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只是关心你,所以生气了,他不想见你,你就别责怪他了。你要明白,他最疼爱的就是你,这几天我都看到他越来越虚弱了。”
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父皇,这件事不能怪父皇,父皇对我很好,都是父皇的错。”
“你为何要来赤峰,还不能告诉娘亲?”
“抱歉......”
“哎...罢了罢了,你就当做是我母亲与你爹王白的亲生女儿好了。”
宫外,他看着公主离开许久,到了嘴边的道歉,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她只是主子安排在他们周围的一枚棋子,凭什么他们会对她这么好?
他曾经说过,她没有心……
“你哭了。”宫夜霄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
一道清冷的男声,从她身后响起。
“主人,”她回头看了一眼,脸上湿漉漉的,“她们的孩子在哪里?”
司桓宇眉头微皱:“你问这些做什么?”
“虽然我不是,但他们对我很好。”
“你,本王说你是,你就永远是,明白吗?”司桓宇转身,没好气地说道。他疑惑的是,夺舍不是可以让人失去理智吗?看她的模样,似乎是喜欢上了平南王和邵宛如,这是什么意思?如果她和风纪远在一起,岂不是也会爱上这个男人?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他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否则,他之前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华丽的拖地长裙在洁白的地板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司桓宇,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安乐心中有爹娘,我爹娘又是怎么回事?”当她看到自己的妻子一脸疲惫地走进来时,当她看到自己的妻子穿着一身红色的婚纱时,当她想起自己要离家出走的时候,父亲将自己锁在书房里,拒绝与她相见时,她的心就揪了起来。爸爸妈妈怎么办?人呢?他们是否也在为自己的失踪而哭泣?
以前哪有人这样质疑过他,这些天对他百依百顺,司桓宇早就对她百依百顺,对她的抗拒更是无法忍受。她轻而易举地挑起了他的怒气,刚才的失望和失望,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司桓宇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低眉敛目,沉声道:“你似乎忘记了你是谁了!你有资格质疑我吗?”
她的美眸中没有他愤怒和意外,一对水汪汪的杏目水汪汪的,湛得让人心疼。
“……我是什么人?我叫什么?”
司桓宇咬牙切齿,怒视着她,“你还真是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眼狼!”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鼻息间的热气都吹在了她的脸上。
两人僵持了许久,都没有退让一步。
乐心被司桓宇抱在了怀中,双手被他扣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让她不得不仰着头看着他。她朱唇微开,柳眉微蹙,似乎是感受到了某个部位的痛楚。惹人怜爱,司桓宇则是一脸的爱憎分明。
“少在我面前装可怜!”仿佛有什么东西烫伤了他的手,他用力的将她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了出来。
安乐心因为司桓宇的力道太大,直接摔在了地上。宽大的袍子散落了一地,她娇小的身影站在那里,怔怔地望着司桓宇离去的背影,在他看来,这就像是一个可怜的妃子,哀求着自己的丈夫改变主意。
“居然还敢对已婚女人下手....”
在他向赤峰使者提亲之后没多久,便有传闻说,太子司也要成亲了。传闻中,下一任的正妻,便是当日参加宴会的宰相女儿张苓之,婚期定在千都赤峰和亲之后。
就在整个宫中都在庆祝宝珍公主即将出嫁的喜事时,有人却不顾顾皇命,连夜赶路,将数匹骏马都给累死了,就是为了回到京,询问那位姑娘是不是已经回心转意......
“驾!”一声轻喝传来。
高头大马四蹄翻飞,长长的鬃毛在空中飞舞,四蹄卷起滚滚烟尘。马上的男子脸色一僵,脸色发白,像是一阵风吹过,目光直视前方,双唇紧紧地闭着,眉头紧锁。他的脸色很难看。
“驾!”一声轻喝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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