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李承泽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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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李承泽早早的就被叫到了皇宫。

庆帝:老二啊,听说你最近和范闲走的很近啊?

李承泽:儿臣只是与范闲一见如故,他诗词写的好,这才走的近了些。

李承泽弯着腰,双手平举,眼里的厌烦都快藏不住了。一天天的净盯着他,他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被告诫一番,真是的,那么怕太子被磨废了,你干脆直接自己教他不行吗,恶心人的玩意。

庆帝:他是婉儿的未来夫君,你带他去流晶河?你知不知道现在范闲因为你的胡闹已经惹得长公主和林相不满了?

李承泽自始至终都低垂着眼眉。

李承泽:这儿臣实在不知啊!

老东西,压根姑姑就对范闲不满,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能搞事,上辈子救了阎王爷吗?让他给你开后门,这么能活,北齐那边的老皇帝早死了,就你能活!

李承泽每一次面对庆帝,内心都有一只野兽在嘶吼,但是理智和长久以来面对庆帝的肌肉记忆让他克制压抑自己,这么些年下来,他是越憋越疯。

庆帝:行了,别这么紧张,以后少带他去那种地方就是了。你二人惺惺相惜,倒也是难得。

李承泽:是,臣遵旨。

庆帝:回去吧。

李承泽迈着淑女步回了王府,气的一连串炫了三盘葡萄。

谢必安:殿下,这葡萄好吃也不能当饭吃啊,您多注意些身子。

李承泽:哼,你去给范闲去个信,告诉他最近别来了。

谢必安:不是说不让去流晶河吗?王府都不让来了?

李承泽从秋千上跳下来,拿起一旁的套圈,开始套娃娃。

李承泽:说的是流晶河,实际上就是敲打我呢!这是怕我收了范闲,拿到内库给太子添绊子。

李承泽:陛下是想收回内库财权,又不想让我和太子任何一个人手上筹码增加,就这样势均力敌的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都在他的掌控下,他才安心。

谢必安:那为什么一定是范闲呢?

李承泽:是啊,为什么一定是范闲呢……

范府收到李承泽来信的范闲也是一阵气闷,什么叫皇命难违不能与浪荡好色之徒来往,什么叫作为哥哥不能带着妹夫寻欢作乐。这一个个字拆开他都认识,合在一起这么就那么气人呢。

李承泽:我不开心谁也不能乐呵,哼╯^╰

白天不能明着去,还不能晚上偷着去吗。

范闲不由的唾骂

范闲:没事干的老皇帝,好好的两情相悦,搞得跟偷情似的。

这一天范闲老老实实的待在家,还让家里几个人好奇了一下,毕竟自打范闲来了之后,乖乖待在家的时间可真是屈指可数,不知道以为范府是个客栈呢,除了吃饭睡觉都不在这待。

夜幕之下,范闲一身绛紫色广袖长袍,直接在王府后院翻墙而入,大摇大摆的进了李承泽的卧室。

卧室里无人,范闲整理了一下着装直接在卧室秋千上坐下了。摇摇晃晃的学着李承泽平时的样子半眯着眼享受摇摆的乐趣。

李承泽:你怎么在这?

李承泽带着谢必安和范无咎走进来,看见范闲悠闲的样子有些愣住了,懵懵的眨了眨眼睛,小模样可爱的紧。

范闲:还说呢,我这不是来问问,什么叫我浪荡好色?我怎么就成你妹夫了?

范闲:明明是两情相悦,搞得咱俩跟偷晴一样,还不能找你了。

李承泽:噗嗤

李承泽羞羞的捂嘴一笑,眼波流转。

李承泽:可不就是偷晴,你还背着婚约在身呢。

范闲:明个我就进宫了,禀告陛下把婚退了就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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