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帮助 (2-2)

程司瓷：谢了，不愧是真哥们儿，时刻都想到我

杨康：这不是因为你太忙了吗，要是能谈下一个，对你来说是天大的好事，给你省下不少时间呢

程司瓷：嗯呢，我会好好努力

方漓淮喝酒总会出去他抽根烟，食指中指夹着一根烟，烟气缓缓从他口中吹出

男人站在那里身姿笔挺，只一眼路过的女士便被他的气势所吸引，她们都知道他是谁，但不敢靠近

抽完烟他就回去了，一进门服务员熟练的端过来一杯红酒，他正准备接过，结果中间插进来一个人

他挡住了俩人，没有停留直接走过去，根本没察觉这个动作很没礼貌

不过他刚走没几步就又退了回两人中间，头微微向服务员仰去，有意无意打量这人

服务员脸色变得煞白，方漓淮搞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

下一秒他打翻了那杯红酒，红酒撒在服务员身上

程司瓷：不用谢

说完离开，往卫生间方向去了

服务员捂住被红酒烧伤的皮肤，里面空荡荡的，不断冒出黑烟

他没有肉体!

服务员倒在地上，从一开始周围人都看不见他，服务员睁着那白色死人眼睛，手指指着方漓淮，嘴里发出奇怪声音。

他血淋淋的手扒向地面

男鬼：“呃呃呃呃……”

周围玻璃迅即被血水晕染开来，地面立刻映射出他那张面孔，没说一句话嘴巴就会慢慢烂掉，把白森森牙齿裸露出来，这一切其他人都看不到。

男鬼：呃呃呃额额

他想靠近方漓淮，却在碰到他的那一秒化成一道黑烟消失

方漓淮全程都很淡定，周围随着他的消失恢复正常

他冷着张脸盯着地板消失的东西，转身朝卫生间方向走去，不顾身后正要过来打招呼的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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