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见她们出来,守卫明显松了一口气,生怕这位殿下能干出点什么,但是看见商应眠的时候,感觉那口气又堵在了嗓子眼里出不来了。
“殿下,他…?”一个守卫大着胆子拦住了商应眠,这可是大长公主送过来的,但是眼下这场景…
“告诉云烟,人我云惊棠带走了,让她放聪明点,现在的商月国,可跟以前不一样了。”
守卫吞了口口水,面露难色,这两位公主都惹不得,偏偏长公主还不漏面,这要是长公主发难了,该如何是好。
“商应眠在怎么说也是商月国的皇子,如今商月国繁盛,要是想起了这位沦落他乡受苦受难的皇子被人这么对待…”浅月顿了顿轻笑一声:“这要是怪罪下来,你们要去顶罪还是罪魁祸首去呢?”
这话自然是吓她们的,商帝早把这个儿子忘了。
守卫对视一眼,连忙跪下这要是真怪罪下来,无论如何死的都是他们俩:“殿下的话,一定带到。”
浅月切了一声,跟着云惊棠走了。
长公主府内,云烟正悠哉悠哉的坐在院子里下棋,听见下人的话皱了皱眉:“云惊棠回来了?”
那小厮跪在一旁:“对,还去地牢带走了商应眠。”
云烟盯着棋盘看了半天落下一个黑子:“知道了。”原本这件事就没想瞒着云惊棠,也瞒不过她,索性也折磨了商应眠大半个月,如此看来,也不算太亏。
云烟心情大好的挥了挥手:“下去吧。”那小厮犹豫着不肯退下,云烟撇了他一眼:“还有什么事?”
小厮想了会,把云惊棠的原话也告诉了她,云烟听后也只是笑了笑:“让我聪明点?”
“怕不是不知道自己养了个什么东西吧。”
她捧着脸让小厮退下,想起自己查到的东西笑的不亦乐乎,歪着头看向自己身后的人:“你说,她要是知道自己养了十年的人想杀了她满门她会怎么样?”
身后的人动了动,走到桌前坐下:她会怎样属下不知,属下只知…”他拿起一颗黑子落下:“殿下会是最后的赢家。”棋盘上,白子以退为进,堵住了黑棋所有的退路,只留下一条看起来有希望翻盘的路。
云烟拿起白子随手放下:“那你说谁是黑子,谁是白子呢?”黑子紧追其后断了白子唯一的退路:“所有人都可以是。”
云烟看着棋盘,白子以为自己要赢了,实际上一切都是黑子算计好的,无论怎么走都必输无疑。
“那我又是哪个呢?”云烟拿起一旁的茶杯,漫不经心的问:“你又是哪个呢云衍?”
云衍笑了笑:“殿下自然是下棋之人,属下是殿下的观棋人。”
“好一个观棋人。”
云衍起身单膝跪地:“属下替殿下将每颗棋子发挥他们最大的用处。”
云烟将茶喝完,笑着去扶地上的人:“好,本宫自然是信你的。”
云衍顺势揽住她的腰:“殿下若是不信属下,何必赐属下“云”这个姓呢?”
云烟直接勾住他的脖子,笑盈盈的跟他对视:“得了本宫的姓,便是死也要死在本宫府里。”
云衍笑着应下,云烟则是打探四下有没有人,要是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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