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剑……
黑暗笼罩不了万物,即使黑云在不动声色里遮住了月。
通体墨黑的乌鸦立在屋檐之上,被屋内倏然送出的动静吓飞,而后一双冰冷的靴无声踏上瓦沿。
他听见了,从下面像霓虹一样不停送上的难以抑制的引诱声,好听的似是百灵鸟在他耳边歌唱,只可惜断断续续,像是沉沦在了枇杷之下。
踏足屋檐领地的男人闭上眼,眼眸晦涩的光芒消匿。
他想再听,细听。
胸口涌动的情绪像火一样燃烧,又在他的眼睛底下沉寂,他不知道,就是想听,继续听下去。
于是听到了那夹杂其中的属于男人的愈重的浊息。
“别这样,不要闹了,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的……”屋内男人的声音已经低哑的蛊惑人心了,但好像被他“警告”的小丫头根本不听。
“剑爷爷,是你摸我,你都忍不住,我更忍不住才是……”屋内的光线不好,但能看清小丫头曼妙的曲线轮廓,她吻他的唇,脸,喉结,再往下,他本来就难抑,这丫头还拉着他的手一点点抚向她的……
不行了,真不行了!
再这样下去,要完!
于是夜色撩人,一个仓皇穿衣的封号斗罗夺门而出,踏剑而逃。
已经来感觉了的房薇:?
终于反应过来,房薇快速穿上衣服,踢开被风吹回来关上的房门,门口早就没了剑爷爷的身影。
房薇:
有没有搞错,都这样了,剑爷爷居然就这么跑了!
她也真是服了啊!!!
没了蛊惑人心的声音,屋檐之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垂眸,地面上恼怒的少女穿戴得完完整整,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是他听错了一般。
可是他听见了。
全都听见了……
喉口的涩告诉他需要水,但不是他理想中的那些水。
口渴的要命,来制止,却没想到最后差点绷不住的人是他,是始终参与不进去而该算计的自己。

老剑人是怎么做到的,他可是光听声音就要动容了……
混浊的不只有老剑人一个人,古榕最后瞧了那丫头一眼,虽然眼里的情绪滚烫,但有一点老剑人没做错。
这丫头才只有十几岁,太小,小的都不一定容得下他们,还是再等等吧,又不是等不起。
有风,还是人快速离开带起的风,房薇反应迅速地看向屋檐之上,但刚刚在那儿的人已经离开。
*
某人逃的决绝,到了自己房间才后知后觉地粗喘起来。
刚刚他的手碰到了……
整张脸都烫了起来,急需冷静的某人赶紧去洗把脸,于是看到了镜中自己喉结上莓红的印记。
尘心:!
他想起来了,这是刚刚被那丫头扑倒之后吮咬出来的,明明不痛只痒,怎么看上去这么明显?
由于没有经验,他用手搓,用水洗,于是更明显了。
但凡在里面一点的位置也好,喉结这里怎么掩盖,风致又是有经验的,怕是一眼便看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