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兜兜风

　　“朝朝，等下留下吃饭吧。”章余西拉着梁余乐走了进来。

　　周余暮看着余朝朝，没有回头。

　　余朝朝看向章余西“不用了，章阿姨。”

　　“余暮，你也在呀。”章余西笑道。

　　“别这叫我，我受不住你这么叫。”周余暮瞪了眼她。

　　“妈妈，这是哥哥吗？”梁余乐拉着章余西的手，看着周余暮。

　　“是呀，这是妈妈第一个孩子。”章余西松开梁余乐的手，笑道。

　　“哥哥。”梁余乐想要去牵周余暮的手。

　　周余暮甩开她的手“谁他妈是你哥哥？”

　　“恶心。”

　　周余暮慌乱地走了出去，离开了这个让自己难受的地方。

　　余朝朝收起乐谱，拿起书包“章阿姨，我先走了。”

　　“余乐拜拜。”余朝朝笑了笑，快速跑了出去。

　　

　　周余暮没有走远，靠着机车，抽了一根又一根烟。

　　余朝朝找到他时，他的脚边都是烟灰。

　　这条路没什么人，很安静，仿佛静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暮暮。”余朝朝看着他，又把一根烟塞进嘴里。

　　周余暮没有理她，自顾自地抽着烟。

　　“吃饭去。”余朝朝蹲下，抬头看着他低着的脸“不理我？”

　　

　　余朝朝把头埋进蜷缩的手臂里，一时的委屈涌上心头。

　　『他怎么可以这样？』

　　『不想和他玩了。』

　　

　　周余暮也蹲了下来，嗓子有点难受，向后咳了两声，才开口“怎么了？”

　　余朝朝没有回他，就像他刚刚不理自己一样。

　　“对不起。”周余暮看着余朝朝。

　　“走开。”余朝朝的声音带着鼻腔，让他走开。

　　“对不起。”周余暮没有停下道歉。

　　

　　余朝朝哭了会，周余暮静静地等着她哭完。

　　他好像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他有点害怕自己要是哄不好余朝朝怎么办？余朝朝会不会不理自己？

　　

　　余朝朝哭完，泪水还躺在脸上胡乱地往下流。

　　周余暮伸出手，指尖在余朝朝脸上滑过，带过她脸上的眼泪“不哭了，对不起。”

　　“脏，我有纸。”余朝朝在口袋里摸出纸巾。

　　“原谅我吗？”周余暮拿过她手中的纸巾，擦着余朝朝脸上的泪水。

　　余朝朝摇了摇头“不。”

　　“要怎么样才能原谅？”周余暮看着余朝朝哭红的小脸。

　　余朝朝扭过头“我才不会原谅你。”

　　周余暮笑了笑“我带你去兜兜风？”

　　“不去。”余朝朝站了起身，蹲久了，有点腿麻。

　　“去吧，顺便去吃饭。”周余暮把唯一一个头盔戴在余朝朝头上“找个地方，我和你说说清楚。”

　　周余暮跨上机车“上来。”

　　“再不上来，你还站得住吗？”周余暮看向戴着头盔的余朝朝。

　　

　　余朝朝最终还是上了周余暮的机车。

　　“抱紧我。”周余暮抓住余朝朝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搭。

　　余朝朝假装抱紧周余暮，等周余暮开车上路，慢慢地松开手。

　　周余暮用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抓紧了。”

　　余朝朝没有再松开手，轻轻地抱住周余暮的腰。

　　

　　今晚的风很大，周余暮的车速也很快。

　　余朝朝被吹得脑子有点不清醒，不自觉地靠在了周余暮的后背。

　　周余暮感受到了余朝朝靠在自己背上，他没有说什么。

　　余朝朝抱得很紧，似乎有时还通过衣物，摸到了周余暮若隐若现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