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李承泽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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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明诚进来之后面对那极合他胃口的饭菜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里也是一整熨帖,这二皇子果真是个好的,瞧瞧这多心善啊。

但是面对赖明诚提出的要与监察院合作却是被拒了。

范闲:赖御史,监察院是陛下的监察院,没有陛下开口监察院不会与朝堂任何势力有牵扯。

小老头很是生气╰_╯

“可这朝廷贪污的蛀虫太多,若不清除……”

范闲:赖御史,回去睡一觉吧,睡醒了你要的就全有了。

范闲的意思是半夜他偷偷把赖明诚需要的卷宗给他,没人知道不就完了。可是范闲的语气加上现在的情景,赖明诚觉得范闲是讽刺他。

赖明诚瞪大了双眼,就连李承泽都觉得范闲这话说的有点不太对劲。

“二殿下,您傲骨铮铮可名声却在京都众位官员中不如太子仁厚,可见是有范大人这般人蛊惑了殿下啊!殿下还是离他远着些,别被带坏了性情。”

范闲:?!

赖明诚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李承泽歪头就收获了一个委委屈屈的妖娆王妃。

范闲一下子就扑倒李承泽怀里,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气呼呼的把头埋在李承泽脖颈里。

范闲:他说我!

李承泽: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承泽:安之离我远点,免得带坏我啊。

范闲直起身子,哪里还有那一副委屈样,满脸的宠溺。

范闲一把将人抱起,还颠了两下。

李承泽:干嘛?

范闲:带坏你啊。

李承泽:你别闹,晚上还去给赖明诚送卷宗呢。

范闲稳步抱着人不撒手。

范闲:晚上我去送,你晚上应该会累了。

猫猫无语,猫猫无奈,但是猫猫纵容。

李承泽戳了戳范闲的胸膛,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武之人体力都这么好,每次都跟饿狼似的,折腾的人身子酸软。

不过他很喜欢就是了,只要范闲不发疯还挺舒服的。

夜间,范闲一身黑衣背着一堆卷宗,拿着火折子点亮了赖明诚家里的灯。

赖御史移未寝!

赖明诚被光晃的挣了眼睛,一个笑容满面的卷毛映入眼帘。

“唔唔唔!”

范闲:我撒手你别叫,我是有正事,来给你送卷宗的。

提到卷宗,赖明诚眼睛里的困倦瞬间没有了。

“你不是不和我合作吗?”

范闲:你明目张胆的就来二皇子府找我,我是有多大的胆子敢带着监察院和你谈合作,我上面还有院长呢。

范闲:行了,这些卷宗给你了,怎么用就看你了,可千万别把我卖了。

小老头也不计较半夜被叫醒了,立马挥了挥手示意范闲他知道了,然后就奔着卷宗去了。

范闲:大半夜的,你明天再看呗,那玩意也跑不了。

“你懂什么!时间不等人,晚一会儿那群贪污的官员就有可能把脏污转移。”

范闲摇了摇头,这样的人他发自内心的佩服,但是也明白自己可当不了这样的人,他自私霸道,眼里也只有那么几个人,装不下这世间万民。

就算是他在朝堂为民为天下直言,也不过是因为他想帮着承泽罢了,承泽需要民心,而他的身份敏感不能做这些事。并且他的宝宝心里有善念,喜欢那样身上有光的人。

为了李承泽,他可以心狠手辣狠厉乖张,也可以风光霁月正义凛然。

范闲回到李承泽身边,换了衣裳,抱紧床上睡得乖巧的小人儿,察觉到身旁有异,巴掌大小脸下意识的蹭了蹭。

范闲在他眉心印下一吻,抱着怀里的宝贝阖上了眼。

接下来几天,朝堂安静的像一摊死水。

所有人都在等都察院的调查结果,但是范闲和李承泽却切实的感觉到了赖明诚时不时投过来的欣慰目光。

范闲:啧,为什么我总感觉他那个眼神看我,我有点受之有愧呢?

李承泽:巧了,我也有同感。

半个月,检蔬司的事总算是有了结果,但是对于一些官员来说,这结果还不如没有。

检蔬司戴公公带头贪污敛财被庆帝下旨杖毙,随后赖明诚拿了一堆账册和折子,那折子上的人名比之前二皇子拿出来的还多。

赖明诚站于大殿中央,一手账本一手名单,一字一句诉说着这些大臣的罪证。

一个个被点名的大臣跪了下去,朝堂上跪了一大半。

直到赖明诚念完,庆帝才出声。

庆帝:你们都厉害啊,这一条条可冤了你们?

众人皆跪,齐呼陛下恕罪。

庆帝扫了一眼坐在轮椅上明显比人高半截的陈萍萍。

他不信如果如果没有监察院帮忙,都察院能查出那么多事来。

随后目光移向了范闲,庆帝眼里闪过一丝恼怒与狠厉,果然那个女人的孩子和她一样不受控制,不受他控制的都该死,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神庙的消息还需要范闲去探索。

既然如此……

庆帝:太子,老二,这些官员里又不少都是你们的门下吧。

太子心里都在滴血,那些人里有三分之二都是他的人。表面上看那些官员他和李承泽一半一半,再星星点点的夹杂几个陛下手底下的。

但是实际上,李承泽的那一半官员里有不少都是太子安排进去的两面派,这一下太子可谓损失惨重,表面却又是和李承泽打平。

真是……打碎了牙还得往肚子里咽。

太子:臣识人不清,还请陛下恕罪。

李承泽:请陛下恕罪

庆帝:既然如此,太子和老二罚俸一年,禁足三月。

庆帝:春闱一事……范闲一个人能行吗?

庆帝:要是不行的话,老二就十下庭仗吧,不禁足了。

范闲眼里闪过狠厉的杀意,随后赶紧上前。

范闲:陛下放心,臣一个人也可以,庭仗还是免了吧,毕竟二殿下是皇子。

庆帝冷哼了一声,甩手离开。

李承泽气的身子发抖,呵,庭仗,头一次听说皇子被罚庭仗的,那个老东西……

范闲冷着脸把他的宝贝扶起来,二人表情出乎一致的阴狠,眼神似是淬了毒的刀子,在太子上前的时候二人表情还没收敛,太子被这二人看了一眼,仿佛被什么恶兽盯上了一样,脚定在原地,身上血液凝滞。

到底是没上前互相恶心。

上了马车,李承泽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李承泽:你听见了吗,他要赐我庭仗!

今天要是真打了,这就是要把李承泽的尊严打碎了往地上踩。

旁的官员只觉得这是庆帝的气话,但是李承泽知道,那老东西是故意恶心他,警告他

范闲抱着李承泽,像是抱着什么珍宝一样轻,温柔地一下下轻抚李承泽的后颈,语气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范闲:他今天要是敢动你,我就让他碎着出那个祈年殿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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