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打晕了,第一次感同身受为什么吴邪讨厌被人捏脖子,不是脖子上的穴位有多厉害,而是那人的力道大的出奇。
他本人也能做出这种事情,但是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受。
他大概昏迷了十几分钟,但是着十几分钟发生的事情足矣让张念年记一辈子。
他本来就是个记仇的。
他醒过来的时候场景非常尴尬。
是吴邪背着他,后面一群小张亦步亦趋,老老实实的像鹌鹑,吴三省骂骂咧咧他大侄子偏心外人,他三叔受那么重的伤不搀扶一下,背她个身强力壮的。
但是张念年生气又懵,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被“吴邪”捏晕,疼痛明显心里的憋闷也一样无法宣泄。
下意识的翻身一脚把人踹出去,在看见胖子的瞬间收回一点力道,就算是这样吴邪也伤的不轻。
吴邪不敢相信自己的屁股遭到重创,大眼睛茫然又委屈的看着张念年:“年叔,你踹我干什么?”
张念年那力道是普通人接受不了的,跟吴邪脑子里想小哥要是踹他一脚,他能飞墙里抠都抠不下来,差不多,要不是潘子眼疾手快的搀扶了一把,吴邪能直接磕一个。
地上全是人面鸟的不明排泄物,刺激的味道让人两眼发红。
吴邪的眼睛是真红了。
他疼啊!
捂着屁股但是又觉得自己的这个姿势不太雅观,毕竟阿宁他们这些人还在,还有他三叔那个老狐狸是不时的看他为了保持小三爷的颜面,吴邪倔强的直起腰来作若无其事的走。
但是大腿带动的臀部确实很疼,龇牙咧嘴的小三爷死死抓住王胖子的手腕,压住喉咙里的痛呼。
王胖子乐的嘎嘎直笑。
要说这里面谁最清白?那保准是胖爷,他可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被小哥他们硬生生的给拉入马做了个双面间谍,胖爷他无辜呀。
天知道,胖爷只是想发个小财。
哪怕从海底墓带上来,不少宝贝让他狠狠的发了一笔,但是谁会嫌宝贝多呀,就算不卖出去,摆在那铺子里也是排面。
“死胖子你还笑,我跟你讲年叔这次是气狠了,一句话也不说,搞不好要出乱子。”吴邪低声道。
这次就算年叔在生气,时间倒退,他们还会那样干。
青铜门后的东西本来就惦记年叔,再加上那个不知名的东西,若隐若现的引导他们,说什么也不能让年叔趟入浑水。
吐了口气,吴邪扫了他三叔一眼,这老狐狸也不老实。
要不是他看的紧,估计早就跑了。
他可得安排人,好好看护吴三爷。
吴邪他们选择再吉林这边的医院修养,毕竟吴三省伤的很重没有办法,长时间的奔袭。
看着张念年沉默的样子,吴邪不语。
董贞也露出了真面目,先他们一步离开和某个人见面后,一路前往京城。
……
天是灰蓝的,云层下的很低几乎把整个城市淹没,风吹的灌木林酥酥作响,叶子打在窗户上,发出噪音,院子外一切行人来往,呼喊的声音都和里面的人没有关系。
房间里药香很重,院子里灯的光透不过纱窗,偌大的房间没有一点生气,仰头靠在墙上,唯一的光亮是他手里的珠子。
柔和的从掌心散开,张念年怔怔的看了很久,哪怕眼睛发酸也不想移开。
屋子外一个个小张提心吊胆的跪在外面,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要是长老打他们也就算了,结果一个眼神都不给他们,冷漠又疏离的视线让他们心里难受。
他们知道做错了事情,但是长老和族长的命令相悖,不得不做出选择。
倚靠在墙上的脖颈拉长,黑沉的眸子说不出什么情绪,俊秀温润的眉目撒下片片冷霜,屋子里精雕细琢的横梁上挂着的风铃被透过的风吹响。
怪不得小官那么安静,要知道平日里下墓一旦分开没一会他们就会见面,不管是什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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