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比皇家秘事更吸引人的吗?显然没有,天下所有人都想看天家的笑话,不论是真是假,只要有那就是真的,毕竟这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能说出来,一定是有根据的。
而且讲完了还只能是心里清楚就好,不能明说,自己知道自己乐呵乐呵也就算了,要是搞大了,惹怒了天家就不好了,毕竟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出了茶楼后两人又四处转了转才回府,却在府门口看见了正好也刚回来的商应眠。
……
三人就这么站在府门口大眼瞪小眼,还是浅月先叫了声公子才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云惊棠和商应眠同时抬脚进了门,又同步走了几步才发觉有点不对。
浅月在后面看着她俩如出一辙的动作:“……”要不要这么整齐?
两人又同时停下,云惊棠皱了皱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转头去看商应眠,商应眠被她盯的后退一步,一脸警惕的双手环抱在胸口:“干嘛?”
云惊棠围着他转了两圈,停在他面前:“你喝酒了?”
“啊?”商应眠一愣,抬起袖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不是吧,这都能闻到?”这也没味啊?
云惊棠轻嗤一声,上下打量着他:“你的伤都好了?”
云惊棠看过他身上的伤,虽然不是特别重却也不轻,两天时间,绝对不可能完全恢复好。
“好了。”
当然没好,可这他是不会和云惊棠说的。
云惊棠看了他身后的浅月一眼,浅月立马上前“不小心”的按到商应眠背上的伤口上。
商应眠被按的一激灵,呼痛声也随之溢出,浅月笑盈盈的去揉:“哎呀,不好意思啊公子,我给您揉揉。”
“不用!”商应眠哪能让她揉,一个箭步就躲开了,不禁暗叹浅月手劲真大。
云惊棠看了他一眼:“来书房找我。”说完就往书房走,留下商应眠一人扶着肩膀缓解疼痛。
“我们隔壁的那群人就是公子?”
浅月刚才碰商应眠时也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在茶楼时她们隔壁不知是什么人一直在和听砜你来我往的相互配合着吊足了群众的胃口。
“不知道。”其实云惊棠也不确定是不是,也只是怀疑而已。
她怀疑这些东西是有人纯心要散播,知道这些事情的可能除了易府的人就没人知道了,但是易府被灭门,而商应眠又告诉自己他查到了什么…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和商应眠有关。
她才刚坐下商应眠就推门进来了。
“衣服脱了。”
“啊?”一句话把商应眠说愣了。
不是吧,进来就脱衣服?他疑惑的看着云惊棠。
浅月递给云惊棠一盒药,看着商应眠的反应只觉得好笑:“你什么表情啊。”
商应眠也看见了云惊棠手里的药盒,心下了然,偏偏嘴上不停:“刚进来就让脱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要对我干什么呢。”
浅月白了他一眼:“我们能对你干什么,少自作多情了。”
商应眠笑盈盈的抱着胳膊,凑到浅月面前:“小爷这么好看,你们就算想干什么也不奇怪吧?”
这话倒是不假,商应眠却实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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