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邦1.这年头都很抽象

“伪装 是我的保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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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的盛夏,连凌晨时分也不见一丝凉爽,还不到五点就被勤奋的布谷鸟叫破天幕,泛起让人不易察觉的光,接着爱凑热闹的喜鹊也开始喳喳的叫个不停,窗外的树影逐渐清晰。

太阳还未升起,月亮却坠坠西沉急着下班去了。

这灰色的清晨处处充满尘世的喧嚣,远处的早点摊儿上已经点火架锅了,打着哈欠的行人不知是刚忙完通宵还是才被闹钟吵醒,直到闻见新出锅的油条味儿才在眼底泛出彩儿来。

C城的早市一如既往地熙熙攘攘,今日亦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记者:“早上好 我是DR电台的记者 今天在C城早市为大家在线报道 今天的主题是“你的梦是什么 对梦是如何理解的” 接下来我们去抓路人”

记者:“您好 这位阿姨 请问您对梦有什么理解吗”

阿姨:“我啊 经常梦到一些年轻的时候发生的事 人老了 总是想念以前啊”

记者:“嗯 好的 谢谢分享”

记者:好 那我们来问问这位路人 你对梦的理解是怎样的呢

记者举着话筒来到马路边 将话筒对准了红绿灯下的女孩

可是话筒上方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记者感到纳闷 抬起头发现想要询问的人退到了一边

记者又将话筒递过去

这一次女孩抬起头 面无表情的盯着拍摄的摄像机器

女孩的肌肤苍白如雪,不见半点血色,瞳孔深邃如漆黑的夜空。一张仿佛精雕细琢的面容,鲜活地呈现在画面之中。

许元冬:如果梦是真的 说了有人信吗

尽管是问句 却还是被女孩说成了陈述句

记者:啊?什么

记者没有反应过来 回头看向一同拍摄的人

刹那间,只见远处一道身影匆匆掠过镜头前,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女孩的目光随之收紧,心头猛地一颤,熟悉的疼痛感如潮水般涌来。然而,当她再次抬眼望去时,那人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元冬:有人死了

女孩转过头,目光如刃,径直盯向摄像头,冷冽而孤傲的声音骤然响起,令面前的两人不由自主地一震。

又顺着女孩的视线看去 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路人"哎 你们别问她了 这个人奇怪的很 C城谁不知道她是个神经病"

路人:"她呀 也是可怜 小小年纪就没亲了 一直独来独往 "

路人:"听别人说 她小时候出过事 现在都看不到啦 她看到哒 都是些不干净的东西"

一些等红灯的人 杂七杂八跑到摄像机前说 说的大多都和女孩有关

有的人还想说 但被人制止了

路人:"别说了都 小晦气要生气了 散了吧"

女孩在背后还是一如既往的表情 没有一点改变 视线停留了一会儿 便过了马路

人群散却后 记者急忙将这条新闻发布了出去

同时C城的另一边 一个名叫特调警异局的组织 电视里传来记者声音

宋亚轩:现在新闻怎么都这样了 搞些不三不四抽象的东西

沙发上少年的手中握着装有红酒的高脚杯 和身边的几个人一同看着新闻

马嘉祺:说什么了

在吧台旁接水的男人缓缓抬起头来,或许是水流声掩盖了声响,让他未能听清。几滴水珠溅落在他的黑色西装上,悄然绽放成淡暗的花痕。

宋亚轩:有关睡觉做梦的 这个人回答的好奇怪啊 什么叫"如果梦是真的 说了又有谁相信"

严浩翔:亚轩 她刚刚说什么

有人从书房里闻声走出

接过吧台那里递来的水 问道

“有人死了”

电视里传来那清冷而遥远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寂静的房子。

贺峻霖:什么鬼?有人死了?

贺峻霖:这年头大家可真是抽象

轻快的语调响起 少年调侃着电视里的女孩

随后又揉揉眼睛 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 发现了怪异之处

贺峻霖:好奇怪

张真源:你们应该都发现了 她的目光并没有聚焦在摄像机上 而是看向了别处

里屋走出的少年一身白大褂 袖管口还有一点干涸的鲜血

马嘉祺:张哥 你觉得她在看什么

吧台的男人走近 一只手搭在了张真源的肩上 带着一丝笑容询问道

是啊 她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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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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