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生从来都是大宴四方宾客,
摆狼藉满桌,好不快活,
似穿云点水的舟,偶尔路过某一条江河。
唯独我是那个冒失的来者,无端落座,
迎合着你举杯,
斟酌了好久才敢开口说:
“江南的早梅还开着,只是你再不折下那枝梅,我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