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2.18

李乐仪看着他如儿时般的姿态,抬起手想摸摸他的头,可下一刻又放了下来。

抬头与清涯一个眼神,清涯了然转身。

她扭头看向窗外,桐花枝头有鸟雀在,耳边还能听得不知哪棵树上的蝉在窃窃私语。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烛火被一盏盏熄灭,最后只余桌上一盏。

李乐仪就着这盏灯,悠闲翻看着手中书册。

烛光透过敞开的窗户,在草地上投下一片微弱橙光。

范闲与林婉儿的婚礼办的是家宴算不上热闹,毕竟孩子得罪了不知多少人,但要紧亲朋俱在,欢聚一堂,这样的婚礼不论是范闲还是林婉儿都心满意足。

看着范闲与林婉儿跪拜高堂,首座上范建与林若甫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耳边传来李承泽低声吐槽,

李承泽:这嫁女儿和娶媳妇儿是不一样哈?

李乐仪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李乐仪:谁说不是呢!

李承泽瞧了一圈问,

李承泽:姑姑呢?怎么不见她来?

李乐仪低声答,

李乐仪:你那爹不让她坐高堂高堂,闹脾气躲后面不肯出来呢!

李承泽挑眉,很是费解道,

李承泽:有病吧他?

李乐仪很是赞同啊,

李乐仪:谁说不是呢!

人亲生母女,你一舅舅还舞上了,他要不是陛下,李云睿高低得弄死他。

此时柏疏檐悄无声息入内,常年月白服的统领大人今日难得穿得有些喜庆,她于李乐仪耳边低语一番。

李乐仪听罢笑道,

李乐仪:不必管,范闲会处理的。

李承泽听罢也没问,安安静静在她身边观礼。

开宴前,侯公公亲自送来了牌匾,上书“百年好合”四字。

连躲在后头的李云睿都出来看了。

旁人嘛不敢说啥,李乐仪就不一样了,她把牌匾从第一笔批评到最后一笔,最后大方的总结一句,

李乐仪:不过以陛下的文学素养……这已是顶天。

侯公公在一边不尴不尬地陪笑。

那不然怎么着呢?这祖宗向来如此,陛下都奈何不得更何况他一个小太监乎?

李乐仪评价完对范闲道,

李乐仪:既是陛下赏的,范闲你就收起来吧。

范闲忍笑答,

范闲:是,小姨!

应完的他抬头时一不小心跟同样憋笑的李承泽对上了眼,两人一触即分,各自掐住了自己的腿。

李乐仪:哦对了,别往外挂,挂库房里吧,省的旁人不懂欣赏。

“扑哧”。

不用怀疑,李承泽笑的。

范闲赶忙低头拱手,

范闲:我听到了小姨!

小姨啊,您快别说了,我真要憋不住了啊!

这种时候还是林若甫和范建靠谱,连忙招呼众人入席赴宴。

一行人说说笑笑跟没事人一样去了。

侯公公一再拒绝范建和柳玉茹的挽留,脚下生风地回宫去了。

开玩笑,这留下不光得被永昭大长公主挤兑的没边儿,回去还得被陛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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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辛弃疾《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释义:天边的明月升上了树梢,惊飞了栖息在枝头的喜鹊。清凉的晚风仿佛传来了远处的蝉叫声。

月底了,我还差字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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