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你不死

冼景城收到警察的电话后,一阵天旋地转,赶紧给冼红河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爹,小良不见了,现场找到麻醉针,据现场两个伤残的匪徒交代,被姓龙的劫持了,怎么办?”

冼红河:“忙你的去吧,我去找,记得封锁消息。”

冼景城:“好。爹你要尽快。”电话那头:“嗯!”

挂了儿子的电话,冼红河拿出另一部手机拨通:“给我定位196577***的位置,最快。”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有序的忙乱声,随后冼红河手机收到短信,具体位置在距离源市五百里的高速公路上。信号扔在移动。

冼红河眼神透出一阵冷光:“欺我宝刀已老吗?”拿起电话:“让人给我拦住。”

冼红河换了身练功服,脚上一双老北京布鞋,来到车库前,打开车库门。里面停了一辆老式吉普:“老伙计,咱们去接孙女去。”

龙戏风看着怀里昏迷的人,恨不得现在就剁了这小娘们,可总觉得一刀剁了不解恨。

看着远处的山林间,偶尔漏出点点红色瓦片,心里有了主意:“去紧急车道停车,我要下车。”

司机不敢违抗,靠边停车。车还没停稳,龙戏风扛着冼良就下了车:“直接向前开,明天在天城等我。”

司机说了句遵命开走了。

林间小路并不好走,尤其肩膀上还扛着一个人。租了一辆三轮车把他送到他说的那个山脚下,望山跑死马,看着挺近,还是走了很远一段路。

来到小山村子里,龙戏风找到一户看着还算干净的人家,房子在村子的最后面,很僻静,还是老式的茅草房。给了主人一万元租下了他的房子,说好了只住七天。

对房主说,自己的妻子喜欢浪漫,打算在这里给她过个不一样的生日。喜欢这个山清水秀风景优美的地方。希望房主这几天不要打搅他们。

房主很开心,这房子准备拆了重新建一座大瓦房,好给儿子娶媳妇,没想到还能的一笔意外之财,反正家里也没值钱的东西。城里人喜欢怎么浪漫就怎么浪漫吧!

看着那小媳妇瘦瘦黄黄的,半天没点动静,这城里人也怪可怜的,怕是吃不饱饿的。减什么肥啊!房主脑补的很是那么回事。

房主怀里揣着一沓现金高兴的去了亲戚家借宿。龙戏风把小院的门拴好,房子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也没啥家具了,这是一家赤贫人家。

龙戏风把床上的被鞣掀起来扔到了院子里,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薄被和床单铺上,去外面井里打了两桶水,也没加热。

拿起水瓢对着冼良就浇了过去,冼良早醒了可是麻药劲还没消,浑身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任由龙戏风拿凉水浇。

龙戏风一边用水浇,一遍拿毛巾擦:“你这脸上的妆真恶心。”没一会就把脸给洗干净了。

冬天还是很冷的,冼良的羽绒服落在了车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羊毛衫,被水浇透了浑身冻得打哆嗦。

龙戏风混不在意,把羊毛衫也给扒了,看到里面的秋衣也给扒了,没一会扒了给一丝不挂。

拿着水瓢哗哗的浇水,幸亏温度不是很低,不过就这样,雪白的皮肤瞬间冻得发紫。

两桶水浇完,拿毛巾给擦了擦,抱起来就扔床上了。

自己也去打了两桶水,自己从头到脚的也洗了个冷水澡,冼良看了看他,看到身上疤痕斑驳,好像除了脸,没有什么好地方。

洗完了澡,赤裸着身子就爬到床上来了,冼良转过头不看,太他老母的辣眼睛了。

趴床上抱着冼良盖上被子暖和暖和,冼良心凉的比身体还冷,今天交代在这孙子手里,以后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时刻儿子,我搂你姓梦。”(事可而止,我留你性命)舌头还是不听使唤。

龙戏风听冼良能说话了,心中一惊:“恢复的挺快啊!让我猜猜你说的什么!”

“是不是让我停止行动,留我一命。哈哈哈哈,不亏是两招断我四肢的人。”说着起身拿出一副手铐把冼良的双手铐了起来。

捏着冼良的脸说:“我们那面的女子嘴大,大的像个填不满的筐,中原的女子这樱桃小口,看起来就很好吃,我们那边女子肤色偏黑,不像你们如玉似雪。”

不由分说的覆上了冼良的粉嫩红唇,冼良忍着恶心,咬着牙。

龙戏风轻轻的向下游走,冼良感觉舌头恢复直觉了,趁着龙戏风吻得投入的时候,脖子一歪舌头一伸吗,一枚袖珍小刀片送到牙齿上,上下牙齿咬住刀片在龙戏风的脖子大动脉上划了一下。

龙戏风感觉一丝刺痛,接着颈动脉喷出血来。

用手捂来不及了,血流如注,喷涌而出。不一会流的到处都是。

冼良起身,去他的行礼包中找出一身衣服,套在身上,有点大,倒也勉强。

此时龙戏风出气多进气少了。冼良忍着恶心给封住穴道,替他止住血。用他刚铺的床单给他系上,这里也不是医院,没有什么救急物品。

此时外面穿了一阵阵脚步声,全副武装的进来一队人,看制服还挺少见。

他们看到冼良后,赶紧拿起步话机:“蛋蛋已找到!”对面:“速速带回,确保安全!”“是。”领队对冼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冼良跟着领队走了,领队留下几个人处理龙戏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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