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溟邪!
马车在庭院门口停了好一阵子,从里面钻出来两个身着黑袍的巫师。四下里探了探,才扶出了里面的溟邪。
旋即那马车又迅速离开,两个巫师把溟邪扶了进去。
苏引藏在转角,等马车离开后就走了过去。
还是没走正门,直接翻墙而入,看到巫师把溟邪急匆匆送进后院厢房就出来了,都在门口候着。
厢房里,传来溟邪压抑隐忍的痛吟,以及诅咒:“该死的云破晓,本座绝不会放过你,你且等着。”
苏引悄然走过去戳破窗纸,微眯着眼打量里面情况,看到溟邪已经把自己脱光了。
他腿间血淋淋的,那玩意儿已经稀碎,可想而知云破晓那一脚踹得有多么狠厉。
溟邪疼得直抽,又急又怒的样子。
却见他拈了个手决,身上忽然就冒出来一个幻影,是早前夺舍的大祭司。
他盯着溟邪那腿间许久,幽幽道:“本座原想着靠你飞黄腾达的,谁成想你这般不中用,让本座怎么办呢?”
大祭司捏着下颚在房间里来回转了许久,叹道:“罢了,好歹还有个血脉传承,且将就用着你这身体吧。”
说话间,大祭司覆手一挥,只见溟邪腿间那整个玩意儿全没了。
——他居然把自己骟了。
也不知道大祭司用了什么术法,很快止住了血,那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复原,最后竟看不出是新伤。
“哈哈哈哈,吴庄南昭,饶是你聪明绝顶,也一定查不出本座到底有没有净身。”
说着大祭司又附在了溟邪身上,好端端的,只是那玩意儿没了。
身魂合一过后,溟邪幽幽醒来,低头看看空荡荡的腿间,亦忍不住一阵唏嘘。
“多好的物件就这样没了,也不知道太后那老女人会不会难过,从今往后怕是要失宠了。”
老女人?
你麻痹都几百岁了嫌人太后老?
臭不要脸的!
苏引在窗外看得怒火中烧,好几次想冲上去跟溟邪打一场,想想还是按耐住了。
溟邪术法厉害,她也不敢挑衅。
很快,溟邪穿戴好走了出来,冷冷瞥了眼门口那两人。
“回去跟庄孝韩那老不死的说,小皇帝羽翼已丰,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他,且小心些。”
“大祭司不回巫族吗?”
“暂时不了,本座有更伟大的目标。这西蜀国土富饶,本座何必舍近求远呢?”
“可是,南晋毕竟是我们的根啊。”
“哼,待本座得了这天下,炎煌大陆上哪儿不是根?你们俩真是鼠目寸光!”
溟邪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忽然在庭院中站定,扭头跟两个巫师道:“你们俩把即刻这院子烧了,免得小皇帝寻到蛛丝马迹。”
“是!”
“对了,那小皇帝十分机警,以后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本座,免得被发现。”
溟邪大摇大摆走出庭院后,两个巫师立即扔了几张火符烧院子。
火符乃是术法制成,火一燃“嗖”地一下就蹿得老高,瞬间这院子被火焰吞没。
苏引哪想到他们纵火居然用术法,一下子来不及躲,于是飞奔着从院墙跃了出去。
“大祭司,有人偷听!”那巫师发现苏引了,顿时一声大喊,立即就追了过来。
苏引便知道要遭,转身就朝西街巷子跑。
她不会轻功,只能慌不择路地顺着小径跑,瞧见路边有一户破烂的草屋透着灯光,直接翻墙而入。
院中有一少年正在灯下夜读,仅穿着单薄的粗布棉袍。明明冻得瑟瑟发抖,却依然不进屋。
兴许是读得用心,他居然没察觉到院子里进贼……呃不,进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苏引恐慌之余又有点懵,仔细打量了下这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眉骨分明,很是清秀。
虽然穿着补丁重补丁的棉袍,但捯饬得也干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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