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站不起来了。”
“唉你这小子怎么这样,摔一下就不行了,真没……”他好像刚看到我受伤的脚腕,住了嘴。
“哎呀真是的,这就受伤了。”说着我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一瞬间竟又被他扛在了肩膀上。
“你家在哪,我给你送回去。”我以为他就要这么扛着我回去,当时就吓得直喊。
“你你,你把我放下,不能扛着我啊!”
“哎呦你个大男人喊什么嘛,我扛得动,你摔不着!再说我有马就在前面!”说着他另一只手竟然抓着小鹿的蹄子,就提溜起来了。
他就这样扛着我,提着鹿在林子里走了好一会,找到了他栓马的地方。
当时也没有铜镜,否则一定能看到我的脸都红的发紫了,整个人让他倒空得血都涌到了脑袋上。
虽然被他送到了家,但整个人在马上也被颠的七荤八素,加上受伤,我都几乎要昏过去了。
家人不明所以,急忙把我接回了闺阁,一躺上床榻,我整个人都不争气地哭了出来。再后来就是大夫推拿、正骨、上药疼得我直叫喊,总之这一天算是这辈子相当曲折的一天了。
养病那些日子我恍惚在梦中又梦过那个人,梦里他还在讲白鹿不吉利,醒了我也想,却是不吉利啊!
过了许多日子,我终于能下地了,有人扶着也算能去院子里透透气,却一开门就看见,那头鹿就栓在院子当中,比我康复得快,正啃着树下面的杂草呢。
“这个……”我刚想问,母亲在一边解释道。
“是那天送你回来的胡人前两天又送来的。他说是你要的,之前受了伤,他医好了,特地给你送来。”
一时间我倒不知该谢这人,还是该恼他了。又一想人家弄伤我,不是故意的,且送我鹿没要钱,还是该谢谢。
“他没说怎么能找到他吗?这鹿他白送我的。”我跟母亲如实说。
“我也说给他钱,他如何都不肯收。我就跟他讲我们家茶馆就在旁边集市,叫他空了去喝茶。”
“也罢,就这样吧。”我以为这人情算欠着了,不想我康复没几天,一回店里就看着他了。
“唉!小子,你没说你家卖油饼的,早说让你拿饼换鹿了。”他笑呵呵地坐在那,一手拿饼一手拿着茶壶,竟直接对着壶嘴往自己嘴里倒。
小七从一边凑过来,小声与我耳语。
“老板我跟你说,咱可不跟他换啊,他可能吃了,隔三差五就来,一顿能吃十多张饼,三壶茶,肚子就像没底儿似的。”小七不知缘由,但听他说完,我再看吃得正香的这人,没忍住噗嗤乐了出来。
“嗯?有什么好笑的!”他看着我。
“没什么,就是看你吃的香,想着你要是搬着桌坐在外面吃,简直就是活招牌。我看你都看饿了!”
他不以为然。
“过来一起吃吧小子,我叫图朗巴彦佐尔,你叫什么?”想起来确实还不算认识呢。
“我叫袁惜!”怕让人发现身份,我随口改了名字。说着也便坐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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