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世界7

狸湘被安排在了宋亚轩院子里最偏远的西偏院,在这里住着的那些不管是侍女还是侍奴都是不受宋亚轩重视的那种

而西偏院来了个从净水谭活着出来的侍奴,这是让西偏院这些人都很好奇的,在狸湘被带过来的时候他们都探头探脑的看着,一下子狸湘就受到了瞩目,是指这种瞩目不会受到很好的待遇

侍女: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里了,圣子没有传唤别往主院去

侍女:还有,别以为自己从净水谭出来就了不起

算是打压,还看了一眼四周打量的人

侍女:她跟你们一样,并无不同之处

侍女:你们要好好相处

说着还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咬字,一听着就是不对劲的,是想让这些人对狸湘有“特殊照顾”

狸湘看着这个侍女,确实是有点姿色的,她在宋亚轩的院子里有点话语权,刚刚进来西偏院的时候,西偏院的管事还对她点头哈腰的呢

狸湘:(该不会是宋亚轩相好的吧?)

在狸湘打量她的时候,她就一起抬起头来看着狸湘了

侍女:盯着我做什么?

侍女:小心我让圣子把你那双招子给挖出来

狸湘则是一脸嫌弃的撇了她一眼,然后朝着给自己准备的床铺去了

侍女见到狸湘这副样子有些气不过,她朝着管事招了招手,在管事的耳边说了什么之后才转身离开,之后狸湘在西偏院的日子指定是不好过的

在狸湘进去自己房间之后没多久就有好几个丫鬟仆役站在门口,似乎是好奇这个能够从净水谭出来的人,又或者是起了打探的心思

丫鬟:(A)这人能够从净水谭走出来该不会是有什么关系吧?

丫鬟:(A)那净水谭可不是好进出的地方,没点关系和好的蛊虫是出不来的

丫鬟:(B)都有关系了,怎么不调去贴身伺候圣子?还在这里当侍奴,住的还是西偏院?

仆役:(A)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出来的,那皮肤黑得很,不像是那些贴身伺候圣子的侍奴皮肤白皙

仆役:(A)说不定啊是什么杀手,专门安排在圣子身边的呢

这人说完话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仆役:(B)怎么说怎么说

仆役:(A)你们不知道吗?

仆役:(A)那日大皇子也想要这个侍奴,你们也知道大皇子和圣子的关系

仆役:(C)这个侍奴是从大皇子手底下抢过来的

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他们敌对的关系,所以说很有可能是故意让宋亚轩要这个侍奴的,而且这个侍奴一看上去就是做事的,皮肤偏黑,还从净水谭出来了,说不定是来刺杀宋亚轩的

也不怪他们这样的猜想,这几年几位皇子和圣子的互斗是很明显了,基本上摆到了明面上,他们还互不相让,特别是针对圣子

侍奴:(A)那这样说的话还真的很有可能

侍奴:(A)但就是不知道这个侍奴的底细了

有些侍奴确实厉害,身手矫健,虽然是作为饲养蛊虫的饲料,但是有一些蛊虫是要喂血的,而饲料本身需要更加强壮才行,说不定一日三餐吃的比正头主子还好呢

侍奴:(B)哎呀,磨磨唧唧的,我去

这个侍奴平时就是比较活泼的那种,也不管其他人,挤着他们就走了进去

不曾想,房内的狸湘把他们的话都听到了,实在是密谋的有点大声了,她不想听到都难,害的她装的辛苦

狸湘:(这群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谁大白天密谋那么大声啊?)

狸湘:(而且也太看得起我了吧,还有什么背景呢)

她要是真的厉害的话就不可能出现在互斗场上了,要不是马嘉祺来的及时,她或许已经没命了呢

狸湘:(对了,马嘉祺是大皇子?)

那就跟宋亚轩是敌对的关系,而朱志鑫现在的身份是马嘉祺身边的侍奴,她要是跟朱志鑫见面岂不就是坐实了她跟马嘉祺有点关系了?

她赶紧摇了摇脑袋,想要把这个想法给甩出去,刚摇脑袋呢,那个来探口风的侍奴就已经来到了狸湘的面前

侍奴:(B)姐姐是新来的侍奴吧?

侍奴:(B)听闻姐姐从净水谭出来的,肯定很厉害,不知道你的伴生蛊是什么啊?

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试探的感觉,那双眼睛滴溜滴溜的转着,一看就是精明能干的那种

狸湘看着她

狸湘:那你的伴生蛊是什么?

狸湘没忘记早先在宋亚轩面前的时候被那个侍女给嘲笑伴生蛊的事情,她还不太了解,所以得从这个侍奴嘴巴里套点话出来

侍奴:(B)我的伴生蛊是步甲

算是有点攻击力的伴生蛊了,在现代世界的时候狸湘见过这种小型的昆虫,对比起她的蚕蛹来说确实是很好了

侍奴:(B)那你的伴生蛊是什么?

狸湘:你猜

她对着这个侍奴勾唇一笑,之后就不再理会她,而是自己去被窝里面躺着了,实在是因为太疲乏了,而且她还受伤了呢,就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知道自己被逗了的侍奴自然是不开心的,可狸湘不管这些,只顾着自己闭目养神了

侍奴:(B)不说就不说,说不定是个没用的伴生蛊呢

气呼呼的跺着脚离开了

狸湘则是深呼吸一口气

狸湘:(朱志鑫,给我一点金疮药之类的,不然你的宿主真的要噶掉了)

她在有人的时候勉强还能够装的出来一点冷静和沉稳,但现在四下无人了,她整张脸都扭曲了,要是她没有感觉错的话她的双膝已经红肿了,跟大馒头似的

朱志鑫:(等着,我想办法)

此时此刻,另外一处清幽的院落内,竹林里

马嘉祺坐在棋盘边上,左手执黑旗,右手执白棋,自己跟自己博弈呢

这处院落很是安静,只有风吹的沙沙声,而马嘉祺也是一袭墨青色的衣衫,鬓角有发丝飘动着,他仿佛不受世俗的干扰,直到有人慢慢靠近他,他才放下了手中棋子,淡淡开口

马嘉祺(古):何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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