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景之坐在轮椅被推进沉家大门时,他背后跟着的双亲面容严肃,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罗医生:人我们已送到,医护人员我们会配置最好的,那么,就叨扰秋事少爷一段时间了。
罗医生一如既往地长袖善舞,他矜着有度的微笑,将头埋得很低的衡景之顺手交接给了佣人。
衡母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旁边的衡父就总是这样胳膊肘杵了她一下,打断了行动。
二老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快要离开时,衡母突然转过身,抬起头看着二楼。
衡母:景之交到梁家了,他是我们家唯一的继承人,希望不要因为什么不想干的人坏了我们两家世代的交情。
姣好的面容此刻被带着的几分咬牙切齿打破,高贵的妇人被身后的丈夫拉扯着带着几分不情愿离开了梁家。
而被警告的梁家少爷梁秋事,倚靠在二楼的栏杆处,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似乎全然没把自己长辈的警告听进去。
佣人握着轮椅的扶手,将衡景之缓慢地推进一楼靠近花园的一间房间里,这里的摆设早已准备好,落地的窗户外一眼望不到头的丛生杜鹃,绚丽得如同身姿曼妙的莎丽在阳光下摇曳。
如此让人看一眼就能心情无限好的场景,衡景之却只是在进门时瞥了一眼就垂下了眼睑。他苍白的面色透着股没有生气的灰白,难怪衡母在他病愈期间就将他带来了梁家。
与一楼的死气沉沉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二楼衡景之的正上方房间里。
梁秋事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束花,像是刚摘下来的,花瓣因为几滴宝石状的水滴显得更加耀眼。
他今日罕见地让人能看出内里的情绪来,乔渔盯着他进门后控制不住上扬地嘴角,心头一闪而过的疑惑。
乔渔: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她躺在阳台上,大腿上放置着的书本已经翻到了最后几页。
梁秋事自顾自将花束插在床头的花瓶中,低头嗅了一下。
梁秋事:就是……
他转身走到乔渔身边,裹着些许凉气的花粉香气,扑了满面。
梁秋事:看到了坏人受到惩罚,我心里畅快。
他咬字着重了坏人两个字,声音在他舌尖饶了两圈,似乎别有指意,但乔渔却听不明白。
她习惯性的掀唇讥讽。
乔渔: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富有正义感的时候。
两人的相处方式就是互相攻击,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形成了习惯。
梁秋事:好人没好报呦~
梁秋事喟叹着,曲起食指十分自然地在乔渔的额心处弹了下。
在乔渔不满意的注视下,他悠闲自得地走出了房门。
甫一出来,梁秋事就变了脸色,他将头侧向站在门前候着的管家。管家瞬间机灵站好。
梁秋事:别让他们碰面。
只听见梁秋事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声音中的警告意味十足,其重视程度在管家心中不由又往上抬了几个层次。
这里的他们,不言而喻,指的是谁。
收到管家的回应,加上家中佣人众多,再加上他本人也没有什么事做,有他在,虽然只间隔着一层楼也能让两个人永远碰不上一面。
梁秋事想到这里,才放下心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阻止衡景之见到乔渔,可能是乔渔才引起了他的兴趣,不想那么快被抢走。
也可能,他已经猜到了乔渔受到的伤害来自谁之手,他不想再让乔渔受到伤害,特别是当着他的面。
至于为什么,他还没去想。
思虑间,口袋里的手机传出一阵阵震动。
梁秋事回了个神,点亮屏幕后看清来电显示,沉曜两个字却让他皱起了眉毛。
那不间断的声音与跳跃的名字,冥冥之中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嘲笑着自己想的实在太多,梁秋事接起了电话。
梁秋事:喂,你怎么给我打电话?
他语气悠闲,如同在自家后花园散步般。
沉曜:乔渔在你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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