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一看就是刚来,不知道这胡人的酒馆就只有酒肉,没有茶水。我们这一帮子人,要是进去不点上几斤肉几坛酒,人家老板是不会乐意的!”
“对啊,这都是出来讨生活的,去那酒肆大吃二喝一顿,怕这一趟就没什么赚头了。”旁边另一个应和道。
“那若是这边有人开个茶馆同我们那儿一样,几枚铜钱便能随便喝个痛快,几位可愿意去坐坐!”
“当然愿意,可哪有那样的好事,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俗,这边人喝不惯我们的茶饮,没有人开茶楼的。”我点头表示明了,然后带着小七走了。
一旁小七忍不住问道。
“老板可是想开茶楼了?可按他们的说法,这并不能赚钱啊!”
“大钱未必赚得到,小钱还是可以的。你看往来行商也多,本地逛集市的也多。一点小钱就能讨碗水喝相信来的人不会少。”
“至于茶叶也好办,我记着做香料铺子的时候认识那个童老板,就是贩茶的,他手下不少伙计都会往胡人这边倒茶,待我想想办法联络到,这茶馆生意还是可以的。”
“那可太好了,劈柴烧水,招呼客人我都在行,老板您就放心交给我吧!”听着又要开始做买卖了,小七很开心。
茶楼生意要远比香料铺子容易得多,我们找了个不大的临街铺面租了下来,将胡人建筑中特有的小窗全拆下,换成了敞开的门板。营业时,正门大敞四开,里面桌椅茶壶皆是一眼可见。
通过往来行商很快也联络到了童老板的手下,拿到了价格低,质地又不错的茶,很快我们的“集市茶馆”便开张了。
小七在前面跑堂,我在后面烧水算账,连母亲也偶尔非要过来帮忙,往来同胞不少,也有逛集市的胡人偶尔来讨水喝,一时间生意竟很是红火。
不久,母亲又有新发现。她见这里的羊肥肉价格非常便宜,就经常买了回家靠油,给我们烙油饼吃。有次,她做好油饼送到店里,那坡萝里散发的香味吸引了茶客,非要跟我们买了尝尝,我们耐不过,只好免费送了几张。
茶客吃了赞不绝口,问这店里为什么不卖这种饼,可比胡饼好吃多了。
我也是才反应过来,这边的胡人喜食胡饼,可胡饼虽然方便携带易于储存,但是这些行商到了这里,总要待上几天,继续吃硬邦邦的胡饼,难免乏味。
我便和母亲一起在店里售卖起油饼。谁也没想到,这油饼竟在此处如此受欢迎,一时间茶馆外竟排起了买饼的队伍,连本地人也都跑到我这店里来买。
我和母亲两人累得腰酸背痛依然供不应求,每天关门前都难免会看到队尾处有人没买到失落而去。
思来想去,我决定扩大店面,再招人手,干脆就把这小茶馆往大了做。
很快我们雇了新的厨师和伙计,油饼也新增了葱香口味,甚至还把左边的铺面也租了下来,两间打通。
一时间茶馆生意客似云来。门前支起来的两个烙饼大锅每天开门到闭店就没停过。那羊油滋滋的香味混合着饼皮的麦香飘满了门口的街市。
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生活又有了希望。
可与之不同的,只有父亲一个人,他每日闷闷不乐。我知道他想伸冤,不想此生背负骂名,躲在异乡。我又何尝甘心,心里也还惦记着报仇。
见店铺也走上了正轨,有母亲跟小七也不会出什么问题。我决定,要只身一人回去,一是打听一下柳易彦的情况,二是找机会告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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