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10)楚城-出游
楚寒墨收到林拓的书信时,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烧毁书信。代媣端了一碗汤进来,放在桌上。
“你要泡澡么?”
“嗯。”楚寒墨喝了汤,便宽衣解带,婢女把水放满,代媣把楚寒墨要穿的衣服放好,就要离开。
“进来。”楚寒墨拉了一把代媣,把她带进了屏风后面,他自己下了水。代媣羞涩的看到了那健硕的身躯,脸都红了。
“给本王捏捏。”代媣闭着眼把手放在楚寒墨肩膀上按摩,
“用点力,专心一点。”
“我叫个婢女进来伺候你。”
“本王的身子只有你能看。”
“谁信。”代媣索性睁开眼好好按摩,反正也不吃亏,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肩膀。代媣折腾了一阵后,手指酸得很。
“我要起来了。”代媣走过去架子上拿浴袍,刚转身就看光了楚寒墨,脸都红透了
“不知羞耻。”代媣把浴袍丢给他,就出去了,楚寒墨收拾好后就出去床上躺着
“过来给我捏捏头。”代媣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楚寒墨直接枕在她腿上,代媣一边按摩,一边看着他的容颜,还真好看。
代媣早晨是与楚寒墨一起出来的,吃过早膳,楚寒墨带代媣出门了,韩王给他们准备了马。
林拓交代管家好好伺候林嫣,林嫣过了几日人上人的日子,有些飘忽了。她去了一趟军处,连军处的人都对她极好,外边都在传言,林嫣将是摄政王侧妃。
本来楚寒墨一直以来就对林嫣就很照顾,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太后他们三人知道了。林嫣从军处出来后,整个人是神清气爽的,太后对林嫣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母后,林嫣那事,皇叔不解决么?”皇帝与太后在御花园散步
“在解决了,承乾不用太过担心。”
“林嫣真怀了皇嗣么?”
“只有你皇叔知道。”
“为何祖母执意让皇叔娶代媣?毕竟他们年岁悬殊太大了。”
“代夫人母家与你祖母有些亲带关系,而且代媣嫁给摄政王比嫁给李瑾更加对朝廷好。”
“这……未免对代媣不太公平,”
“儿子啊,皇家,贵臣历代如此,你那些姐妹,不也都去和亲了,唯一没有和亲的公主……承乾,凡事往好了去看,代媣与楚寒墨很般配,不是吗?”太后欲言又止,皇帝也不好多问,那太后口中的公主是楚寒墨的同胞妹妹。
在那位公主得知太后要嫁给先帝时,她去找过楚寒墨,当着楚寒墨,太后的面发了一通脾气。
“你明明爱我哥,为什么要嫁给我皇兄?为什么要像他低头?就因为他是帝王?他是太后的儿子吗……”太后对于那位公主的肺腑之言,历历在目,皇帝知道他母后又记起了陈年旧事。
那位公主去找过先皇,听御前公公说,两人都发了好大的脾气,公主负气离开后,了再也没有回过京城,皇帝派李瑾去找过,怎么都找不到,楚寒墨也找不到。
李瑾到江南后,就投入了工作,夜里饮了一些酒,拿出怀里的玉石小挂件,是他心里那位女子送的,十几年了,她到底去了哪里?是死是活?
代媣与楚寒墨到了江南附近的小镇,寻了一处江边小屋住下,掌柜娘子给他们安排好了一切,就关上院子门离开了。
“江南果然名不虚传,真美。”代媣站在小屋阳台边,看着那渐渐西下的落日,江面泛起些许微波,偶有小鸟飞过,微风拂面也特别凉爽。
楚寒墨在一边喝酒,吃菜,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竖琴,悠扬的旋律传来,代媣转身看着楚寒墨,听着音律,心情格外舒畅。
代媣习得一身好舞艺,刚柔并济,楚寒墨看着代媣翩翩起舞,唇角微微上扬。代媣拿过一旁的短剑,短剑在代媣手中跟条丝帕一样,旋转得游刃有余,这一幕可谓是良辰美景。
代媣吃着江南可口的早点,两人一路沿着乡间小道往前走,不久就进了城。江南城也是相当热闹,繁华倒是少了几分,楚寒墨把代媣拉过来,一群孩子从代媣身侧走过。
“注意些。”
“我们一会要去哪里?”
“找个地方歇会。”楚寒墨说着就把代媣带到了一处院子,别致得很,小桥流水,一一具应。
“别告诉我,这是你的私产?”
“刚好是。”
“你太有钱了,嫁给你也不是坏事。”代媣跑开了,她喜欢这种小院子,没有婢女,没有家仆,没有护卫,只有花草树木,流水人家。
代媣在花丛中转圈圈,蝴蝶围着她飞啊飞,代媣笑得很脆甜,她找了一处她喜欢的屋子,里面更加儒雅简单。
“我要睡这里。”
“刚好这是我的房间。”
“这么巧。”代媣有些皮笑肉不笑,楚寒墨却早已进了内间,躺床上去了
“你去做些吃的。”
“我不会。”
“那等我歇会。”楚寒墨确实是有些累了,代媣出了屋子,去别处了,她见到厨房里有些食材。家里婆子有教过她简单的餐食,说是日后可以做给夫君吃。
代媣捣鼓了一会,炒了个青菜,鱼汤,炒肉,楚寒墨则站在小窗边看着她,倒也是井然有序,就是生疏了一些。
“你醒了?”代媣突然抬头看到了楚寒墨
“嗯。”
“可以吃饭了。”
“好。”楚寒墨把外面的桌子擦干净,代媣把饭菜端上来,楚寒墨尝了一口,味道还行。
“不是说不会做饭?”
“前段时间,管教嬷嬷教了,第一次尝试,将就吃吧。”代媣也吃了一口,还过得去。
“以后我的餐食都归你管。”
“凭什么?”
“凭你是我的妻子。”
“八字还没一撇。”
“我不介意先生米煮成熟饭。”
“你敢乱来,我跟你拼命。”
“会反抗,应该更有意思,我不介意试试看。”
“楚寒墨,你够了,”
“昨夜抱着你睡得挺舒服,治了我多年的失眠。”代媣脸一红,昨夜给他按摩,把自己给折在他床上了。
“你洗碗。”代媣说罢就跑开了,她去了那间屋子,四周走了走,还真干净,连衣服都准备好了,代媣先去洗了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