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站起身来,说道:“宴请名单上,有丞相二女李婉儿,李婉儿不来,岂不是欺君之罪?抗旨不尊?”
萧凝气愤不堪,还欲说话,被顾未渊制止了了。
萧凝见顾未渊似有维护李莫筝的意思,无可奈何,只好,暗暗记恨下李莫筝,坐了下去。
顾未渊拉了一把李莫筝,也叫她坐下来,低声说道:“本王可又帮了你一次。”
李莫筝暗恨,明明这祸事是顾未渊惹出来的,她反倒还欠了个人情。
宴席至此,终于安乐了一阵,歌舞上,说书的上。
“画楼音信无,芳草皆在江南岸。鸾镜与花枝,此情谁知?”
一切结束后,顾未渊便离去了,离去前,敬了东方熹一杯。
萧凝见临王走了,追了上去,也离席了。
“渊哥哥,你为什么不帮凝儿说话?为什么要袒护那个李莫筝?”萧凝追上去,问道。
顾未渊只是笑笑,答道:“没有啊,我没有袒护谁,只是有些人过分了,把事情搞到你身上,你没必要再去搞到别人身上。”
萧凝囧迫地低下了头,顾未渊迅速离去了,他可不想让李莫筝看见他和别的女子亲密无间地交谈模样。
宴席当晚,东方熙在自己的院子里,发疯一样。
夜已深深,一轮圆月当头,东方熙右手握着银酒杯,摇摇晃晃地来到了秦之恋的寝处,嘴里嘟囔着什么“举杯邀月,对影三人”,左手还时不时指指月亮、指指自己地上的影子。
“吱呀”一声,东方熹破门而入,瞧着屋内空无一人,恼怒道:“怎么没人?娘逃到哪里去了?看守的婢子们是怎么做的!”
东方熹的娘本就觉浅,闻言惊醒起身,走下塌来,行至东方熙身前,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他握着酒杯的那只手,涂着蔻丹的指甲深陷进他的肉里,强压满腔怒火,说道:“要不要脸?喝这么多酒,跑到我这里来耍酒疯?”
东方熙听得她如此,更为恼怒,正要发飙,他娘便一巴掌扇醒了他,他连忙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歉疚丢下酒杯,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没管住嘴,酒喝多了一点。”
“这酒啊,也是个好东西,能麻痹人。但喝多了呢,就嘴歪眼瞎,看不见还不知所云为何,恍惚道什么宿命为此。”他娘趁机讽刺东方熙道。
表面上确实阴阳怪气地讽了东方熙一般,然而心下里确实疑惑,她这儿这东方熙,一贯沉稳,何时有过这般模样?
“打扰你歇息了,快些休憩吧,我这便走了。”东方熙强忍住身子摇摇晃晃,连忙道了歉,捡起酒杯,便离开了。
他走出他娘的寝处,再抑制不住自己的摇晃意。
东方熙在这深夜,摇摇晃晃地到池子边洗净了银酒杯,又斟了酒,独坐在花草院子的池畔,继续对月自斟自饮,诸多情绪涌上心间。
十年前,凌晨,锦鲤池畔。
七岁的东方熙被逼舞刀弄剑却伤了自己,被爹大骂了一顿,朝娘倾诉,娘也是冷言辱骂,所以深夜趁着无人偷跑来池之畔独自哭泣。
“弃我去,不可留;乱我心,多烦忧。”
东方熙听到有人吟诗,恍然抬头,见是一彩衣姑娘望着他说那句诗。
“男儿有泪,哭便哭,憋着也是难受,只不过昨日已逝,早日摆脱才好。”彩衣姑娘一脸端庄地说道。柔和的月光下,那个温柔的姑娘深深烙在他幼时的心里。
那彩衣姑娘,他仍旧记得。
那姑娘家族不凡,又因为温顺乖巧,却因为别人陷害,家境没落了,她爹和自己爹关系很好,她爹临死之前,将她托付给了之爹。那晚恰也是她无法入睡,她又极喜鱼,便起身到池子畔准备与鱼儿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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