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虽然不能做什么,但是刺激刺激司徒零封她还是很乐意的。
“皇兄,您今日的奏折都批完了?”
这句“皇兄”,林清浅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喊的司徒零封那叫一个不自在加难受,不过司徒零封难受了,林清浅就爽了。
“未曾。”司徒零封绷着脸。
“那皇兄您还不快去书房批奏折,刚好皇妹替您研墨。”林清浅皮笑肉不笑。
司徒零封挑了挑眉,她有如此乖巧?以前怎么不知道?
不过虽然知道林清浅是故意在恶心自己,但是想到她温顺的在自己案边,自己批奏折,她为自己研墨,当有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她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带着笑意,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顿时司徒零封就沉下脸。
他才下定决心要与她只做兄妹,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林清浅看见司徒零封脸黑了,怕她不让自己去书房,只能伏低做小。
“皇兄,您让皇妹去去您书房怎么了?难道你的书房就只有您的妻子能进,下人能进,而我身为公主,却进不得?”
虽然是在示弱,但是林清浅还是没有放弃恶心司徒零封。
她故意拽着司徒零封宽大的衣袖,轻轻地左右摆动,咬着唇,睁大眼睛娇艳欲滴的模样,也是司徒零封没见过的模样。
林清浅以为她已经很做作了,应该会恶心死司徒零封,没想到司徒零封还真就吃这一套,他的表情居然松动了!
顿时林清浅像是吃了那个什么一样,一下子甩开司徒零封的手,环保住自己,却还是没忍住抖了三抖。
她恶寒啊!
“既然皇妹如此说,那皇兄不邀请皇妹去书房似乎是有些不合理了。”
于是司徒零封很自然的把林清浅带到了自己的书房,并且把墨和砚台摆到了她的面前,等待她为自己研墨。
“皇妹请吧。”
林清浅看着司徒零封那罪恶向他展示墨和砚台的手,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瞬间跑的不见人,原来是睡到了司徒零封的床上去了。
司徒零封拿她无法,又不想叫宫女来,怕打扰她的好兴致,多年的皇帝,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自己给自己研墨。
他知道怎么做,可是这活实在累人,待他终于为自己弄好了墨,想要看向林清浅去抱怨她的不作为,抱怨她的狠心时,却只看到了她在他的床上睡的毫无形象的样子。
她……好像异常的信赖他,与他在一起事情,不仅睡的很没品,还睡的异常香甜。
想到此,司徒零封的抱怨没了,他心情微好的批起奏折来,居然还因为心情不错而干起活来也异常的顺利和快速。
不多时,他手上的奏折就消灭了许多。
即使司徒零封干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劲,奏折的数量摆在那呢,他一时之间也消灭不完。
而林清浅却是已经一觉睡醒了。
她懊恼自己等待司徒零封放松警惕的时候居然睡着了,但是看到他现在沉迷批奏折的模样,觉得为时也不晚,来的早不如来的巧,现在就是最佳时机!
她刚把枕头挪开一点点,琢磨出机关的门道,居然是在床尾!
就听见一声响。
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