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的样子云烟摆了摆手:“罢了,没人碰就好,都回去吧。”说完也不管她们起身就往寝房走。
留下他们跪在一旁面面相觑,思来想去却实是没碰过,便也一窝蜂都散了。
商应眠出了门才发现浅月在门口正一脸古怪的盯着自己,他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突然想到他和云惊棠讨论的声音也不小,以浅月的本领,就是没有特意去听也是能听的见的。
正想着,突然玩心大发凑到浅月脸上:“惊棠也真是的,说话就说话,还偏要在我身上乱摸,连衣服也不让穿~”
浅月被他的声音恶心到了,后退一步:“不脱衣服怎么上药!”那眼神仿佛在看傻子。
商应眠被她一噎,懒的跟她继续讲,摆摆手变要走,又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看她一眼:“你眼光也不怎么样啊。”
浅月瞳孔一缩,猛的去看他,她当然知道商应眠这话是什么意思,书房里的谈话声她也听到了,商应眠这句话,无非是说她曾经喜欢过易衍罢了。
商应眠不看她也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暗叹一声遇人不淑就走了。
益王府
云奕刚从皇宫里出来就听见下人说越溪出了府,大步流星的就往越溪的住处走。
进门就看见越溪穿着雪白的袍子正倚靠在榻上葱白的手指正捏着翠绿的葡萄往嘴里放。
“你今日出府了?”
云奕边往榻边走边问,越溪慵懒的抬了抬眼皮,也不说话。
云奕倒是不恼,一下子就坐到了榻上,惹的越溪往里缩了缩身子,还不忘将一碟子葡萄抱在怀里。
云奕身手捏了捏他好不容易养出点肉的脸:“身子好了么就往外跑。”
越溪偏了偏头:“你要困着我?”声音干净悦耳。
云奕一顿:“哪的话。”
越溪是他捡来的,从小就身子骨不好,比别的孩子要瘦小的多,养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养了点肉,偏云奕还宠着他,一句重话也不舍得说,倒是宠惯的他越发骄纵了。
云奕伸手从他盘子里拿了颗葡萄塞进嘴里:“这不是怕你身子还没好,别到时候又半夜发起热来,叫我应接不暇。”
越溪瞪了他一眼,将盘子拿远了些:“不会。”
他说的是上次,越溪在湖边喂鱼不小心吹了冷风,虽然云奕当下就让人喂了药给他,半夜他还是发起热来,云奕抱着他就像抱着个暖炉,吓了云奕一跳,折腾了一晚上他才退了热。
云奕又想去拿,越溪倒是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你来干什么。”
云奕往后一靠,身手揽着他的细腰:“去哪玩了?”
越溪被他揽的身子一歪,下意识护着手里的东西:“去明轩了。”
明轩就是云惊棠去听书的那个茶楼。
云奕捏了捏他腰上的软肉:“去哪里干什么,府里的茶不好喝?”
越溪被捏的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手里的葡萄也在盘子里滚了几圈掉到地上。
他看了看地上几颗圆滚滚的葡萄,又看了看手里的盘子,盘子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小的了,他咬了咬牙,将盘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力气不小盘子里剩下的几个也咕噜噜的滚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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