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点点头,心道又是个痴情男儿,认真地看向签文,片刻之后,眉眼间浮现出了难得的喜色,提笔“刷刷刷”,一气呵成地写了一页签文解说,微笑着递给夏凌安,出言解释道:
“既如此,那必然是大喜啊,郎夫,您瞧这签文,鸿鹄展翅、凤鸣于天,就她而言,此乃上上签,且,恐有意外收获,您家妻主,非同凡人呐!”
得到如此答案,在场三人均是欣喜不已,尤其是夏凌安,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那张解说,伸出手指一下一下地摸这上边的字迹,最后将其小心翼翼地折起来,藏在衣袖里,冲着对面之人拱手说道:
“太好了,凌安多谢大师,得您吉言,这一趟,还真是不虚此行!”
他家妻主,自然非同一般,无论走去哪里,都会大放异彩,有了这一纸签文,自己也算心安,盼只盼,殿下能够早日归来,他从来不知,有朝一日,竟会对一女子如此思念入骨,日日记挂,难心满眼都是她的身影。
正在此时,老者掐着的手指微微一顿,不似方才那般坦然,眉头略有皱起,神色复杂地看着夏凌安,欲言又止地说道:
“只是……”
看着老者支吾其词的模样,夏凌安一颗心都要揪起,止不住地忧心出门在外的凤翎月,想起女人曾经对他说过的朝堂之事,不禁后怕起来,有些惊恐地问道:
“只是什么,可是有什么肖小阻路吗?可,可有何危险?”
比之他的担忧,那人只是悠悠然地摇了摇头,摸着自己的胡须,看着夏凌安担心不已的眉眼,心下暗叹一声,缓缓说道:
“非也,非也,你家妻主人中龙凤,自是无恙,老朽想说的是,龙蛇潜隐,晦暗不明,她的这一喜,或许对你而言,并非什么好事,你,可要做好准备。”
此言一出,夏凌安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不断思索着话中之意,怎么,殿下的喜,会是他的悲?丝竹和丝语也是立时蹦了起来,大惊失色地问道:
“那怎么办,可有化解之法?”
听到两人的问话,夏凌安这才回神,赶在白发老者出言之前,截过话头,抢先说道:
“不,不必,只要她好,信徒便于愿足矣,至于我自己,无甚要紧,也无需多加干涉,以免坏她气运,多谢大师解惑,我们这便告辞了!”
随即便起身,对着白发老太微微福身,已作礼仪,而后率先走出房门,看着身后厚重的殿门,夏凌安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清新,丝竹想起方才的对话,走上前来,为他披上了斗篷,担忧地说道:
“主子,您……”
奈何夏凌安并未将此事当回事,将肩上的披风往紧拢了拢,望着脚下的台阶和远方雾蒙蒙的一片天际,悠悠地说道:
“好了,没有人可以耽搁殿下,此事不必再提,我们回去吧,省的遇到什么麻烦,再给殿下添堵。”
说完便一脸正色的下山了,再不给丝竹一丝说话的机会,与丝语对视一眼之后,两人便将心思抛之脑后,急忙去追夏凌安了,在逐渐下起来的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坐上马车踏上了归途。
他们未曾注意到的是,方才那位“大师”,正站在窗前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仿佛洞悉一切,又仿佛万事皆有注定,摸着长长的胡须,喃喃道:
“还真是个秒人啊,温水侵润,一点一滴抚化人心,你家妻主,也算荣幸。”
作者的话:有奖问答:何喜何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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