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打在男人嘴上,鲜血四溅,张念年冷漠的挑着嘴角,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度。
“敢说出来,敲碎你的牙”。说的血腥,被杀气占据的眼眸无不诉说着张念年的认真,目光在男人的脖颈停留,似乎在考究下手的时机。
道上的名号能在大庭广众下叫出来,他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刀疤男被张念年猛地打断,冷汗顺着下巴滴落到衣服上,一阵后怕,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这才脑子清醒点,这可不是全是知道他根底的人。
吩咐人把场子散掉。
捂着伤口,刀疤男不敢说话,反而虎目怒睁一脚把抱着他腿的男人踹出去好几米远,谄媚的快步走到他们面前。
“张老板,张爷,吴家少爷对不住,手底下的人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量饶他一狗命,其他的随便您们处置”。刀疤男心里把他这个拐了八百米远的亲戚骂了遍。
你拿他的名声耍耍威风也就算了,他奶奶的还不这三个爷给得罪了,心里一气,拎着男人上去几个巴掌,扇的他眼冒金星。
“您三位出出气,别跟小的计较”。
“你的人?”张念年反问。
刀疤男感觉要不好:“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尴尬的说道。
“挺有胆量的”张念年嘴角垂下,那股子恶心劲还没有过去,恨不得把自己泡消毒水里。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恶心且被男人给占了便宜的事。
“那个手摸的”。张念年很少在外面脾气外露,但是现在他要是在笑着说话,他都要去看看脑子了。
警铃大震的刀疤男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三位爷的脸色跟要吃人的了。
谁不知道年爷好颜色,但是又有哪个有胆量拿他的脸说事的。
张念年才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除了刺猬头缺心眼的夸过他长的好看,其他的基本上是被他盗墓是本事和医术给折服的。
没有哪个爷们喜欢被人拿自己的姿色说事情,自己知道是一回事,但是被些子人放明面上议论那是另一回事。
长的好看的难免跟一些桃…色,牵扯上,张念年尤其讨厌这些话。
张念年知道现在的社会的人同性在一起也不是没有,张家也有,毕竟张家女孩不多,再者都是些年轻的小伙子天天在一起吃喝,又是过命交情,稍不留神就莫名其妙在一起了。
那也正常,张念年对这个没有异样的看法。
但是!
要怪就怪他碰了自己,眼神粘腻一些恶心的心思不掩饰。
猥琐男人满眼恐慌,出了一身的冷汗,话堵在嗓子眼跟哑巴一样不敢出声,活像阎王站在他面前宣判死刑。
“年叔,两个都砍了吧,反正留着也是造孽”。
吴邪比张念年更气愤,压住外泄的情绪,他对自己这种异样的感觉心知肚明,看到张念年明显的厌恶,突然有点心慌。
年叔是不是讨厌同性之间的一些动作。
张起灵和吴邪两人冰冷的视线犹如大山把他压垮。
“这件事我要是在外面听见一点风声,小心你们的小命”。
张念年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真是晦气。
张念年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怎么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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