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利用1
就在两人正腻歪之时芜浣恰好走了过来,看着他们如此恩爱芜浣连忙用袖子挡了挡露出了一脸姨母笑。
芜浣:哟,是我来的不巧了
斩荒轻柔地在胭脂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温柔地叮嘱了几句后,便转身离去,前往处理族中的重要事务。
芜浣:好甜啊
胭脂:你就别打趣我了
胭脂:你这番游历的如何了?
芜浣:山河虽美但还是家里最好,而且我所到之处百姓都在称赞你和二弟呢,听后我这心里啊骄傲的很呢
胭脂:他……是挺好
既然决定留下,自然是用真心换取真心。每当想到斩荒,胭脂便会不由自主地脸颊泛红。
胭脂这边倒是一脸羞涩反观芜浣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后一脸苦涩。
芜浣:你们倒是好我可不好
听她如此一说,胭脂微微皱眉,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地望向她。她本能地猜测,或许是在外游历时遇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影响了她的心情,却未往其他方面多想。
芜浣:我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做一些,很奇怪的梦
胭脂:你梦到什么了?
芜浣:什么雪灾啊,百姓受难,还有……二弟囚禁你什么的
胭脂闻言,目光中泛起了丝丝疑惑,凝视着她。昨夜,两人之间已然心照不宣,情意绵绵,斩荒又怎会做出囚禁她的举动?
胭脂:斩荒囚禁我?
胭脂紧锁眉头,陷入了沉思。芜浣见状,轻笑一声,故作宽慰地对她说道
芜浣:梦都是反的
芜浣:只是我最近都睡不好美容觉
胭脂:梦不是反的
胭脂:雪灾确有其事,只是我们提前做了预防
芜浣凝视着她紧蹙的眉宇,嘴角轻轻上扬,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芜浣:那你……还梦到些什么了
胭脂:没有
胭脂:雪灾之后我就没有梦到其它的了
胭脂:那你说的那个斩荒囚禁我的那个梦,你还记得吗?
即便昨日才刚互诉衷肠,处于甜蜜如蜜的时光,胭脂也不敢轻易下注。男人的心思总是难以捉摸,一旦察觉到斩荒有丝毫异样,她便立刻盘算着逃离之策。
芜浣:我想想……好像是二弟做错了什么事,你不想理他了他就把你关起来了
听到这话,胭脂陷入了沉思。她在脑海中反复回放着过往的点滴,试图找出究竟是哪一步走错,才导致了这般境地——他为何会将她囚禁,而她又为何对他闭口不言。
芜浣:你们好不容易才好好的这个绝对不会发生
胭脂:我也觉得
芜浣:不跟你说这个了,跟你说啊,我这次在游历中学会了,怎么做糖葫芦
胭脂:真的,那你快教教我
芜浣:说,你是不是想做一串儿给二弟吃
胭脂偏过头,努力保持着一脸正经地否认着,只是那不经意间泛起的红晕却出卖了她的心绪。
胭脂:不是
芜浣:还说不是
芜浣心中自是明了,胭脂那点心思又岂能瞒得过她?若非因缘际会,胭脂未嫁斩荒,或许她们真能成为挚友。然而,世事往往难以预料,正是这场婚姻,将胭脂卷入了这场纷争之中。而若非如此,芜浣又怎有机会结识那位身处狐族、饱受欺凌的可怜女子呢?
次日,胭脂亲手做好了糖葫芦去书房找斩荒。
“这可是夫人您亲自做的主上一定会很喜欢。”
想象着斩荒一会儿那欣喜若狂的模样,胭脂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在书房幽静的氛围中,斩荒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火折子,依次点燃了芜浣先前送来的那些话本子。火焰轻舔着纸页,发出细微的噼啪声,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秘密。每一页的燃烧,都似乎带走了些许尘封的记忆。
芜浣:要是让胭脂知道你一直都在骗她……
斩荒:你不说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芜浣:谁敢相信,堂堂麒麟族的族长既然是从民间那些不入流的话本子上学的方法来留住胭脂的心的
斩荒:狐族和顾王府联姻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搞的什么把戏
斩荒:多亏了谢司珩那个老狐狸我才有机会一并除去这个心头大患
芜浣:可惜呀,我不在现场,没能看到胭脂被你打动的画面
芜浣:想当初你故意为她挡了一刀的时候,我不过是故意才说了她两句,她呀,慌的不行
斩荒:大嫂,谋算人心并不算什么光彩之事,我希望此事到此为止莫要再说,距离我们来年之约只剩三天我不想再生事端
芜浣:大嫂当然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