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板后面有个很神秘的人。”这是阿宁偶然间发现的。
阿宁说起这话声音放的很低,她自己本身是个很警惕的人,但是想起来这件事还止不住心惊胆战。
那是她从海底墓回去之后的事情了。
她去找老板,房间里面没有人,然后从墙后面听到很奇怪的声音,那一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非但没有出去,反而藏起来了。
她的老板是一个性子非常非常警惕的人,也是个心思缜密的外国人。他熟读各种兵法也擅长运用,据她所知,裘德考和九门的恩怨很深很深。
所以,裘德考的房间从来不让别人进去。
唯独那一次,她意外的隐藏发现裘德考的房间一直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在此期间,她的老板处于下位者。
那个人是个女人,一个不怎么年轻的女人。
大概是偷听有些心虚,阿宁藏在角落出了一身的汗,心脏的跳动如同雷鼓。
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被宽大的袍子遮住身形,她的老板站在那里,要知道往常是不会出现这种站位的,除非裘德考在害怕这个人。
手指扣在缝隙里,贴着柜子。
“张念年他们既然进去了,长生自然而然就会出现。”
阿宁听见那个“人”说话,心里有点琢磨不透,这句话的含义,听着有些奇怪。
长生和张念年他们有什么关系?
长生,难不成这个世界真的会有长生吗?
阿宁知道他老板一直在执着的找什么东西,这东西和长生紧密相连,但是她不认为真的有这个。
就在她想的时候,那个人影突然往她躲藏的方向走。
她要不要出去?阿宁压低了呼吸,把自己往角落的暗角靠边,“她”转了一圈,露出尖细的下巴,奇怪的是阿宁并没有听见脚步声。
反而是地面摩擦的声音格外明显。
解雨臣打断了阿宁的话:“裘德考真的不知道你在那里吗?”
他的反问,让阿宁心跳都停了一瞬。
“你的意思是……他故意的。”嗓子有些干咳,跟堵了棉花一样,心里闷闷的。
阿宁对裘德考还有点感情,毕竟是裘德考收养了她,还有她弟弟。
解雨臣整理好东西,虚虚的视线落在远处张念年离开的方向:“裘德考是个怪物。”
“冷血无情,这两个字形容他再合适不过。”
“你既然掺和进这件事,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他自然要解决掉你,然后榨干最后的价值。”解雨臣对上位者的手段非常熟悉。
他是个商人,很清楚商人骨子里的冷漠。
另一头,张念年追过去,脚印断了。
被人刻意的抹掉。
鼻翼微动,张念年咬着软肉眯起眼睛,忽而眼角一闪银光,下意识的翻身,冷风穿过一片落叶定死在旁边的树干上。
一块破布,上面还有几个小人。
一个墨镜一个胖胖的……是吴邪他们,手指头捏着布,张念年冷静的思考。
一个人,还是一群人?
有瞎子和小官在,他很放心,调虎离山的把戏一次两次就够了,眸光深深的看向灌木丛。
“你真的是她吗,吴三省知道吗?”扔下一句话,张念年走人。
陈文锦真的还是那个陈文锦吗?
她的行动,和他知道的那个九门里面光明磊落有睿智的陈领队偏差太大了。
就算二十年过去,也不至于换一个脑子。
暗处的人死死盯着张念年离开的背影,挣扎的神色持续了很久,冷漠的悲哀的还有嘲讽的。
张起灵他们前进的速度放慢,王胖子已经从昏迷中苏醒,正喋喋不休的指责小哥的无情无义,瞎子在旁边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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