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的开始
湿冷的空气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凝结成一层薄薄的雾气,石质的墙面挂着点点水珠,偶尔滴落,发出清脆的声响。一盏摇曳的旧灯泡悬挂在天花板上,微弱的光芒勉强勾勒出散落四周的破旧家具轮廓,每一件都似乎藏匿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沈清被铁链拴在地下室。嘎吱一声,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严浩翔西装革履的走了进来,“沈清,在这不好受吧!我们来聊一聊吧。“严浩翔,我和你没什么可聊的。”严浩翔拿起了鞭子,一下抽在了沈清的身上,沈清身上立马有了一个血痕,沈清抽搐了一下,可严浩翔没有一丝的心疼。然后就拿起旁边的红酒,倒在了高脚杯中,捏着沈清的嘴,将红酒灌了进去,沈清很快就被呛的咳嗽起来,看见沈清如此,严浩翔扔下高脚杯离开了。她尝试着挣扎,可那链子却只是更深入皮肉几分,带来刺骨的疼痛。地下室的空气潮湿而沉重,带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每一次呼吸都让她感到窒息般的压抑。
她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似乎已经失去了焦距。但当她闭上眼时,脑海中却不断地回放着严浩翔离开前那决绝的身影。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在她心中留下一道道无法愈合的伤口,痛得她几乎要发狂。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抛弃了,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等待她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孤独。
时间在这里变得模糊不清,或许是一天,也可能是更久。饥饿与口渴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刃,在她体内来回切割,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每当夜幕降临,那些藏匿于黑暗中的恐惧便开始肆意生长,化作无形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她的脊背,让她浑身战栗不已。但她仍旧保持着清醒,用仅存的理智对抗着周围一切试图摧毁她的力量。
有一次,她试着用脚尖去够角落里的水桶,那是唯一可以接触到的水源。可是手臂上的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范围,无论怎样努力伸展身体,指尖始终差那么一点点距离。绝望之际,她竟狠下心来,用膝盖一次次撞击地面,企图借助惯性向前挪动。每一下撞击都让全身骨骼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她咬紧牙关,直到终于触及到那桶水,才停下了这近乎自虐的行为。沈清喝着浑浊的水,眼泪却一直在流下来。
这这是保姆将饭送来了,嘴上说着:真服了,还要伺候一个得不到好处的人。要不是少爷说的,谁愿意来照顾她一,贱人,还是快点把饭吃了吧,免得我还要挨罚。我的手都被捆住的人,我怎么吃饭?你怎么吃饭?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死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沈家大小姐,沈家破产了,少爷也不要你,你混的还不如我呢?我再怎样也至少比你这种低贱的人高贵。沈家大小姐,还在这里吹牛呢,什么时候重获舍友的喜爱再说吧!保姆走了。听到这些话,沈清又哭了出来,她忘了沈家早就被严家给弄破产了。是啊!我现在混的还不如一个保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