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承乾宫主殿殿内。

吴虑(宓贵嫔):皇上说什么呢,臣妾没有… …

欧阳泽砚(皇帝):朕晓得了。

欧阳泽砚似乎是将你的否认当做了害羞,连眸中都浸染了几分笑意。

欧阳泽砚(皇帝):你不必将她放在心上。

此言一出,反而惹起了你的好奇心。

欧阳泽砚(皇帝):你既想知,朕便说与你听。

欧阳泽砚(皇帝):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彼时我未登基,甚至还不是太子… …

回忆。

欧阳泽砚(皇帝):那一日,朕遇见了一位女子。

欧阳泽砚(皇帝):她在树下起舞,阳光凝作光束照射下来,她的衣裙熠熠生辉,那舞轻盈,好似踏在空中,举手投足间似飘来不染尘埃的仙气。

欧阳泽砚(皇帝):恍惚间,朕置若仙境,朕从未见过那般女子,那样的舞。

欧阳泽砚(皇帝):后来朕知晓,她就是吴玉成之女吴若昙。

回忆结束。

欧阳泽砚(皇帝):朕有心,便寻机会见她。

欧阳泽砚(皇帝):那是个满腹经纶的女子,聪慧且明事理,若是生为男子必可作国之栋梁。

欧阳泽砚(皇帝):彼时朕即将议亲,便求了母后将她聘为我的王妃。

吴虑(宓贵嫔):后来呢?

欧阳泽砚(皇帝):后来?

欧阳泽砚怔了一怔,平淡地摇摇头。

欧阳泽砚(皇帝):没有后来了。

欧阳泽砚(皇帝):聘她为妃的旨意还未来得及下,她就去了。

吴虑(宓贵嫔):怎么会?

欧阳泽砚(皇帝):她先天不足,身体极弱,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

欧阳泽砚(皇帝):朕和她,的的确确擦肩而过了。

吴虑(宓贵嫔):皇上… …

欧阳泽砚(皇帝):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离别、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欧阳泽砚(皇帝):吴若昙就是朕的“求不得”,或许就是因为朕“求不得”,久而久之就成了执念。

欧阳泽砚(皇帝):少年时那份炽热的心意朕已经忘却了,但执念一直在。

欧阳泽砚(皇帝):所以吴家送吴月婵入宫,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允了。

欧阳泽砚(皇帝):不过朕也清楚,昙良娣不是吴若昙,不过是睹物思人罢了。

欧阳泽砚(皇帝):她若安稳,宫里也不缺一张吃饭的嘴。

说着,欧阳泽砚顿了顿,又道。

欧阳泽砚(皇帝):不管你信不信,朕从未碰过她。

你眨眨眼,莫名发现面前的人颇有几分向你解释自己和别的女人无关系的意味。

你顿时有些迷茫,是错觉吗?

你迟疑让欧阳泽砚微微蹙了眉头。

欧阳泽砚(皇帝):你不相信?

你回过神来,连忙顺龙鳞。

吴虑(宓贵嫔):皇上既然如此说了,臣妾自然是信的。

欧阳泽砚面上一缓,故作矜持地点点头。

欧阳泽砚(皇帝):嗯。

吴虑(宓贵嫔):时间不早了,皇上就在臣妾这儿用膳吧。

欧阳泽砚(皇帝):也好。

宫道上。

襄梓琦(掌事宫女):(行礼)奴婢参见昙良娣。

吴月婵(昙良娣):你是… …宓贵嫔身边的宫人?

襄梓琦(掌事宫女):正是。昙小主,宓贵嫔娘娘有请。

吴月婵(昙良娣):不知宓贵嫔娘娘找我,有何要事?

襄梓琦(掌事宫女):小主去了便知。

吴月婵(昙良娣):(迟疑)… …

吴月婵(昙良娣):走吧。

承乾宫主殿殿内。

吴月婵(昙良娣):(行礼)宓贵嫔娘娘万安。

吴虑(宓贵嫔):来了,坐。

吴月婵(昙良娣):不知贵嫔娘娘今日唤嫔妾来此,所谓何事?

吴虑(宓贵嫔):都下去吧。

你挥挥手让宫人们退了出去。

吴月婵见你如此,神情便不由自主带了几分忐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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