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心魔作祟
归一派内,林古听说应宜宁受了重伤回来整个人表情都惊了。
看着浑身是血的人,林古颤抖的不知道要该怎么触碰他。
“宁儿。”林古颤颤巍巍唤他。
三长老皱眉解开他衣服,见他身上满是伤痕不由惊讶。
扶优在旁忍不住说道:“大师兄身上的伤不亚于跟轻轻师妹有一比。”
众人看向扶优不喜,这可是归一派未来的掌门,要是出来什么闪失怎么办?
许浮生嘱咐道:“扶优,去泪枝园替为师拿药。”
“是。”扶优知道师父是在支开她。
刚回到归一派,柳轻轻就听到有弟子说应宜宁满身伤痕回到门派。
“大师兄?”柳轻轻捉着一名女弟子问:“大师兄怎么了?是谁伤他的?”
那女弟子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大师兄满身是血回来,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满身是血?”柳轻轻唇色发白,她焦急飞身去应宜宁房间。
司屿昭有些懵看着柳轻轻飞去的身影,她飞行为什么没有剑影?
暮云岁也跟了过去。
“大师兄!”柳轻轻见到应宜宁昏迷不醒满身疤痕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惊愣住了。
瞬间眼前一黑,柳轻轻昏了过去。
“轻轻!”林古着急起身要接她,还在暮云岁进门时刚好接住她。
林古松了口气,看向暮云岁。
暮云岁横抱起她,看了躺床上的人。
“皓澜,你快帮我看看宁儿!”林古着急对他说。
司屿昭进门就见到血淋淋的人,他不由展开扇子遮眼。
“他无碍,伤势不及以前四长老鞭打轻轻重。”暮云岁改变了司屿昭的称呼,让司屿昭都懵了。
大家哑然,这话从重华尊者嘴里说出来他们真恨不起。
司屿昭看向暮云岁,咬牙轻声问:“你干嘛提以前我打柳轻轻?这不是在给我招恨吗?”
暮云岁没回答,只是对林古道:“我先送轻轻回房。”
说完他抱着柳轻轻离开。
应宜宁的伤很重,整个人躺了半个月才醒过来。
林古很高兴,应宜宁的凡缘断了不由发自内心欢喜。
不愧是他首徒!
柳轻轻听闻大师兄的凡缘已断,整个人都懵了。
从凡人踏入修仙的人必须完成天命给的指示才能断了凡缘。
为什么这次大师兄凡缘断的如此快?
她不知道要恭喜大师兄还是要忧心大师兄。
司屿昭越发感受的暮云岁身上的魔气,他不由替暮云岁担心会被人发现。
“皓澜,打败心魔的办法只有三个,要么堕入魔道成魔,要么抗衡心魔,要么顺从内心消灭心魔。”
司屿昭神色担忧,劝他:“趁现在还没有定下,赶紧做决定。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暮云岁眼眸闪过幽暗,想到柳轻轻说过她喜欢应宜宁,还一直在照顾他,心中竟然产生了嫉妒。
“好,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暮云岁气质恢复温润儒雅,司屿昭惊讶看着他收放自如。
柳轻轻疲惫回到丝结阁,见暮云岁坐在摇椅上看着她不由吓了一跳。
“暮云岁?”柳轻轻见他的气息有些奇怪,一时不确定是不是他。
“嗯。”暮云岁坐着不动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我产生心魔了。”他语气平淡跟她说。
“心魔?”柳轻轻心中慌乱,她这次又没动玉俏俏,也没有什么行为动玉俏俏,怎么会让他产生心魔?
柳轻轻立即转身要跑,暮云岁却突然出现在前面搂住她腰。
“暮……”
暮云岁手捉住她衣领一把扯下,她白皙水嫩的肌肤瞬间裸露在空气中。
他那修长好看的手指解开她身上淡粉色肚兜绳。
宽大的手从胸前划过解开她的衣带和裙带,她那袭浅藕荷色罗裙从她身上滑落在地上。
她眼神惊恐看着他,脑子一片空白。
屋内烛火一同熄灭,他抱起她往床上走。
纱帐垂落,稀稀落落的衣服从床上扔了下来。
窗外的月光被云遮住,使屋内一片黑暗。
柳轻轻呆呆看着纱帐,看到地上凌乱的衣服她回了神。
暮云岁脱了她衣服亲了她就跑了?
她起身掀起纱帐小心翼翼探出头看屋内,不见一个人影。
她才松了口气抱着被子,暮云岁抽什么风?
回想刚才暮云岁亲她脖颈时落泪,然后只是抱着她一会儿说了些话就跑了。
柳轻轻心有余悸,她差点要被办了!
好可怕啊!
暮云岁隐忍自己的火气靠在墙外,他真是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哪怕他是受心魔影响终究还是对她下不去手,他不想让她远离他,不想看到她恐惧看着他。
柳轻轻醒来见自己身上穿着睡衣,地上的衣服也不见。
她都有些怀疑昨晚是自己做梦的。
扒开衣服,一点痕迹也没有。
“我做梦了?但好真实啊!”她有些恍惚了,想到暮云岁的身材清晰呈现在她脑海中忍不住红了脸。
“天啊!我在想什么!”柳轻轻拍了拍脸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应该是做梦,如果暮云岁有心魔肯定第一个把我干掉,因为我是最大的危险!所以他不可能会扒扯我要睡我!”
柳轻轻自我想通后才起床。
司屿昭没想到暮云岁如此高洁,宁可闭关对抗心魔也不要粗暴解决。
在暮云岁闭关期间玉俏俏的功课都由司屿昭监管。
修养了一个月,应宜宁终于能下床了。
柳轻轻打心里为他高兴,特意给他做了补汤。
因为应宜宁的伤跟柳轻轻的伤形成对比,泪枝园的人看柳轻轻的眼神多了敬佩。
“最近四长老不好过啊!”扶优对柳轻轻说道:“按理说以你以前的伤应该会比大师兄躺久些,但居然比大师兄恢复得快。”
扶优看她的眼神多了份探究。
柳轻轻神情淡漠,谁叫她经历伤多呢!
扶优以为自己提到她身上的疤痕引她不开心顿时闭嘴。
突然柳轻轻脑子晕恍,心脏一紧,灵台一片难受,这疼痛来自灵魂。
她撑着栏杆,怎么回事?身体为什么会突然难受?
是魂印吗?
柳轻轻脑子突然闪过这个想法,暮云岁到底在干嘛?
难道他受伤死了?
柳轻轻被自己这想法给愣住了,随后嘴角微扬,如果他死了那么自己逃跑的机会不就更便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