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年撑着自己起来,捂住脖子,很疼,别的不说他敢肯定出血了,黑瞎子呢,看似委屈,回味似的舔着唇瓣。
终于碰到了。
“你属狗的吗!”
“汪。”黑瞎子叫的毫无负担,被骂一句算什么,要是得到的后果只是不疼不痒的两句骂,黑瞎子会干的更过分。
他会干什么呢,他会把美人困在自己的领地,然后一点点的打上自己的标记,只可惜他不敢。
越是感情深厚越是珍视。
借着情绪上头和哑巴的关系,他才敢这么亲近放肆一次。
被张家人看见自己糟蹋了他们长老,瞎子晚上睡觉都要两只眼睛轮流站岗。
满肚子的脏话在张念年心里说不出去,满脸爬上的簿红遮掩不住,紧握的拳头松了又握。
“他都是为了你们吧。”佤山东崖眼神在他们三人之间来回飘过。
“我不仅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不祥,同样还有德满天的祝福,也是因为这个我才能出现在你的面前。”青铜铃铛作响,佤山东崖古老衣袍的配饰也发出玄妙的旋律。
张家血脉天然对邪物的克制,莴族祭司和能看见异样的眼睛。
张念年知道佤山东崖说的是他们的初次见面。
在往返青铜门的过程中,他的身上发生了一些他的不知道的变化。
解雨臣只满脑子都是后遗症和生生世世的不死不休,这两个让他心惊胆战的语句。
张念年不肯说,那么唯一的知情人就是这个鬼,莴族?
好像在场只有他解雨臣一个局外人一样,这个臭瞎子身上有什么不祥张念年身上也是,搞什么歧视吗?
“你们两个先把这个不祥是什么给我解释清楚。”把棍子拍在地上,解雨臣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哑巴”。
张念年捂着伤口狠狠的瞪了一眼黑瞎子:“小花~”
“别转移话题,你现在不告诉我,等我回去就告诉你家族长,我就不信那位小哥还能任由你作死。”都说唱戏的人嗓子柔,可现在张念年恨不得离开逃离现场。
“为什么追根究底,就这样走下去不行吗?”何必知道它给自己留下什么印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怎么说出口。
“莴族的大祭司在占卜问德满天时,尊敬的德满天大人给了我们求生之路,与此同时大祭司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脸庞,白色头发身有血色神兽。”
“卦象给我们的生机是放弃求生即是生机,莴族上千人口居住藏阴谷,可从大祭司的占卜之后,我们举族搬迁至荡平山,模仿旧时住所,就是为了迷惑当朝天子和不祥的视线。”
“兵分两路,少数族人化成村民融入附近的城镇几十年,而我们继续维持隐世的状态。”
何止是断臂求生,当初大祭司的话一说出来满族族人反对,可是哪能怎么办呢,只能那样,一部分人忘记自己的身世和姓名,从此不准在提起过往,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族人被周穆王灭口。
知情者自刎,而佤山东崖做为底牌,和千年之后的救赎者汇合。
“莴族能长生是因为族里的圣物,离开了圣物的庇护,长生也将不再,所以不祥得不到东西就会不断迷惑世人,我不明白,明明它不需要长生,为什么还那么执着。”
佤山东崖在暗牢里想了那么多年,依然无法参透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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