
“你……你……”
“我不是去了战场吗?”韩王打断湘阳王的话,
“那就一起死吧。”湘王是他们兄弟中最厉害的,楚寒墨也对他称赞,可惜野心太大,管控不住,放之便是大祸。自然不被楚寒墨看好。
承乾心善却不软弱,可管控也可放之,自然是帝王人选。
湘王也被韩王伤了,他看着他的人被反杀,南疆王子一直没有出现。
“西北王子就在外面。”
“呵呵……”湘王冷笑,他自认为天衣无缝,不过是中了楚寒墨的圈套。
“若是本王上位,那南北疆与西北早就归了……”
“你就是太过于狂妄,南北疆与西北根深蒂固,岂是强攻就能归之?”承乾回绝湘王,湘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抬头冷笑,嗤笑,大笑,突然就自尽了。
那把剑深深的刺进了他的胸口,承乾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韩王也愣住了,他们都没有想要他死,若是他们一起为湘王求情,楚寒墨会放了湘王的。
湘王的倒在地上,承乾跪在地上,低着头,韩王也与承乾一样。将士们因为湘王的死停下了,太后的佛珠断了。
“太后,湘王自刎了。”伺候太后的嬷嬷说道,太后闭了闭眼,还好不是承乾。可她依旧痛心,承乾心里该多痛,他从来都是最顾及手足情深的。
湘王逼宫自刎一事只有宫里人与参与者知道,城里百姓只知道是敌方来袭,湘王救驾而亡,承乾让人安顿好湘王,折日行大礼安葬湘王。
西北王子与南疆王子那夜就离开了,这背锅一事算是还了代媣被抓一事,解了楚寒墨心头之恨,也解了后续的战争。
反正他们也赚了,进了一次城损了皇城不少兵力,李瑾他们也损失惨重。
代媣被遣送到了李瑾所在的边关城池,楚寒墨与西北王子,南疆王子,北疆王子三人坐在一次,正式议和。
“这回摄政王可消气?”北疆王子说道,南疆王子心里气,可他能屈能伸,不吃眼前亏。
“京城与南北二疆,西北一带自在一片天下,天下太平需要你们的共同守护。”楚寒墨只简单一句话,西北王子倒也是欣赏楚寒墨,南疆王子与北疆王子,西北王子一同起身与楚寒墨握拳。
代媣见楚寒墨回来,便飞奔过去抱住他,他没事真好。林拓见楚寒墨分毫未伤才后知后觉知道,楚寒墨被抓不过是一个让湘王反叛的诱饵。
明镜听着湘王一事,承乾的处理在她的意料之中,她饮了一口茶,楼深再给她倒了一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