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浑身酸疼的睁开眼。
却发现我就是和衣而卧的,睡在自己客房的床上。
摸摸自己也没缺啥更没多啥,仿佛昨晚的事情是一场噩梦。
可我明明白白知道,那个波斯人曾经掳走过自己。
这太神奇了,我忽然想到去看看那个波斯人,还在不在驿馆都啥样了。
想到这,我顾不得梳洗打扮就冲出房门,寻着长长的走廊往后院跑去。
结果和我猜想的一样,那个波斯人就挂在后院的老槐树上。
整个人被捆的像个粽子。波斯男人看见我突兀的出现,瞪圆瞳仁,死死盯住我。
嘴里含糊的说道“妖女,你是妖女”
“哎呦,这都是哪门子事,我的娘啊,是谁把您给捆树上的啊?”我的身后传来老妇人的话音。
我默默走到角落里,看着老妇人招呼驿馆的打杂工。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爬大树上给波斯男人松绑。又缓缓的很小心的,放他从高高的大槐树上下来。
才站稳在当院里,波斯男人伸手指着我,唠叨道“妖女,是你害我被打,还吊上面。老子早晚找到他,好好算账”
听见这个清晰的‘他’我心里打鼓一样。那个救我的他到底是谁。
鼓住勇气我大声说道“他在哪里,你知道嘛?”
波斯男人摇摇头,惊讶的看着我说道“他,是他把你抢走的,你不知道吗?”
我脑子里第一想到的他,是我夫君。
于是我跑去澡房查看,夫君还真是就在澡桶里。
可是,令我失望的是,夫君睡的沉沉的。肯定不是夫君昨晚救过我。
因为他到现在还没醒酒,居然泡水里一夜。
那个他到底是谁,搭救我后又去哪里了?
揣着一腔的问号,我默默看着麝月给秋月梳头。
在准备今天的婚宴上,秋月美美的大秀一回。
中午的时候,驿馆门口‘嘭’一记鞭炮响声。划破了沉寂,多许船工都落坐好。
驿馆的大院子里,齐齐整整摆好二十八桌酒席,酒菜相继都传上桌,大伙纷纷举杯喝酒。
船老大,手挽着秋月缓缓跪在我脚前。
看着秋月拜天地,拜父母,最后夫妻对拜,一位老者高声喊着,“敬酒”
高堂之上二个座位,缺了夫君,只有我独自接过来秋月的改口酒。
一仰脖子我一口喝光酒杯,麝月递给一身红礼服的船老大,一份大红礼包。
是我准备好给秋月的嫁妆。
光是银票就是老厚一沓,还有赎身契约书,另外我还留给秋月一点汴京的田产。
麝月递给船老大嫁妆礼包后,很蔑视的看看船老大脸上的表情。
司仪老者高声朗读着秋月的嫁妆目录。
“银票三万两”麝月听闻老者的话音,就故意摇摇我,示意我看新郎官。
新郎官的确是笑的嘴都合不拢。秋月抬起头看向我,虽然有块红沙帘遮挡着她的脸颊。
可奇怪的很,秋月落下二行泪,我却看的一清二楚。
面对秋月的感动,我回礼个淡淡的微笑。
婚宴好热闹,大家喝酒,猜酒令,玩的不亦乐乎,直到傍晚酒席都没扯吃成了联席。
我却没吃几口酒席,早早离开去前院的卧房里。因为夫君才酒醒被扛回卧房的床上。
麝月是秋月的伴娘,忙乎着替新娘挡酒,挡闹洞房的人。
我识趣的独自伺候夫君,亲自熬好西瓜梅子汁,伺候他喝下去好让胃里舒坦点。
在洗澡桶里泡一夜,他皮肤都褶皱许多。我烫好热毛巾,轻轻的摩擦在他的胸膛上。
夫君缓缓回神散漫的眼神看看是我。
又翻身睡去不再搭理,很快就发出沉沉的呼呼唏嘘声。
收拾好脸盆,我独自坐在窗边,看着庭院里一颗老桩红梅。
不知觉间来到了天黑,恍然间那株红梅树旁边,突然冒出一位翩翩风度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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