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族谱总不能少字吧?”黑瞎子沉声。
“班藏卜在藏语的翻译中也是巴藏卜,从元代开始作为蒙古族,藏族等少数民族的高僧法名之下的一些系属,还从来没有作为姓名使用过。”黑瞎子对这方面了解的比较多。
为了他自己这双眼睛他没少花功夫,什么医院大师和尚道士他都看过,得到的结果不如人意。
张念年摸着粗糙的纸张,一个莫名出现的荡平山,被汪家盯上的地方,现在又多了个莫名其妙的人名。
“这边是平原哪里有山?”作为唯一一个记忆没有更改的黑瞎子,环视了一圈,总不能突然多一座山出来让他们去吧。
要真是那样,瞎子表示他的手笔太大了。
山!
张念年脑海里划过一条线索,几步来到那个壁画下面:“瞎子打光。”
“阿年你发现什么了?”解雨臣把那张图纸记了个大概,到时候发消息让人去查。
张念年眼神发亮,在那些壁画上细致的看过,佛陀,双头佛头交缠,类似敦煌壁画神女长裙飘飘的人物。
手指在上面停驻:“通常这种纸张记录的都是祖地或者本族血脉的起源,如果村长隐瞒了一些真相,那么最大的谜题就是他们到底是哪里的人。”
“众所周知楼南市很多年前因为战乱的原因本地人口骤降,多数为外来人口,村长也是这么说的,不同于北方的祠堂建造,他的风格很像西周时期的一种。”
“你看这里,人首鸟身佛陀像,这是妙音鸟。”
解雨臣眼角一挑:“你的意思是所谓的荡平山在以前有其他的名字,还是说他……是神迹代替了称呼?”
这也不是不可能,哪怕解雨臣见识了一些不科学的事情,也依旧不能接受自己的记忆莫名其妙的就多出来一点。
张念年摇摇头,他不是这个意思:“我跟着吴邪还有他的那个变成怪物的发小遇到过一个无法用可惜解释的事情。”
清润的声音娓娓道来秦岭的故事,解雨臣只知道一些不太重要的,但是完全没有想过什么东西会凭空制造一个村庄,哪怕是像海市蜃楼一样的存在。
黑瞎子听着,脚步一转,高大的身体靠着门边,黑夜里他的眼睛比他们方便,更好放哨。
靴子踩着手指长的竹叶青,用脚捻了一下,月亮的光泽逐渐变成惨白,星星也消失不见,黑瞎子抬了下往下滑的墨镜,犀利的眼睛眯起来。
消音的手枪在掌心转了一下,对准那条他们来时的小路来了一枪,沉闷的声音吸引了张念年和解雨臣的注意力。
两人连忙从里面跑出来:“怎么了?”异口同声道。
黑瞎子垂着眼睛,越是靠近这里他的眼睛就越不舒服,那个梦对应的不会就是这里吧。
山脉,红色的雾,至于人脸树,那个老头不也说了看到了很多人吗,人一害怕搞不好会看花眼睛。
黑瞎子隐隐有些不安的抚上心口的位置。
“红色的雾。”声音有点沙哑,优雅又懒散的腔调,黑瞎子的懒怠模样让他的异样没有被发现。
“好像有东西,我看不清。”解雨臣挡在张念年身前,抽出了龙纹棍,做出了攻击的状态。
张念年默不作声的把手搭上解雨臣的肩膀不容抗拒的用力一拉,把满脸茫然的小九爷抓到了后面,深沉如幽潭般的眼眸轻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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