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2.25
李承泽:那又如何,陛下只需要一个正当理由,又不是真要证据。
他笑眯眯爬过来,
李承泽:范闲,你知道你浑身上下哪个点最薄弱,哪个点一说出来半个京都的人都会要你的命吗?
范闲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轻声道,
范闲:叶轻眉的儿子……
李承泽很是满意地坐了回去,
李承泽:我想这个时候该知道你身份的人已经全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范闲:可我至今还身处公主府,他们的手伸不进来又迫切的想伸进来,这个时候,只要陛下伸出……不,只要他跟当年一样透露出一点儿意思,那么……
李承泽叹息着接道,
李承泽:那么整个京都城所有的人都会行动起来了,就跟当年……他们一起杀了叶轻眉一样。
屋中沉默良久,只余蜡烛不是的“噼啪”声。
李承泽:范闲。
范闲:嗯?
李承泽:你要哪个爹?
范闲:你呢?你还要爹吗?
李承泽:我要那玩意儿干嘛?
范闲:我就不一样了,我姓范!
李承泽:啧!你姓范……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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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怕夜长梦多,也或许是庆帝真忍不下去了。
有关永昭大长公主的各类弹劾奏折蜂拥至庆帝桌案前。
这回庆帝没将这些奏折当墙堆叠,而是当庭问责,可朝堂上不论是永昭大长公主还是小殿下自悬空庙刺杀事件后便再未踏入朝堂半步。
禁军很快便包围了永昭大长公主府,京都随着瑟瑟的秋风冷寂起来。
同时叶重带领着三千禁军前往洛阳城。
只是叶重前脚刚带人离去,后脚李乐仪便一身利落红裳从公主府中出来了。
禁军想拦,柏疏檐一个刀鞘将人打飞出去三里。
李乐仪有些惊讶看向她,
李乐仪:下手是不是重了些?
柏疏檐看着自己没收回来的动作嘴角一抽,
柏疏檐:属下没有。
不是,柳拂篱什么时候往禁军里掺内鬼了?演技还这么好,她都没用力好不好!
反正李乐仪是施施然翻身上马了。
而后她的豪华马车也来了,府门内出来一个范闲上了马车。
一队赤羽军跟在后头一同策马往皇城而去。
一路上街道空旷,却随处飘荡着不同寻常的气息。
最前方李乐仪瞧了眼两边高高的围墙抬起手,马车与马皆停了下来。
李乐仪轻笑着摸了摸胯下宝马的鬃毛。
两侧围墙飞出密密麻麻的黑衣蒙面人。
范闲掀开车窗一瞧,
范闲:嚯!小姨你拿我打窝呢?!
李乐仪没忍住笑了开来,
李乐仪:躺着吧。
范闲:好嘞!
李乐仪仰头瞧了眼周遭的人叹了口气,
李乐仪:来送死的。
就这群人,柏疏檐一人便可将他们都杀了,实在毫无挑战。
看来京都中的世家也是彻底没落了啊!
这个念头刚起,李乐仪却看到了前面空地上一身黑袍的人。
一片有序打斗中,李乐仪挑眉勒紧了手中缰绳,
李乐仪:叶……流……云。
叶流云面色和煦,
路人十八线配角:请大长公主下马。
李乐仪:下马做甚?
路人十八线配角:赴死。
她笑道,
李乐仪:哦?
身后柏疏檐的刀终于出窍,将围着的人一刀毙命,而后飞身挡在了李乐仪前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