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的心情一直都很差,感觉最近诸事不顺,就连出任务也屡屡遇到难缠的主。
食欲下降,他茶饭不思,短暂的时间,他几乎瘦脱了形,整个人恍如一张薄薄的纸片,下巴上也长出扎人的青茬。
夜晚失眠,白天犯困,他的世界日夜颠倒,只想就此消沉下去。
易怒易烦躁,像行走的炸药,他暴跳如雷,好几次忍不住发火。
而失去她的代价,这仅只是开始。
他没有烟瘾,这段时间却抽得厉害,少年身上的淡淡皂角味,被呛人的烟草味取代。
一切的一切,从那个被拒绝的雪夜开始。
当天晚上回来,他只感觉累极了,二十几年从未有过的疲累,什么都不想做,于是倒头便和衣而睡,一觉睡醒,已是日落。
时间太快又太慢,落日余晖洒进房间,刘耀文麻木的盯着天花板,大脑很晕,喉咙干哑,他不想说话,更不想动了。
悲哀的,自暴自弃的想:就这么陷入沉睡也好,醒不来也好。
至少在梦里,他不会被拒绝。
无数个午夜梦回惊醒,浪潮般涌来的失落感都要将他淹没,现实如此残酷,寒冷的冬天,可他却一身冷汗。
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已经刻入骨中,胆小的他却迟迟不敢拨出。
想不明白,刘耀文想不明白,明明他们好不容易才重逢的,怎么这么快就又走散了?
萎靡不振的少年人实在太过明显,连杨可欣都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来问他怎么回事,包括外婆,甚至是上级,同事等身边人。
不想回答,他紧闭着唇不想回答。
事实上,曾经开朗活泼,甚至被说成话痨的少年变得寡言少语,惜字如金。
一天到晚机械的,近乎自虐般的,白天除了出任务就是睡觉,夜晚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纸篓总是满满当当的,眼睛总是红肿的。
所有人都很担心他,杨可欣甚至急得自作主张的进了他房间,拉开紧闭的窗帘。
杨可欣:文哥,出太阳了,出去走走吧。
窗外阳光明媚,暖融融的世界美好可爱。
可他走不出来,也不想走出来。
刘耀文很清楚,熬过这个冬天,他也不会再等来春天了。
从此以后,他的世界,陷入永夜。
——
临近春节,刘耀文和杨可欣一起去疗养院看了外婆,为了不让外婆担心自己糟糕的状态,刘耀文戴上口罩,毛线帽拉低。
不曾想,再见到他的春天。
柯芝芝和另外一个陌生男人坐在一起,却不是马嘉祺。
他没忍住,眼睛湿润了,久违的喊了她名字。
刘耀文:芝芝。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没可能,但在看到柯芝芝和另外一个男人后,刘耀文还是忍不住捏紧勺柄,手在发颤。
刘耀文: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好在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只是那个略显熟悉的名字,还是让刘耀文猛地一抬头。
没错,是他……展逸文。
柯芝芝的话再次让他的心疼到发麻,千疮百孔,于是他再次,近乎自虐般的发问。
刘耀文:所以我怎么样你都不在意吗?
明明知道答案有多残酷,刘耀文还是问了,孤注一掷的问,把柯芝芝逼上绝路的问题。
刘耀文:哪怕是……放弃你也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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