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的烧伤痕迹暴露在眼前,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徐女士还是控制不住,感叹道:"没想到伤害这么大!"
徐女士虽然知道安洛在水里烫伤了脸,但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她,也不知道自己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
一想到安洛关心她的伤口,徐女士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没什么大不了的,洛蒂,你爷爷和现任泰泰医院大使有些交情,我什么时候会请他来给你看看。"
"奶奶,不用麻烦了。"安洛抬起手,摸了摸她的伤疤,"你忘了吗,当我第一次受伤时,我父亲和叔叔去看医院的护士,护士无法治愈我?"
徐女士俯下身,把安德鲁的手从刀疤上拉下来。"如果他不,我们会找别的医生。世界上有这么多医生。奶奶总能找到能治愈这个伤口的人!"
外婆……安洛的心暖暖的,和徐老师握了握手。"奶奶再也不用那么担心洛蒂了,洛蒂已经把目光移开了,不管有没有受伤,洛蒂还是洛蒂。"
徐女士唯恐自己会逞强,亲切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好孩子。。。好孩子。"
徐女士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徐少爷去问问世界各地的保护人,一定要给安洛起个名字,好让他改邪归正。
但是安德鲁真的看到了,毕竟她现在是徐老太太想找的名医,只要她找到的只是稀罕的草药,但是她可以去掉表面的疤痕。
但是安德鲁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谈伤病的。
"祖母," 她又开始说,"洛蒂今天来这里。。。实际上是想向她祖母要一些东西。"
徐女士目瞪口呆,"洛蒂想要什么?但是如果她的祖母能做到这一点,她会帮助你做这件事,这并不伤害你。"
"是的,怎么了?"
"我想要的,是我母亲结婚时的嫁妆单…我想要的…"
安洛俯身抱住徐女士的手臂,"请祖母帮她拍一场戏,好吗?"
安洛离开太极的时候,天还很早。
今天,她的叔叔和两个堂兄弟去上班了,她的祖父和三个堂兄弟在龙铉宗家里,甚至她的阿姨也把她的两个堂兄弟何文带出了家门,她只看到了她的祖母徐太太。
但这并不重要,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在这一生中,她仍然有足够的时间和家人在一起。
当马车摇摇晃晃地回到大厅时,安洛垂下了眼睛,思考着回来后该怎么办。
徐女士在一次微信中看到,她在微信中看到了前世的一些信息。
但是这一次,我觉得应该是她的继祖母邹氏带进来的,所以邹氏的房间里这个惊喜应该不少。
还有谁会参与……
可能是安的母亲,她的二姨?
或者也许……谁也不知道谁在他们的大房间里参与了行动。
安洛垂下眼帘,掩饰她眼中的冷意,然后抬头看了看她的两个女仆。
她先看了看绿枝,"青科,你回院子的时候,去拿仓库的钥匙,清点一下。
"啊,为什么这位小姐突然想起来盘点仓库?"
绿枝想了想,以为是下午了,建议道。
"女厕所里的东西太多了,一天半的时间你都数不过来,为什么不从明天早上开始三四天呢?"
安洛摇摇头,交出了嫁妆单,"你回到医院后马上开始,其余的都不急,你比较一下这份名单,先数一下我母亲留下的嫁妆。"
"我太太留下的嫁妆?为什么我的夫人。。。"
"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青枝还是很迷茫,但看到安冷的声音,畏缩的脖子,赶紧把嫁妆清单放好,不敢再问了。
这并不是说她不能信任格林伍德提出更多的问题。
她当然知道格林布瑞尔是忠诚的,但她也知道格林布瑞尔是愚蠢的。
她希望格林布瑞尔能多看多想,她能自己长大。
主人和仆人之间的互动落在紫菀的眼睛里,她觉得好像她感觉到了什么,除了她的心在怦怦直跳之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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