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对小哥太过熟悉,他们也不会发现他可以隐瞒的异样,先是嗜睡然后就是一个人看着远方的太阳落下,他们陪在他身边,总能看出惊心动魄的凄惨。
他说,吴邪胖子,我要走了。
他问他要去哪,他和胖子去收拾行李,然后去订车票,再去镇上买些东西。
小哥先是沉默,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心里的慌乱,再也忍不住按住张起灵的肩膀,让我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死亡先他一步将临在这个强大如神佛,却前半生未被优待的男人身上。
关于死亡这个问题,他曾经想过很多很多,他坐在雪山的喇叭庙看日升日落,替那一位从孩子变成老人的喇嘛念着一遍一遍的佛经,他并不了解,却能听出几分特殊的韵味,他也在漫天神佛下去祈求,不知道祈求什么,他过往的罪孽太多,再也无法洗干净。
胖子推门进来,就站在那儿不说话,然后嘴角带着僵硬的笑,他说小哥,你在胡说什么呢?走哪里去?你要去旅游,我去收拾东西。
几乎是落荒而逃。
关根静静的说,眼神已然放远。
他觉得自己需要吃一颗糖,不然嘴里怎么会那么苦,喉咙又为何哽咽,连鼻腔和眼眶都发酸。
“我又一次踏入了那座雪山,德仁那位熟悉的老人已经圆寂。”声音沙哑,让吴邪第一次直观熟悉的人死去,人可以无助成那个样子。
“那座雪山叫什么。”
“墨脱那里有关张起灵的很多故事。”
在张起灵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在世界各个角落的张家人似乎都有所感,不约而同地奔赴而来。那一天,雪山上人第一次那么多,却又死寂无声。
他们穿着统一的服装,看着那个男人的生命一点点离去,他拉着他的手,胖子已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吴邪已经预料到这是个悲剧。
“先是小哥,然后是瞎子,他的眼睛坏了,我和小花最后得到他的消息,是她发的一条短信,他说‘大徒弟解老板我走了,别来找我。’”
“我开始动笔写下我们的故事,然后是胖子,他的年纪本来就不小,再加上吃食上不怎么注意得了三高,可到最后想想他也是我们中走的最安稳的……”
关根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把他的故事一件一件的说出来,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已经不再年轻,他以为自己死后会被打入18层地狱。
吴邪:“年叔呢。”
至始至终,他没有提起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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